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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不会游泳夏晓雪也是有些吃惊被吓了一大跳。安在涛想也没想,猛然跳到堤坝边上,跳入了冰凉的湖水中,向刘彦游去。

安在涛从下而上,将越来越往下沉的刘彦往上托了一下,然后蹬了蹬水,从一侧露出头来,准备抓住刘彦的胳膊或者是头发,将她拖到岸边。在水中救人严禁靠近落水者,尤其是不能让落水者抓住救人者的腰部或者身体,否则,落水者会死命抓住不放,很有可能将两人一起搞沉下去。

岸边已经慌乱起来,景区的管理人员正在飞步往湖面这边来。而那些垂钓的游客都纷纷撇下手中的钓竿,围拢过来。

陈锐着急地在岸边使劲跺着脚,嘶喊着,“救人啊,你们救人啊”

奕辰虽然也会游泳,但却从来没有在这种野外的水中游过,心下便有些犹豫。而那些垂钓的游客,虽然也有很多人会水,但却没有一个主动跳下水帮着安在涛救人。

安在涛换了一口气,探过手去一把抓住了刘彦的胳膊,这个时候,刘彦下意识地抬手就扯住了安在涛在水中散开的衣襟,进而另一只手环绕了过来,紧紧地扣紧在了他的腰身上。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扣入他的腰间,安在涛不禁皱了皱眉。

景区管理处的人将一个充气皮筏扔在水里,不知道还有谁将一个黑色的救生圈抛入湖面。安在涛抓住救生圈,借着救生圈的浮力带着刘彦向岸边靠近着。

在众人的帮忙下,安在涛总算是抓住了岸边堤坝上凸起的石块,缓了一口气。他本来想先把刘彦托上岸去,不料这已经呛了不少水受惊吓过度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刘彦,却拼命抱着他不放。

刘彦身上单薄的衣服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子暴露出极美的曲线。她那两团丰满的丰盈紧紧地贴在安在涛的肩头,随着安在涛的不断蹬水游动而摩擦着,但此刻的安在涛却顾不上“体会”这水中的香艳,更不可能生出什么旖念来。

有翅膀的未必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骑白马的未必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而救人的也未必就一定会是英雄,还有可能是对头。

刘彦没有想到第一个跳下水向她施救的人会是安在涛,而安在涛却也更没有想到,两人自从昨晚在酒店餐厅里有过一次“面红耳赤”之后,竟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针尖对麦芒的死对头。后来奕辰说过一句话:如果说有宿命的话,那么,这两人就一定是前世的冤家。

第二卷名记 第096章不是冤家不聚头一

安在涛狼狈地与夏晓雪匆匆回宾馆换衣服,经过了这么一场,两人的游兴顿时大减。一个下午,两人都留在房里没有外出,亲热了一回又看了一会电视,倒也悠然自得。

安在涛躺在床上,夏晓雪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一部没有任何营养的电视剧,不时地发出格格的笑声。女人天生就是一种喜欢八卦的高级动物,对于98年流行的这些家长里短或者是卿卿我我的肥皂泡电视剧天然热衷。

门轻轻地被敲响,安在涛推开夏晓雪下床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刘彦。刘彦妩媚的脸上仍然残留着一抹惊魂未定的恐惧感,双颊涨红,神色很不自然。她速速地扫了安在涛一眼,然后躬身鞠了一个躬,低低道,“谢谢你。”

安在涛刚要说声不客气,她已经扭过头去匆匆跑去。

安在涛嘴角一晒,也没太在意,就把门关上。

夏晓雪皱了皱眉,“老公,你救了她一命,她怎么还这样哼,这女人”

安在涛笑了笑,“算了,正好碰到这种事情,还能见死不救再说了,我救她也没图她什么”

安在涛点燃一颗烟,走到窗户边上向远处夕阳余晖笼罩的青黑山峦望去。突然,他看见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几个人先后钻进了车里,当先的第一个就是刘彦,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最后一个才是陈锐。

他们要走了安在涛心头一跳。

沉吟一会,见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已经飞速驰去。安在涛扭头来低低道,“晓雪,赶紧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司机来接我们,我们也回滨海。”

夏晓雪讶然,按照计划,他们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天,这才她迷惑道,“为啥呀,老公,我们才刚来,还没有怎么玩呢。再说了,天这么晚了,就算是司机赶过来也入夜了”

安在涛一怔,他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就让他明天一早来接我们吧,我们再在这里住一晚。”

第二天上午9点不到,安在涛和夏晓雪刚吃完早饭并执意跟酒店方面结清了住宿费和餐饮费用,夏天农的司机老谷就赶了过来。上了车还没有开出老虎山景区的公路,安在涛意外地又发现了昨天下午所见的刘彦等人乘的黑色越野车。

越野车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开着,因为景区公路狭窄,不能并行超车,夏天农的司机无奈下只好使劲地摁喇叭,但对方仍然无动于衷。

他们怎么又回来了还是没有走,只是去其他地方玩了安在涛心里一动。

其实安在涛猜的不错,刘彦等人并没有走,而是到老虎山的东山头一家农家乐去吃了一顿晚饭,折腾到后半夜才回来。今天一早,刘彦非要离开前往滨海采访,陈锐和奕晨无奈只好由她,送她去滨海。

“谷哥,不要着急,跟上他们。”安在涛小声道。夏天农的司机应了一声,回头瞥了安在涛一眼,虽然心里有些诧异,但也没有问什么。

两辆车就这样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开着,但也很快就出了景区管理处的大门,出门的时候,老谷停下车打开车窗跟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景区管理处副主任老张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而去。

出了景区,就进入了漫长的乡镇三极公路,这条公路当初修建时景区管理处拿了一多半的钱,县上补贴了一些。但这些年,景区过往车辆太多,这条公路早已坑坑洼洼,再加上附近村民不是在公路边上堆积杂物和玉米秸秆,就是晾晒粮食柴草,非常难行。

不远处,突然冒出一群村民来,有男有女,有些聚集在路边,而一个30多岁的农妇头扎着红色的围巾,冲到马路中间来向前面的黑色越野车使劲挥手。

但很显然,村民们的这种架势让黑色越野车上的刘彦等人吓了一跳,车速虽然放缓但却没有停下,绕过妇女继续往前行去。

安在涛的车越来越近,他透过车窗突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前天来时车祸发生时,那个一连救了很多人的张建筑面色煞白昏迷不醒地躺在一副床板上,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陈旧蓝粗布棉被。

“谷哥,停下我们看看是咋回事。”安在涛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