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
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这麽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麽
窄小的後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着头。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
,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
动。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発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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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
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麽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
这是眉妩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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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麽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