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丢失的,所以血脚印可能是对方栽赃陷害。”因为暗中的人一直都是保护童瞳的安全,至于怡然园这个公寓原本小区的安保就非常好,可是沈直被杀之后,确实被小偷关顾过一次,没有丢什么东西,谭骥炎和童瞳倒也没有多在意,如今看来对方那个时候就是冲着童瞳的鞋子过来的。
“那目击证人呢”关曜不得不佩服谭骥炎的思维,见缝插针,原本这样证据确凿的案件,到了谭骥炎这里,却三下两下就找到了突破口。
“当时正在停电,所以对方视线也不是很好,很有可能看错了眼,我已经和欧阳叔叔打过招呼了,让最权威的眼科医生给她检查视力。”谭骥炎冷酷着峻颜,这样所有的证据一一被推翻,即使公安部将案件提交到法院那也要看法官如何审判,“至于沈直,我会将他的罪行逐一公布出来,即使他死了,那也是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童瞳涉嫌杀害沈直这个案件,证据从凶器的指纹,死者口中的头发,到门口的血脚印,和目击者的证词这几方面构成,这几方面一旦被推翻,那么案件就偏向童瞳了。
“那死者口中小丫头的头发呢”谭景御疑惑的看向谭骥炎,军情处有特殊的药剂涂抹在人的指纹上,在指尖覆盖上一层有指纹的薄膜,可以暂时改变人的指纹,可是二哥既然想到了对策,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刑侦处不是有程天南的人吗既然是内奸,多背上一条罪名又如何”谭骥炎冷冷的开口,眼神冰冷如霜,冷厉的神色之中带着一抹阴狠。
“我来处理。”关曜接过话,当日知道刑侦处的证据外泄之后,关曜已经查出是谁泄密了,只是一直按兵不动而已,如今受害者的头发,既然内奸接触过尸体,自然就是他故意陷害小瞳,将头发放进死者的嘴巴里。
“我出去一趟。”谭骥炎安徘好了所有的事项,这才站起身来走向卧室拿过西装外套,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想到被关押到了看守所的童瞳,凤眸里有着不舍的疼惜。
谭骥炎出去了,却没有交待去什么地方,留下客厅里的谭景御、关曜和沐放三人面面相觑着。
“谭骥炎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些”沐放不解的开口,之前一直还因为童瞳的事情,甚至决定了自己去顶罪,可是这么棘手的案子,到了谭骥炎嘴巴里却是三言两语就给解决了,这让沐放不由皱起了漂亮的眉头,他怎么感觉谭骥炎一开始就有了这些对策。
“这是二哥给谭家最后的机会,可惜谭家错过了。”谭景御叹息一声。忽然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失去了,颓废的靠在沙发上,他也是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二哥不是没有办法救小丫头,他只是在等,想要看看谭家会不会真的狠心绝情,可是等到现在,二哥失望了。
关曜没有开口,从出生在谭家关家这样的大家族里,亲情永远比不上家族的势力来的重要,骥炎失望了吧,即使是谭爷爷到最后依旧在暗中推波助澜,否则案子怎么可能闹到如今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欧阳明在军区医院不远处的公寓里有一套独门独院的住所,两进的四合院,一进大门就是一个四合院,而从回廊后过去又是一个院子,后面还有四间房子,院子里种了不少的花草,鹅卵石铺砌的小路,角落里是一棵上百年的香樟村,有石制的桌子,倒也古朴雅趣。
前院会会客的地方,一间是客厅,一间卧房,余下的一大间是书房,最后靠近门口的这一间是厨房连同餐厅,也是有些年数的老旧木制家具。
“骥炎,来坐坐坐,一会就开饭了。”欧阳明虽然是长辈,可是却没有长辈的架子,温和随性,因为热衷研究医学,这些年,他甚至没有结婚,就这么一个人待着。
“欧阳叔叔,这一次小瞳的事情谢谢你了。”在谭家这样的让谭骥炎心寒之后,谭旗炎没有想到欧阳明会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这也算是舞弊了,让权威的眼科医生作了假的报告,虽然说童瞳的确是被陷害的,可是如果不是欧阳明出面,即使谭骥炎这样的身份,那些真正钻研学术的老医生并不会答应谭骥炎的要求。
“不用客气,既然那孩子是被冤枉的,我能尽到一份力也很高兴。”欧阳明笑着拍了拍谭骥炎的肩膀,他和谭国华算是挚交好友,可是这些年也是聚的少,感情也淡泊了一些,而和谭家这些小辈就没有什么交集了,欧阳明却没有想到谭骥炎竟然真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童瞳,即使只是一个相同的名字,却也是一份害不断的缘分吧,更何况这个孩子是真的被陷害的,谭家能做到袖手旁观,落井下石,可是欧阳明做不到。
又坐了六七分钟,当脚步声传过来时,谭骥炎原本以为是欧阳明家的保姆在做饭,所以当欧阳明起身要去厨房端菜时,谭骥炎身为小辈也立刻站起身来,一回头赫然看见一道并不算熟悉,却认识的身影。
“童部长”错愕的怔住,谭骥炎言语之中多了一份的尊敬,这不仅仅是对童啸的身份,也是对他这么多年来在国安部的卓然贡献,可是谭骥炎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童啸在厨房里做饭。
“不用拘束。”童啸温和的开口,言语之中甚至带着一丝柔和,让人几乎无法想象这个儒雅的男人,腰间还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两碟子菜肴的人,竟然是国安部的部长。
三个人所以童啸做了四碟菜,一碗汤,酒是欧阳明拿出来的,自己酿的葡萄酒,口感很醇厚,度数很低差不多算是饮料了,童啸的彩色并不花哨,只是家常菜。
“怎么了,骥炎,是不是震惊我们堂堂国安部部长也会下厨房做菜”欧阳明笑着开口,抿了一口葡萄酒,神色悠然,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毕竟和童啸也是很多年的朋友。
“不是,童部长烧的菜和小瞳做的味道很像。”谭骥炎是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味道很相近,让谭骥炎都有种迟疑小瞳的菜是不是眼前这个儒雅的男人教的,可是随即又因为自己心头这个无厘头的推测而有些的好笑,连同阴霾的情绪都消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