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脚下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小步,目露不信之色,他转头看了无华一眼,他相信凭无华的见识,是不可能看错的,因为刚刚一小会儿功夫,他也感觉出这个铃铛的诡异之处,即便不触碰,似乎都能够影响到人的心神波动。
魔器这个东西陈天明也听说过,比起修真者用的法器,魔器一般都是用无数鲜血和生命来蕴养的,甚至有人说,魔器的威力可以堪比一般的仙器了。
看着手中的古朴铃铛,铃铛身上散发着诡异地魔性。
“前辈,这怎么办”陈天明对魔器也只是听说而已,要说办法,他也没有,他可不敢随意对魔器滴血认主。
无华看了陈天明一眼,苦笑道:“我也不太清楚,琼华派的典籍内并没有相关的介绍,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修真者不能给魔器滴血认主,唯独只有修炼魔道的修真者才可以控制这魔器”顿了顿,看着陈天明迷惑的眼神,无华继续道:“你只要一对这件魔器滴血认主,就有可能被这魔器中的戾气所侵蚀下场或许比我们几个还惨,那就是完全入了魔道,连心都会失控,没有再清醒的可能。”
陈天明也有些恍然了,他没想到魔器会如此可怕,只得苦笑一声,道:“那如何才能知晓你们是否是被这件魔器控制了你们的心神呢”
无华笑了笑:“不碍,等我们出了这沉渊,自然就清楚了”
陈天明点了点头,他明白无华的意思,只要出了沉渊,如果无华几人没有失控,那就说明,在这铃铛的有限距离内,是不会失控的,只有出了铃铛的控制范围,那无华等人才会失去控制,这也等于侧面证明这铃铛就是控制无华等人的罪魁祸首。
无华和无量全都抱着一丝希冀,静坐了下来,等待着无天与莫生的调息恢复。
陈天明快速在手中的铃铛上下了几道封印,然后才安心撤去背后的光翼,知道了手中的铃铛是魔器后,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撤去变身后,他的修为也只是化丹初期而已,虽然有三颗丹核互盈互补,但是比起无华等人来,他的修为却是最低的。
无量,无天,莫生这些人都是存在了数百年的人,即使无华和他们比起来,也不过是个晚辈,这几人的修为早已经跨入了化丹后期。
日起月落,一天的时间,无天终于撤去了笼罩在身周的青色光芒。
盘膝静坐地无华,无量,陈天明三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无天的目光扫过来,最后目光落在无华身上:“师弟我们又失控了”无天看着无华苦涩地笑了笑:“没想到在这沉渊内,我们也会失去控制这可如何是好”
无华摇了摇头:“师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先前,我与无量道兄讨论了一下,这事似有蹊跷啊”
“有何蹊跷”无天讶异了一下,随即问道。
无华对陈天明望来,陈天明自然明白意思,他从怀中将那铃铛取了出来。
无天一看到陈天明手中那铃铛,整个人都惊颤了一下,tuo口惊呼道:“魔器”他的目光看向无华与无量二人,似是询问,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见到无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无天才收回目光,望向陈天明,露出疑惑之色。
“无天前辈小子陈天明这个铃铛是我从一个与你们同样装束的人身上夺来的”陈天明站起来行了一礼,毕竟无天是无华的师兄,无华与自己有恩,就算是对前辈,行一礼也是应该的。
“小兄弟不用客气”无华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望向远处依旧在疗伤的莫生,不j低头沉思起来,不过渐渐地,他的眉目也开始逐渐深锁起来,突然抬起头,看向无华和无量二人,惊声道:“难道是他我刚才一想,我们几人之中确实没有一人了解过他,就连他是什么时候在这沉渊的也不清楚。莫非”他却是与无华和无量二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无华与无量苦笑着点了点头,无量道:“我们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人一直神神秘秘地现在也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他苦笑着看了看陈天明。
陈天明却是“嘿嘿”一笑,接着无量的话,插口说道:“现在既然大家都有了些头绪,那不妨明日我们便亲自证实一下吧”
“如何证实”无天疑惑地看着陈天明。
陈天明将无华所说的办法与无天说了一下,无天当即同意下来:“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万一我们失控了怎么办”这是他最关心的,出去无所谓,但是如果一旦出了沉渊,失去了控制,倒是有可能在琼华造上一番杀孽。
陈天明看着无天,一拍xiong脯,笑道:“放心,我们不走远,而且有我在,你们如果失控的话,那我就直接将你们打入沉渊。”
无天,无华,无量三人相视一眼,一同点了点头。
沉渊内。
陈天明静静地盘膝坐在一处无人角落,默运着玄功,身上三色光芒不可思议地相融在一起,闪烁着朦朦地彩光
而无华,无天,无量三人却是相聚在一起,细声商量着什么,几人的面色都显得有些沉重。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铃铛变成无主之物,此刻,陈天明明显就感到那沉渊之中原本强烈地呼唤声已经消淡了不少。
睁开眼睛,远处那墨绿色的荧光依旧在闪烁不定,只是比起先前已经强了不少。
黑夜很快就过去,层层白雾之中也洒下点点温柔地阳光,只是在沉渊下,那迷蒙地雾气总是将一切都遮掩起来,显得无比的神秘,诡异
陈天明将体内运转的三道真气全部收摄入丹核内,站起身,狠狠伸了个懒腰,只感觉浑身上下舒爽无比,雾气中的露水沾染在身上,那冰冰凉凉地感觉好似让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见到陈天明收功,无天等人一同看了过来。
感受到来自三人的目光,陈天明掸了掸i股上的黄土,快速走了过去,在三人身侧挑了块i股大小的平整石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