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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识,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仅仅只有一天,当我们沐浴更衣出去用晚膳时,已是很晚,我和那小弟把酒言欢,颇为惬意,那女子竟然也想尝尝那杯中酒,只可惜,一杯下肚,她就醉了,我们只好送她回房休息,各自休息了,我们还约好第二天要睡到睡足了,才起床的,可是等我次日一早前去找他们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殷天正问着殷天齐,言语里也有了些失落。

“怎么了”殷天齐也配合的问到,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可是看太子的样子又不像。

“那小老弟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丫头的房里,手里拿着一张留言,那丫头已经连夜走了”殷天正至今还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走

“她为什么要走”殷天齐也感到奇怪了,姐弟两人,怎么会走了一个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问她的弟弟,那小子也不知道,只是呆呆的坐着,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害得我也陪着他坐了一天一夜,我让他去找,可是他就是不动,仿佛知道那女子为什么要走似的”殷天正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王兄为何不自己去找”殷天齐疑惑了,以殷天正的脾气,应该会快马加鞭的追的,怎么这次就这么沉得住气了

“我也后悔呢,等我想自己找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这个遗憾一直伴着我啊,六弟也有这个遗憾吗”殷天正看着天上的月亮问到。

“王兄我们真是难兄难弟,我也遇到了一个女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胆识,最有才华,最善良的女人,可惜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奇女子,并且她已经有了婚约,所以只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可是等我知道她身处险境,危在旦夕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就这么从我眼前眼睁睁的离开了,没想到她一走,就传出了死讯,之后我才知道关注她的消息已经成了我生活的重心,而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可是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她死了”殷天齐的心血淋淋的被揭开,他以为不会痛了,可是他错了,这痛只是麻木了,一旦碰触,依然让他痛不欲生。

“而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完成她之前拜托我的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事情,保护她的未婚夫,让他平安的离开大启国”殷天齐的话然殷天正震惊,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他现在总算是能体会殷天齐的感受了。

可是不对啊,殷天齐保护的人不是安王爷吗那么说来殷天齐喜欢上的人是大启国意外死亡的安王妃。

难道那安王妃的死不是意外,而是预谋

看着心爱的人死了,还得保护她所在乎的人,殷天齐的心胸是何等的宽广啊,但是也非常的可悲,因为他怀念心中人,只能通过与她有关的人来怀念。

这殷天齐没有预兆的拜访大启国皇帝,邀请安王爷一事,缘由就在此了。

“六弟,节哀”殷天正只能拍拍他的背,真诚的说道。

“王兄,如果你忘不了那个姑娘的话,就去找她吧,只要用心了,你会找到她的,别像我一样,弄得最后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殷天齐将心比心的说到,鼓励殷天正去追寻那难得让他记忆深刻的女子。

却不知,殷天正所说的女子,正是他魂牵梦萦,深深悼念的心爱之人。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殷天齐怎么就没想到去寻找呢但是想想,吴家的人皇上没有追究,条件是什么,肯定是当事人的担保,所以筝儿即使有能力逃生,她也不会丢下亲人的性命,特别是安王爷的性命。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筝儿必死无疑,这才让他断绝了寻找的念头。

正文 第69章

大启国地势平坦,三面接壤,一面临海,而与海相隔的是大夏王朝,接壤的却是另外三个国家,北边是草原辽阔的云国,南边是矿藏丰富的金国,西边是比较贫瘠的辽国,东边自然就是夏国。

北边的人民以游牧为生,为人性情豪爽,游牧的习性造就了他们豪迈的性格;南边的人民善于营生,但是贫富差距也比较大;西边的人民相对要朴实艰苦,当然难民也多出了很多,贼寇也相对要多一些。

不时会有逃难的难民和贼寇溜进大启国的境内,想逃生或者打劫一番,而疏导难民,遣返贼寇这也成了大启国边防军队最困扰也是最艰巨的任务。

除夕临近,睿王爷大婚,天下大赦,皇上大赏,边关的战士们也迎来了喜庆的欢宴。

“冷月,今天晚上,将军命令全军共饮为睿王爷大婚贺喜呢,你快一点”同营帐的医女夏梅一进帐篷就咋呼到,这可是难得的喜事,这边关的生活太枯燥了,有这么一次欢宴,也成了全军将士期待的盛大节目了。

“好”闻言的冷月抬起专注的头,看向夏梅,淡淡的应允,睿王爷终于成亲了。

“我先出去忙了”夏梅双手使劲的搓了搓,拉了拉已经很严实的衣领,撩开帐篷的门帘,埋头迎雪走了出去。

作为边关军,虽然没有战争,没有战士的伤亡,但是也不可避免的有训练时受伤和生病的战士,也有在围剿贼寇时伤亡的战士,所以医女也就成了最闲,但也是不可获取的人了。

军医是一个中年男子,已经有很多年的行医经历,不喜言辞,但是对待伤病患者可是有板有眼,一丝不苟。

医女现目前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夏梅,一个就是她。

过了年,夏梅也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就只有看地方有没有医女派送,要不就只剩下她一个女的了。

低下头继续把今天认识的药草分类,记载,然后把药草装入药柜,收拾好笔记,冷月这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椎。

她没有学医的天分,她一接触药草就知道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只不过她也没有强迫自己去学太多的东西,只是尽可能的把大夫教会的辅助性的医疗行为熟悉就好。

一转眼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深秋的时候到来,现在已经快除夕了,以前的生活如梦中花水中月,触摸不可及,也渐渐的在心中淡忘了。

现在的冷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女,不多事,不多嘴,只是尽本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然后学会了骑马。

环视一眼自己所在的营帐,这就是她一直工作的地方,为伤病战士服务的地方,浓浓的药草味,习惯了。

外面肯定是大雪纷飞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雪的,但是来这之后,却有一半的时间是和雪相伴,冷得她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呆在帐篷里。

睿王爷大婚,这样举国欢庆的日子,她是怎么也得出去的,就算是下刀子,也没有人会缺席吧。

再说了,现在炊事房应该很忙吧,她也该去帮帮忙,打打下手了,虽然她不会做饭,也没有做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