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26(1 / 2)

之多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如此多的战役,培养了他极其缜密冷静的头脑。不过,此次远征灵能异境,所见所遇都是闻所未闻,他的最后记忆是,在联同十四位佛道高手,将伏羲氏的族长锁入他们所谓的天机锁魂大阵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强光,将他们通通送入了一个四壁皆是光芒的空间里,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无法找到出去的门户。

大约是过了两天两夜近四十八个小时不眠不休地努力之后,在少林寺智元大师的的劝说下,众人盘膝坐地,准备休息片刻。

这时,强光突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众人醒来看时,外界景象大变,竟又回到了惊龙号内部的密室中来。

只是,其它十四位大师哪里去了

余定山立刻吩咐道:“小刀,立刻带几个人去检查飞船动力系统。莫雨带人去看大师等人是否还在船上。其它人到指挥舱。”

小刀原名明立刀,是余定山的副手,同时也是飞船的主机械师。

众人吆喝一声,随即散去。

余定山看了看空空如野的密室,感觉里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

吱吱呀呀,通向指挥舱的巨大合金门被打开。

余定山等人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指挥舱不见了

这时,莫雨和明立刀也赶了回来,一个个面带沮丧。

余定山皱着眉头对明立刀道:“炉子出问题了”

明立刀道:“老大,真空炉不知被一种什么力量给封住了,启动不起来。”

“哦”余定山顿了顿,转首对莫雨道:“你呢”

莫雨道:“队长,不但大师等人没有找到,我还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余定山:“什么事”

莫雨道:“我们的飞船像是被陨石雨给撞击了一样,全身都是硬伤。船体外部更像是经历了很多年的风雨一样脏兮兮的,船腹内更是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余定山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看着莫雨面带恐惧的脸色,道:“重要的是什么,说呀”

莫雨抬起手腕,把腕上的一块万用手表的指示盘显示给余定山看。

上面的时间是,2282年9月4日

也就是说,从他们出发那天开始,已经过了20年整

众人不由得纷纷抬手看表,然后一个个面色惨白。

余定山蹬蹬后退了两步,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就要摔倒之际被部下扶住。

莫雨接着低低说道:“我已经与军部联系过,可他们竟说现在部队里已经没有了18205这个番号。我又查阅了官方的网站,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我们这支部队的信息,而且,也确认了现在确实是二十年后二十年来,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

“别说了”余定山摆摆手,闭上了眼睛。

取消番号,只有在确认这支部队已经完全牺牲,或者部队没有音讯十五年后下才会做出。现在已经二十年。

这次行动,在他临行之际,还信誓旦旦地对妻子讲,他会在结婚十五周年的那一天给她一个惊喜,他还拍着他的十四岁的宝贝儿子的脸说,要代他好好照顾妈妈

转眼才是几天,人世却已二十年他们娘俩还好吗

余定山一震,站直了身体。

不管怎样,要找到自己的家人再说。

这时,一个战士跑来报告说,有一个女子正向他们的飞船走来。

我反复思量了一下自己的简单计划,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纰漏之后,离开雪峰边的水涧。

我的手里提着两只水桶,里面装了两半桶清澈的雪水,那是给十四位大师喝茶用的。在离飞船不是很远的地方,装作第一次发现飞船的样子,面带迷茫和好奇地,直往飞船前走来。

吱呀一声,舱门打开,里面果然跃出一群人来。嗯身法不错,不愧是特种部队的精英。

有四个人飞身过来,刷刷得成方形把我围在中间。

我一皱眉,对一个女孩子,以这种方式来欢迎,有点过分了吧。

我面前一人道:“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我心里不痛快。竟盘问起本小姐来了,嘿,长了这么大,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待遇。

我冷冷道:“这里是你家的地方吗”

那人一愣,道:“那倒不是,我”

我道:“好狗不挡路,给本姑娘让开。”

那人眼眉一立,道:“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把水桶放下,双手一插腰,道:“你要怎的你凭什么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就不告诉你,你又能把我怎样”

那人双眼发红,可能心情不怎么好。呵呵,心情好才怪了。他霍的往前迈了一步,压力扑面而来。紧逼着问道:“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这回,是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的。

我心生一计,双手抱脸,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同时高喊道:“救命啊”

我发誓,这声尖叫能传出好几公里远。

当然,不会有人出来救我的,山冈背后,有几个老和尚、尼姑和道士,正在那里偷偷地乐呢。

那人一下慌了神,这才明白自己是在逼问一个女孩子,而且把人家给吓得尖叫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道:“姑娘,我不是不是你别,别”

啪他被人一把推到了边上。是余定山来了。

余定山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然后转回脸来,柔声对我说道:“小妹子,别怕,我这兄弟没有恶意的。说实话,我们现在穷途末路,无家可归,心情可能不大好。所以刚才言语有冒犯姑娘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谅。”

我一时不知哪里来的委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余定山又狠狠地向刚才那四人各怒视了一眼,心道这几个人平时都精灵剔透的,怎么这个时候如此不知深浅。如此荒郊野岭,这么围住一个姑娘家,不惊吓人家才怪。

在余定山好说逮说的劝告赔礼下,我终于“艰苦地”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