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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架不住了。

“好了好了,乖乖老婆,我错了,从头错到脚,两头都错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曾雪立刻大叫不依,斥责我耍流氓,我无辜地问:“我哪里耍流氓了”

曾雪难得地脸上一红:“你说俩头都错了,那不是上面的头和下面的头”

我“哈哈”大笑:“雪,你也变流氓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联想丰富。”

曾雪的小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与其说是人身攻击,不如说是打情骂俏:“你有,你就有,大流氓”

“好了好了,不闹了阿,乖老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都快八点了。”

曾雪妩媚地横我一眼,娇懒无匹地道:“我不饿,我就想这样跟你躺着。”

“昨天夜里”我的话被曾雪的小手捂在了喉咙里,我看到曾雪娇艳欲滴的面庞,不由得一阵得意的大笑。

“澜,你会娶我吗”曾雪温柔地问着几乎所有女人都会问到的笨问题。

我认真地道:“阿雪,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我一定要娶你现在我们才十九岁,再过四年,等可以结婚了,我一定娶你”

曾雪“呵呵”地笑着道:“我知道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你这个傻瓜,就是不知道开口,这种事哪有女孩子先开口的”说完亲了我一下,不再说话,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让我真得就忘记了那个野蛮泼辣的曾雪,此时此刻,她完全是温柔女神的化身,将我完全融化。

我们静静地品味着幸福甜蜜的感觉,或许是真的是照应了乐极生悲的成语吧,噩梦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候降临了,飘在天上是幸福快乐的,可是突然被打回地面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大约,无尽的痛苦就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落差

曾和平和黄素琴坐在开往南河的火车上,黄素琴依偎在曾和平的怀里,静静地倾听着火车压过铁轨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一股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和平,你说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六个月没有见过女儿了。”黄素琴感叹道。

“当然是在睡觉了,才凌晨五点多呢”曾和平笑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睡觉了,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变瘦,有没有变漂亮,虽然时常打电话,可是看不见她我总还是不放心”

“还有两个小时火车就到站了,那样就可以见到女儿了,看你急得”曾和平忍不住笑话妻子。

“我当然急了,女儿可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现在我们去韩国的签证终于办下来了,不知道韩国的生活会不会很艰难呢”黄素琴一半期待一半兴奋地道。

“一定会很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女儿吃苦的,相信我”曾和平信誓旦旦地保证。

黄素琴听了,心满意足地伏在曾和平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两个小时在火车的长鸣中过去了,黄素琴拉着曾和平钻进一辆出租车,往朝思暮想的家和女儿驶去。

当黄素琴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恶梦开始了。黄素琴的手上拿着买给曾雪买的礼物,似乎要给女儿一个惊喜。可是当她看见房间里的情景时,她觉得时间似乎停止了,冻结了人间的一切,黄素琴的动作停滞了。

看着犹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黄素琴,我和曾雪也停滞了,三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都呆住了。安静,极度的安静,像是在酝酿什么,又像是在思考什么,空气很压抑,很沉闷,随时就要爆炸。

良久,黄素琴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猛地冲上来上来就开始捶打曾雪的身体,曾雪一下子从痴呆状态里被惊醒了,裹着被子在房间里一边叫喊一边逃避母亲的巴掌和拳头。

如同大多数电影里的狗血镜头一样,我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可是越着急就越是穿不上,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终于把裤子穿上了。

房间里巨大的动静也把后面跟着的曾和平引来了,顿时看到了这幅意味着发生了何种大事的场景,无言的愤怒冲击着曾和平的大脑和理智,被怒火焚烧的面孔扭曲着,抡起门后的拖把就向被黄素琴追打的曾雪砸去,曾雪一下子惊呆了,忘记了想要躲闪。

我看得目龇欲裂,本能地飞扑而上,千钧一发之际堪堪冲到曾雪前面,那条粗若小孩子手臂的木棍准确地落在我的头上。

“嘭”我只感觉到闷闷的一声巨响,脑袋巨震,双耳轰鸣,浑身猛地一沉,视线开始模糊了,一股温热暗红的液体流过我的眼睛,留过我的嘴角,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意识渐渐泯灭。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阿雪,虽然我要死了,但是我一点都不遗憾,我会带着你的爱死去,只是不知道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曾雪惨厉的尖叫:高澜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像其他小说里的主角受伤醒来一样,我也是躺在医院里,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还有雪白的药水味,让人觉得好像上了天堂,d,就差背上安着小翅膀的天使了还能胡思乱想证明我并没有死,我记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太阳的,原来那一记闷棍并没有让我失忆或者获得什么超能力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虽然我没有死去,但是残酷的事实让我无比揪心,曾雪的父母有没有难为她我还能和她在一起吗我暗想,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我口不能言,体不能动,稍微一动,便有巨痛袭来,似乎全身都在痛,怎么回事不会是我昏了以后仍然被“鞭尸”了吧我嘴里不禁一阵酸涩,可是我现在连咽口水的能力都没有了,d,那些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丢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