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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那些黑道大佬以及地产大鳄朱博文纷纷说道。

“老朱,你的信用卡可以透支多少”言末问道。

“两亿美金。”朱博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应该用不着那么多,有一样拍卖品你一定要帮我拿下来。”言末说道。

“没有问题,不过我好像没有看到任何值得出手的东西。”朱博文虽然口碑不怎么样,不过眼光还算是有一些。

“像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当然看不出来,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件真正的宝物,不过所谓的宝物也是对我们这些人而言,你们根本用不着。”言末压低了嗓门说道。

这番话,一下子将朱博文和那些黑道大佬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

“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有什么用处”耳边立刻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别引起大家的注意,而且我现在也还无法确定,虽然我看得出它的不凡,但是得经过研究之后,才能知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样的用处。

“现在我所能够知道的是,那东西是外道制作出来的一件法器。”言末说道。

因为是当场捐赠当场拍卖,这一类的慈善活动自然没有正规的拍卖大会那样,对每一件拍卖品详细地介绍内容,唯一能够让大家确定价值的,便只有慈善大会请到现场的一位鉴定师的发言。

对于前面的几件拍卖品,言末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当他看到那位鉴定师将陶罐轻轻地捧在手中之后,他的耳朵一下子便竖了起来。

“各位,接下来这件拍卖品是由柳青研女士所捐赠,这是一个陶罐,年代应该是在南北朝时期被制作出来。这个陶罐的造型非常奇特,众所周知中国在南北朝时期,中原腹地受到外族的入侵,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面,前后有鲜卑、回鹘、突厥等等很多外族进入并且融合在汉文化之中,同时融合进入的还有这些外族的文化和艺术观念。

“据我猜测,这个陶罐就是融合了外族的审美观点、而被制造出来的珍品,这样一件古董在我看来有着非凡的价值。我的估价是六十万。”

随着那位鉴定师说出拍卖的底价,言末用脚轻轻地踢了踢身旁的猪头鲨。

猪头鲨立刻知趣地举起了右手。

“七十万。”突然间远处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有先生出七十万,有人出更高的价钱吗”拍卖师问道。

“八十万。”

“一百万。”和朱博文争夺的那个对手,开出了咄咄逼人的价格。

如果朱博文事先没有听到这东西的来历,或许他会犹豫,但是此刻他连想都没有想,立刻举手说道:“三百万。”

这样的加价,显然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是更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对方仍旧毫不犹豫地继续加价。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

“一千五百万。”朱博文面不改色地说道,争夺一下子停止了下来。

“那位先生,您是否愿意出比一千五百万更高的价钱一千五百万。”拍卖师问道。

看得对面丝毫没有动静,他轻轻地击下了手中的锤子。

“一千五百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其他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一千五百万第二次,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一千五百五十万。”远处那个年轻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正当朱博文打算继续加价,他的手臂被罗莉轻轻地挡住了,这一次是罗莉夺取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我想看看是什么人在和我们争夺,更想看看他拍下这东西打算干什么”罗莉说道。

这同样也是她的姑姑教她的做人哲学,当有人和自己争夺同一个猎物的时候,放弃那个猎物盯紧对手,或许能够找到更加有价值的东西。

一向以来,罗莉都感到自己的姑姑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你们能够帮我把那个人找出来吗等到大会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拜会一下那位先生。”罗莉淡淡地说道。

罗莉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是那样沉稳、那样有气势,以至于身旁的那些黑道大佬们个个显得噤若寒蝉。

“爸─你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会自己回家的。”罗莉对着身边的父母这样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当初接她和朱博文的戴眼镜的马鬼手下走了过来:“您让我们找的那个人,已经找到了。”

“不错、干得相当不错,你去让那位先生稍微等等,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谈谈。”罗莉淡然地说道,那个人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看到此情此景,罗莉的那对父母早已经哑口无言,他们还能够说什么呢

这对夫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更不知道怎么找到自己的车,又是怎么把车开到公司,两个人此刻全都显得浑浑噩噩,就仿佛失了魂一般。

回到办公室刚刚坐下来,翻了翻今天送上来的等待批阅的档案,秘书米蒂就打开门走了过来说道:“罗先生,刚才桑迪打电话过来说,我们的一批货在仓库给扣住了。

“他还说货运公司让我们再追加百分之五十的货款,我们的客户却已经在催这批货了,这批货原本应该在两天之前就交给他们。”

“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情,是谁找的货运公司难道桑迪没有想到另外找一家货运公司,先把货物弄回来吗这样顶多损失一些订金。”罗曾铭问道。

“桑迪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但是我们之后请的货运公司被打发走了,那个仓库和货运公司是一家的,而且好像还有一些不干不净的背景,听被打发回去的那家货运公司说,他们的背景挺硬的。”米蒂说道。

罗曾铭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现在他的头又有些痛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便是和黑道有关的事情。

无精打采地拿起电话来,电话是打给那个越来越看不懂的神通广大的女儿,这是此刻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一个多小时之后,办公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秘书米蒂满脸惊诧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