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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那个位置上空荡荡的,无论他怎麽呼唤,无论他等多久,那个人都再也没有出现。

他曾经以为这一个噩梦永远不会醒过来。可是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坐到了这个位置上,明明不是同一个人,却做了同样的事。

第一滴眼泪落下之後,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凌响收回了目光,接受了屏幕上已经闪动了很久的比试申请。

视线一直被泪水模糊著,他只知道自己拼尽全力地想要赢过对手,每一个操作都没有出错,甚至比过去任何一次k都要做得优秀,然而最终屏幕还是暗了一下,打出了「ost」的字样。

他就这样维持著最後一个动作僵坐在那儿,脑海中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凌响终於听到了脚步声,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动,直到江越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江越的声音里并没有任何喜悦,只是平静温和地道:「我赢了,你要答应我的要求。」

凌响僵硬地转过头看他,满心绝望。

江越却是一笑:「去睡觉吧。」

凌响的眼猛地睁大了,在他还没来得及消化江越的话时,江越就已经俯下身来,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

「好好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然後上床睡觉。这就是我的要求。」

相似的话,好像在哪里曾经听过。凌响麻木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动。

江越勾起了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凌响又点了点头,始终没有回应。

江越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在门口停了下来往回看了凌响一眼,才终於转身离开。

把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没有想过,第二天他就再找不到凌响了。

爱情勿近 第七章一

第七章一

游戏不上线,手机关机,江越一直等到中午,终於确定这并不是因为凌响起得太晚。

那就是故意了。

江越郁闷得几乎把自己的手机给砸了,最後也只能无奈地开著车直接找上门去。

就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无论怎麽按门铃敲门,凌响都没有来开,他也早就习惯了,甚至有些庆幸前一天晚上自己把备用钥匙直接带走。

然而打开了门,在空荡荡的屋里转了一圈,他才发现,凌响并不是躲起来这麽简单。凌响是真的不见了。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江越就没办法冷静下来。

他拼命地回想著前一天自己所说所做,也不断地回忆著凌响的一举一动,他不明白自己离开後,凌响一个人留在这里究竟想了些什麽,让他一夜过去之後就彻底消失了。

他甚至已经有些後悔自己的冲动了。那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也许他应该再等等,等到自己在凌响心中更重要一点,再说。

用力地抹了一把脸,明知道凌响真的不在,江越也还是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转著,不断地用手机拨凌响的电话,期盼著也许下一刻那个人就会开机。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屋里的一切也变得轮廓模糊,江越无措地靠著沙发边沿坐倒在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叼了烟点上,却越发地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他没办法了。

他不知道能到哪里去找,不清楚凌响可以去什麽地方,不了解凌响认识什麽人,除了这个房子、一个电话号码,他甚至再没有别的方法能够联系上凌响。

果然还是如那个人所说的,他们没什麽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下意识地又拿出手机,翻开通话纪录时,江越却突然眼中一亮,飞快地在通讯簿中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叶庭书的声音:「你好。」

「是叶小姐吗我是江越。」

叶庭书赶到凌响家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进门时她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一看到江越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摇头道:「找不到他。」

江越不禁苦笑了起来。

他本以为叶庭书会知道凌响在哪至少会知道怎样可以找到凌响。然而接到电话後,除了多一个人陪著担惊受怕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叶庭书不知道凌响去了哪里,也一样找不到凌响。像是要突显那个人有多孤单似的,只不过是关了手机,就谁都找不到他了。

江越用力地抹了一把脸,想要连同心底的沮丧一起抹掉。

叶庭书看著他,好像就越发地害怕了起来。

「阿响会不会又做什麽傻事了」

「不可能。」江越咬了咬牙,「你哥的账号还在我这呢。我跟他说过的,如果他再做傻事,我就删账号。」

这个人有一股让人安心的气质,叶庭书忍不住想。她看著江越,最後终於道:「要不然,报警吧。」

江越何尝不想,他苦笑道:「还没过二十四小时」

「可以的。」叶庭书也不是个没主意的人,因为江越的话而冷静下来後,她马上就想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阿响有自杀的纪录,我们就当真的担心他会做傻事去报警,说不定会受理的。」

江越也明白过来了,一般失踪事件要报警,是要超过一定时限的,但如果是一个有自杀倾向的人失踪呢不马上把人找到的话,不但有可能危及当事人的生命,甚至有可能危及他人生命

看到江越点头,叶庭书马上就拿出了电话:「我还有当初负责我哥那案件的警官的联系方式,找他也许更合适。」

江越又点了点头,鼓励地朝叶庭书笑了笑。一个女孩子坚强到这种地步,实在不容易,她其实也失去了哥哥。

叶庭书所说的警官很顺利就联系上了,对方显然也对凌响印象深刻,马上就答应帮忙去找。

然而状况似乎比两人预料的还要糟糕。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对方才回了电话,语气里满是抱歉。

「查过出入境纪录,他没有出境,但说实话这样找起来更麻烦。

「根据那小区的大门保全回忆,凌先生是在当天清晨四、五点左右离开的。因为时间太早,保全还特地询问过,但凌先生看起来状态似乎不太好,只回答说是随便走走,所以没办法知道凌先生当时是打算去哪里和干什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没有驾车也没有搭乘出租车,是徒步离开的。」

「尝试过调出周边马路的监视影像,但是没多远线索就断掉了,怀疑他走的是小路。目前也只能先备案,因为没有实际的事件发生,所以无法再做进一步调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