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块地图藏进怀中,一纵身,也退回来。
神扇客一摇折扇,回头望了追风侠一眼说:“陈兄武功已致化境,难道无法听得天仙魔女一曲。”
追风侠哈哈笑道:“李老弟别给我戴这高帽子,武功已致化境,我可担不起,天仙魔女的天魔曲我自信没有把握听得起。”
在场除了长白二圣认识追风侠之外,其余均未见过追风侠其人,一听这四十不过之人,竟称年逾花甲的神扇客为老弟,心里不觉好笑
宋青山更是生气,看了追风侠一眼,不屑道:“喂人家恭敬你才称呼你一声兄,想以你才三、四十岁,倒叫这位神扇客老先生为弟,亏你叫得出口。”
宋青山这一说,神扇客与排骨仙、追风侠,同时大笑。
这一笑把在场之人,弄得莫名其妙,宋青山大喝道:“你们笑什么名堂,这有什么好笑。”
排骨仙一敛笑答道:“喂天下第二人,这位老前辈就是”
追风侠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排骨仙要说的话,含笑道:“王老弟,这话不说也罢。”
宋青山心里念道:“又是一声老弟,不要脸。”
心念甫毕,蓦闻萧声响起。
那箫声远在二十几丈之外,声音传来,在场之人已觉心头一荡,各人忙运气护住血脉,不受策声感染。
宋青山个性屈强,再听那箫声之后,也不觉心头一荡
天仙魔女的“惊涛一曲”,已经开始吹奏
那萧声越来越强,有如万马奔腾,泰山压顶,脑中昏昏沉沉,又着大海波涛,涌集周身
箫声越来越厉害,一音比一音强,一声比一声高
这距在二十几丈之外的武林高手,也额角微微出汗,脸色泛白,除了追风侠神色泰然之外
箫声,一点不停
二十几丈之外的高手,片刻之后,脸色转为苍白,额角上的汗如雨下,神情极为痛苦
宋青山内力,真无得自狂笑一君,他额角只微微出汗。
箫声,的确含有极大的魔力,使人无法承受得起那箫声的压力。
这里面武功内力三手神君沧海一圣较弱,只见他们两人双目紧闭,脸色雪白如纸,精神痛苦异常。
追风侠一皱眉头,摇头一叹,心忖:“天仙魔女的惊涛一曲真含有如此威力,如不用于正途,真不堪设想。”
心忖甫毕,那箫声已转为微弱,片刻后,那箫声已渐渐隐去
在场之人,如放下一块心头重压,吁了一口气,各人伸手抹去了额头上汗水,摇头一阵惊叹
心里同时念道:“厉害,厉害。”
各人心关重压虽然已除,真元尚未完全恢复,吁了一口气之后,就地打坐,让真元血气循回十二周天。
顾盼间,冷面洞主、神扇客、排骨仙、黑衣尊得、宋青山、天山独龙、三手神君、沧海一圣先后站起。
追风侠摇头笑道:“李老弟,这声音味道如何”
神扇客苦笑道:“如非亲自听闻,我倒还以为别人有意夸张呢。”
追风侠道:“惊涛一曲不是最厉害的一曲呢,天魔曲中,最厉害的,要算夺魄一曲”
排骨仙惊问道:“怎么还有比这曲子更厉害的”
追风侠点头道:“夺魄一曲最为厉害,远要高出惊涛一曲之上。”
在场之人,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
追风侠摇头叹道:“夺魄一曲,天仙魔女尚未练会,此曲一经吹奏,百丈之内,无人能受得了,半个时辰之内,七孔溢血而亡。”
排骨仙摇头道:“如果天仙魔女再走人歧途,不知有多少人会丧命在她的魔曲之下。”
追风侠仰天一叹,说道:“凡事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三兽大约已丧命在天魔曲下,我们不妨去看看”
说完话,首先一挺身,向天仙魔女之处奔去。
所有的高手也都跟着追风侠背后追来
眼光过处,在场主手无不大吃一惊
这里除了天仙魔女一个人脸色苍白,闭目打坐之外,三鲁已不知去向追风侠也不觉一怔
追风侠眼光一扫周围,冷冷一笑,喝道:“何方朋友,鬼鬼祟祟。”
一语甫毕,右手一扬,迎面向一棵大树之上劈出一记劈空掌力。
追负侠一掌劈得突然,在场高手均如坠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然
追风快一掌劈出,用了内家真力,掌力过后,“叭叭”连响,树干折枝四溅,威力的确吓人
这当儿,蓦闻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道:“阁下掌力果然不凡,他日有缘,自当一领教益,三兽已被我带走,半年之内,本教自会派人柬约中原九大门派各位,印证武学,七彩铁券地图,本教也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