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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只是不能凝气。

九婴深吸一口气,听着海浪的声音,心头一片空寂。“幸好这一带都没有巨鲨,这恐怕是海皇做的唯一一件好事”这里的气味好象与上午时不尽相同。

他竟感到一丝兴奋,又再深吸了几口,终于辨别出那是芳草林木的气息。

“西真的真气耗尽,但感观还是比我敏锐”九婴立时亢奋起来,向四周海域极目远眺,终于在前方发现了一个小黑点,“海岛”

他运力在浮板上掰下一大片碎木,以之为浆,向那岛奋力划去。

海面的洋流本就是向前方而涌,加上九婴力划,不一时已划到岛边。眼看近岸,洋流为岛所阻,向两边绕开,任他如何狂划,如何用劲,再无法靠近岛岸半分。

浮板继续顺岛岸东漂,眼看离岛而去,他心下一急,将手中碎木划得更急,这一下用力过猛,碎木板断成两截。低头一看,半截碎木已插在海沙之上,搅起一小片白沙。

“九婴,你真是够笨啊”九婴很开心地骂了自己一句。他适才实在过于恐惧,害怕错过近在眼前的海岛,两眼只盯着远处的白色沙滩,不知不觉浮板已漂到浅海了。

他解开自己和玉西真身上的布带,抱起她跳下水,一步步迈上海岸,在纯白色的沙滩上坐下。

九婴发现盛龙鼎还缚在玉西真腰间,遂将手掌贴在鼎上,立时感受到有真气传来。

他休息了一会儿,将玉西真抱到一片草地上,让她冻僵的身体晒晒阳光。之后在岛上巡视了一圈。

这是个只有二三里方圆的小岛。岛上除了成片的椰树林,就是吵吵嚷嚷的银羽白鸥,这让他有些烦恼椰树的木质并不适合造坚固的舟船。

“想那么多干嘛连清凉境的巨舟都可以在摩揭海的巨浪中翻覆”他不禁笑道,“真是庸人自扰”

“眼下头等的大事便是救醒西真”九婴给她喂了些椰汁,又给她体内输入些真气,玉西真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她面色苍白,体质仍然虚弱,九婴连催真气,仍无法阻止玉西真再次昏睡过去。

玉西真被海皇伤得太重,体内真气亏耗过巨,九婴这样断断续续地以真气输注,只能一时维持她的生命而已。

他不禁有些憔丧,心道:“这样重的伤,我以全身真气填入,或许还能有起色”一般情况下,高级修真者本身的复原能力极强,但若是受到毁灭性的重创,一样会影响体质和修为楼甲的断臂之伤就是一例。

九婴目光扫到盛龙鼎,兴奋起来:“虽然没有试过,但也只能冒险了”

他解下盛龙鼎,将玉西真扶起,右手成掌抵住她后心,左手握鼎。两手同时运气,一吸一吐,鼎内澎湃的水系灵元奔腾而出,通过九婴这根“气管”直向玉西真体内输去。

五行相生相克注1,水系功法对九婴只有损伤,而无裨益。连续几个时辰为玉西真传导水系灵元,九婴再难坚持,将抵住她后心的右手撤开。

这立时犯了大忌,他左手持鼎,仍在吸收灵元,右手去路已断,一股水系灵元猛地驻留体内,难受之极,一口血憋在喉头,差点喷了出来。

“看来这盛龙鼎中的灵元,在别人看来是宝,我却无福消受”这一股水系灵元出奇地强横,几乎把他经脉打乱。九婴疲惫已极,无法凝神调息,沉沉睡去。

玉西真被灵元一激,神志逐渐清醒,感觉到九婴正源源不断地输入水系灵元,只是身子暂时无力动弹。凭着通灵境的修为,她很快便修补了体内的经脉,水土二系的真气激活,绕身游走,再无性命之虞。

她体力一经恢复,便即坐起,看见九婴躺在身边,用手一搭脉搏,发现他并未受伤,只是消耗了一些真气。于是放下心来,自行以盛龙鼎中灵元疗伤。

“奇怪为什么我自己吸取灵元,恢复得反而没有九婴相助时快”过了一会儿,玉西真发现了这个问题,很快便恍然大悟,“他修得是金火战神,正好对我的土木二行是相生不克的体质,难怪如此”

如果说从前她对九婴的感觉还只是欣赏和信任,经过出海这一趟,心中已生出亲切的感觉。

看着九婴昏睡,玉西真心中竟有些心血潮动,刚才九婴借盛龙鼎为她疗伤,使得她本能地感觉到,九婴身上的金火真气正是自己疗伤的关键。

她不知不觉已伏到九婴胸前,抚着他胸口,感受他体内金火二系真气催动的雄健心跳,一种舒畅的感觉自丹田升起。面前男子的金火体质正是自己最好的疗伤元体,天性相吸,玉西真越靠近九婴,就越控制不了这原始的反应。

九婴在睡梦中,隐隐约约知道玉西真柔若无骨的身体靠了上来,正以土系功法为自己补充金系真气。

然而,玉西真那双玉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在胸口,而是向全身游走。

全身气血“熊”地一下冲上九婴头顶,玉西真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一只手轻轻放在他唇上,柔声道:“嘘别说话。我要你帮我疗伤呢”

九婴的意识完全模糊了,被玉西真这样的绝色尤物附上身来,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玉西真的身体象有着强烈的吸力,他的元气急速向玉西真身上传泄,而同时也感觉到对方的真气正向自己体内传来。天地间,圆月下,二人元气在体间循环,两道狂乱的元神融入到椰林白沙间。

玉西真受损的真气被急速填充,血脉中奔畅淋漓,身上腾起氤氲之气。九婴的金系真气虽然也急速提升,火系真气却在消耗,然而朦胧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似乎体内又多了一道新的真气。

最原始的冲动使九婴感觉浮在云中。玉西真在神志迷糊中一手仍紧紧抓牢盛龙鼎,灵元经过玉西真的身体,化为纯正的真气,再奔涌入九婴体内,让他难以抵受但又无法拒绝。

一群林中的银羽白鸥被二人狂野的真气惊起,向小岛的另一端飞去。

二人体质相生相连,一接触在一起便欲罢不能。二人元气越转越快,玉西真无法再忍受衣物相隔,将白纱脱去,轻吟一声,伏在九婴身上,香舌微吐,便要将二人完全连合在一起。

九婴的心中突然现出真儿的身影,靠着一点清识,将玉西真向后推开。

玉西真香汗淋漓,浑身无力,娇嗔一声,闭着眼在九婴怀中娇喘连连。九婴神志已醒,轻抚秀发,让玉西真平静下来。

玉西真在他抚慰之下,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九婴在银鸥的鸣叫声中醒来,玉西真仍在酣睡。

九婴运了一下内息,发现体内金系真气竟已恢复,并且还大有进境,而奇怪的是,几乎耗尽的火系真气之外,又有一丝从未有过的真气在体内游走。

玉西真懒懒地睁开眼来,柔声道:“西真昨晚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