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前,我为何要找许海风和蒋孔明,并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我要做一个墙头草么”见路通州没有回答,老人摇头道:“因为我们有这个实力,有做个墙头草的实力。无论他们哪一家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只要我们是真心投诚,他们就绝对不会拒绝。”“是”“嘿嘿乱世啊,就算是墙头草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通州,如果你有制霸天下的才能,我自然会鼎力相助,但是如果你的才能只是统领一方,那么,还是低调的好啊。”老人语重心长的劝慰道。路通州恭敬的道:“是,多谢爷爷教诲。”路鼎盛满意的点头,只是,或许是他的老眼昏花,并没有看到自己孙儿那眼中的寒光一闪。
aos1531第十二卷 鏖战西域 第三百七十七章 撤军的真相
迷糊的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中一点一滴的苏醒过来。“二殿下。”轻轻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呼叫着,怎么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阿布索伦的神智突然清醒过来,他睁开了迷茫的双目,眼前的人影仿佛正在晃动不休,他勉力定神,闭眼半响,再度睁开,这才看清楚,守在他的身边的,竟然是帝国第二军团长阿图索。从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阿布索伦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他想到了那锋利的一剑,以及那破腹而过的一记赌注,那是他以自己的下半辈子为筹码所做的赌注。他微微一笑,现在看来,似乎是成功了。“阿图索,殿下醒了么”冰冷的声音从阿图索的身后传来。阿布索伦的神智微微一紧,这个声音,他自然不会忘记,那是格里团长,神殿骑士团的团长大人。“是的,团长大人,不过现在殿下的身体很孱弱,请您不要打扰他。”“不行,我要知道行刺教皇陛下的凶手是谁”格里的声音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激动,在听闻教皇陛下过世的那一刻,他已经失去了平常心,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二殿下刚刚醒来。”阿图索的声音一样的坚定,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抵御的力量。格里团长勃然大怒,但是对于阿图索,他却是无可奈何。因为,这个人不但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更是一位具有绝对实力的强权人物,他在教廷和帝国中地地位都是举足轻重。虽然他是宗师身份,但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人物施展什么强硬的举措。“阿图索。”柔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二殿下。”阿图索立即回过头去。“波纹”“什么”无论是阿图索还是格里,甚至于是稍远一点地奥本宗师同时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待着。“我看到了一股波纹水浪。”几个在恺撒帝国极有影响力的人物对望一眼,阿布索伦怎么了,怎么一醒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这里又没有水,怎么会有波纹和水浪呢“水浪,人影,出来”阿布索伦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几个字,一口气接不上来,再度昏迷过去。阿图索大惊,扶住他手绵绵不断的将功力传送进去,终于稳定了二王子的情绪。过了许久。当阿图索松开手的时候,阿布索伦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走出营帐,门外不但站着二位宗师。就连恺撒大帝也闻讯赶来。“他怎么了”“陛下,二殿下睡着了,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等下一次醒来的时候肯定可以恢复。”阿图索躬身道。恺撒大帝明显地松了口气。阿图索心中一动,原来大帝远比想象中要在意这个评价向来不好的儿子啊。“他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格里冷冷的问道。虽然他是宗师级数地武者。精神力之强,已经可以分辨他人是否说谎。但是,阿布索伦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表现的惊惧万分,他的精神波动一片混乱,几乎就有崩溃的预兆。这样的精神波动,想要让他分辨是否说谎,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水浪,人影,出来”阿图索喃喃地重复着。“陛下,我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阿贝尔马大公爵突然道。众人的目光一同聚集到这位以智慧闻名恺撒的大公爵身上。“听说,匈奴人和汉人在太原一战地时候。汉人的主将古道髯元帅就是死于刺客之手,不过,他的死法”阿贝尔马停了下来,他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却留给了所有人一个想象的空间。“你是说,那个不是传说是真的了。”恺撒大帝喃喃的道。虽然明里动手刺杀古道髯的是匈奴利智宗师,但是程家新一代宗师程英涛对天诅咒,说出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古道髯古大帅是被一个从虚空中跳出来的神秘人所杀。从虚空中跳出来,而且还是如同水浪波纹般地虚空,如果说话的不是新一代宗师程英涛,估计是没有人相信了。然而,今日阿布索伦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提到了一个诡异的场面,而这种场面与程英涛所说的又是何等相似。“是匈奴人么”格里的眼神越来越冷。“或许,是汉人。”奥本宗师抬头看向东方,那里,正是汉人的方向。“胜利了胜利了”快马进城,沿途高喝,城中人头簇拥,相互询问。不需多久,在城中大街小巷都张贴了大胜的榜文。许海风星夜来援,于恺撒人在卧龙城之外连番恶战,最终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捷。恺撒人数十万大军损伤过半,狼狈而逃。至此,西线一战,亦是以汉军的大捷而告终。当消息传出,立即是全城轰动,欢声如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响起了第一道欢呼声:“许将军万岁随即,整个城市之内,呼喊之声一浪高于一浪,连绵不绝。“我们胜利了。”帅府之内,许海风望着眼前的山河地形图,他的目光有着一丝迷离。无论恺撒人为何离去。但他们的退兵总是事实。只要这数十万人一走,恺撒大帝再想卷土重来,绝对不是一年半截之间就能办到地事情。大汉的西方,数年之内。肯定是安如泰山,或许,此刻恺撒人的使节已经在通往京师的路上了。遥想二年之前,北有匈奴,西有恺撒,意图染指大汉江山。那时候,人心惶惶,旦夕不保。那时候,他许海风还是漂浮无根,不过一介将军而已。二年之后。当他亲率大军,分别击溃和击退了这二个心腹大患地时候,他许海风已经成了大汉北方境内有权无名的唯一霸主。北至北方大营。西至卧龙城,南至太原,东至大海,已然全数是他的势力范围。迄今想来,亦是如在梦中。“主公恭喜恭喜。”蒋孔明大步上前。满面笑容地道。许海风微微一笑,这里没有外人,就是他们二个在一起。说话当再无顾忌。“西方的消息还没有来么”“应该快到了,有吕阳名和林伒星这二人亲自出马,断然不会无功而返。”许海风点头,蒋孔明没有说错,以二名一品高手的身份屈尊为探子,若是再探听不到任何消息。要么就是这二人太笨了,要么就是恺撒人都死光了,连一个小兵都不剩。“主公,林家徽来了门外的卫兵高声叫道。“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曹操”“”林家徽大步而入,向他们二人行了一礼,道:“主公,军师大人,家师和吕前辈回来了。”“怎么说”林家徽迟疑了一下,道:“他们二位前辈带了一个懂恺撒语的士兵,追上了恺撒人的大部队,暗中捉了二个小兵,经过一番刑讯,套出了真相。”“说说看。”许海风和蒋孔明对望一眼,只见林家徽这般吞吞吐吐的,就知道这个真相怕是有些古怪。“听说,恺撒人的教皇陛下被刺,所以”“教皇被刺”蒋孔明惊呼一声,看向他眼中更多了几许疑问。教皇在恺撒人中地地位之崇高,并不在恺撒大帝之下,如果连他也会被刺,那么岂不是说那人想要刺杀恺撒大帝也是有可能之事了。“是的,而且”“而且什么”“而且教皇死的颇为古怪,似乎”“快说。”蒋孔明眉头一皱,厉喝道。“似乎与古道髯古大帅被刺地情形一般无二。”“什么”怪不得林家徽显得犹豫不决。古大帅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他林家徽难道会一无所知么虽然许海风并没有特意的告诉他,但是只要是知道猴孩存在的人都会有此怀疑。而且,那种从虚空之中突然出现的本领,更是天下之大,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地事情。要说他不怀疑许海风和蒋孔明暗中策划,那才有鬼呢。过了片刻,蒋孔明一挥手,林家徽识趣的告退。“军师大人,是你么”纵然心中知道十之八九不是蒋孔明,但是许海风还是问了出来。“不是。”蒋孔明毫不犹豫的否决,随后道:“能够使用空间传送地,并且还是定点定位的,也唯有主公您有这种本事了,貌似这句话应该是学生相询才是吧。”许海风苦笑一声,默默摇头。“也许也许这只是表面上的事实吧”蒋孔明喃喃的说着。主臣二人面面相觑,任凭蒋孔明广博多学,见多识广,任凭许海风精神力震古烁今,天下无双,此时也是万万猜不出其中奥妙。
aos1532第十二卷 鏖战西域 第三百七十八章 真实的谎言一
高大的帅府所用的是极为罕见的琉理瓦顶,黄澄澄的,像晒满金黄的玉米。然而,今日,从这个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暴怒的呵斥声:“去,请军师大人来此。”林家徽飞快的从书房中离去,他的脚步行走之间,尚有些不匀。以他此时的功力来说,这种现象确实极为罕见,足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振荡了。片刻之后,蒋孔明急匆匆的赶至。一踏入书房,这位黑旗军,或者说是许氏王朝中当之无愧的第二号人物一眼就看到了满面怒色的许海风。不由地心中诧异,自从许海风荣升宗师之境,还是首次变得如此暴躁。“主公,请问寻学生何事”蒋孔明微微一揖,虽然许海风的心情摆明了极度的不爽,但他却是未曾有丝毫惧意,不但这一礼与平日里毫无区别,就连声音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在他身后的林家徽。这位许氏王朝中新一代的宠臣,他的脸色已然有些发白,望向许海风的眼中有着隐隐的惧意。不得不说,一直以来,虽然许海风早就背了个宗师之名,但他接人待物都是一副文质彬彬,和蔼有加的态度。所以,当他难得一见的发起了雷霆之怒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的震撼人心,也让人突然想起,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可是一位威震天下的宗师啊。“家徽。你说。”许海风一指林家徽,吩咐道。“是”林家徽应了一声,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恭声道:“军师大人。自从进城以来,末将奉命监管城中言论。今日之前,一直都是平安无事。但是,就在今日凌晨,市井街头都流传着一个一个谣言。”蒋孔明心中好奇,他眼中寒光一闪,读心术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施展了出来。“许海棠”蒋孔明地声音中有着一丝微微压抑着的惊讶。他的眉头随即一皱,这个可不是什么谣言啊,而是货真价实的事实。不过,这个事实却不是人人皆知。一想到这儿。他地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是谁散布出去的”林家徽一怔,低下头来,他并不知道蒋孔明是从自己的心中窥探出这个消息。还以为他是随口猜中,顿时心中大为折服,对于这位拥有鬼神莫测之能的蒋大军师是即惊且畏。这也是蒋孔明在卧龙城一战之时,立高台,招大风。使得他的名气已经达到了一个如同鬼神在世的地步。纵然是那一群桀骜不驯的武林中人都对他一改往日印象,充满了敬畏之心,更何况是原本就对他惟命是从的林家徽。“不错。堂兄通敌之事,知情者不过聊聊数人,我也曾经下了禁口令,竟然还是如此之快就流传开来,这”许海风眼中豁然闪过一道寒芒,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浓浓杀意。蒋孔明一挥手,林家徽如遇大赦,立即施礼告退,连片刻也不敢停留。“主公。您是在担心什么”蒋孔明双眼清澈,仿佛已经看透了许海风的心中所思。“什么”许海风双眉一扬,问道。蒋孔明地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道:“您是在担心令堂兄地安危呢还是在担心那个胆敢私自泄漏机密的人。”许海风的怒气有了一丝缓和,他怔怔的抬头看了眼双目炯炯有神的蒋孔明,那股强烈地气势竟然就此软弱下来。“您是在担心令堂兄了”蒋孔明一见之下,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兼而有之。”许海风默默摇头,道。蒋孔明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只是问道:“请问主公,如今令堂兄何在”“已经被葛豪剑收监关押。”“葛豪剑是主公的亲信,也是主公一手提拔至今日地位,在他地手下,令堂兄想必是不会吃到什么苦头的了。”蒋孔明点头,淡然笑道。“唉”许海风长声一叹,道:“我知道,以堂兄的所作所为,那是必死无疑,不过,他终究是我的堂兄啊。”“你们的关系很好么”“是啊。”许海风的声音轻柔了下来,他仿佛正在缅怀昔日的记忆:“堂兄是我们这一脉的长子长孙。你也知道,我们大汉传家,长子长孙在家族中的地位如何吧。”蒋孔明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家中虽然并不富裕,只是勉强够地温饱二字,但却始终不曾短了他的用度。在我们家族中,大伯家显然是条件最好的。不过,无论是他,还是大伯,对于我们家都非常照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许海风叹道:“我们家里更穷,什么也没有,从小更是要饿着肚子干活。然而,每一个月,大伯他都会把我和兄长接到家中住上个一天,那时候,是我和兄长最为高兴的时候。因为,我们能够在他们家吃到肉”“肉”“不错,肉食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个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看见的美味佳肴。”蒋孔明微微摇了要羽扇,对于许海风的这番感慨,他是颇有感悟。就在他远离了自己的世界,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