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犹如一把钳子一样狠狠地捏住那战者的关节,拇指看似轻轻一扭,手臂竟咔嚓一声扭转九十度。
那战者一声惨叫还没有落尽时,整条手臂便如同被摘掉了一样耷拉在身侧,旋即,他的惨叫声从夜空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颅骨碎裂声。
天桥图魂精能以强悍的抓力与灵妙的技巧把一个人的颅骨捏碎。这让王午剑惊叹不已。
其他六个战者无不惊诧,面对天桥图魂这样强大到的对手,他们哪里还有战斗的意识也如同第一个战者一样,在没有做出逃跑的举动之前,便先后倒在地上。
而他们倒下前后所用的时间竟然不过十秒钟,也就是说天桥图魂几乎能在一秒中之内把一个二阶或三阶战者如同捏死蚂蚁一样杀死。
“呃老爹,你的表演,真是,真是太精彩了”
王午剑惊羡地演了一口吐沫,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样的单方面屠杀绝对让人叹为观止。
“嘿嘿,回家吧,也许明天会有更大的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天桥图魂拍拍他的肩膀,别有深意地笑道。
他的意思王午剑自然清楚,六道五堂今晚损失了九个战者,这是多么惨痛的代价啊可死也就罢了,居然死的毫无价值,甚至他们连凶手都找不到,如此一来,白士雄只能把这一切都算在仍旧活着的王午剑头上了。
“可是老爹,斩草不除根,他们定然会显露刚才的一幕。”
王午剑有些担忧地说道。
“放心好了,你别看他们一个个都痛不欲生地嚎啕大哭着,事实上,他们根本活不了片刻。人体的骨骼之间虽有间隙却也可以连成一片,我折断的并不只是他们的骨骼,以骨骨相撞之理,最终导致胸骨错位,而且血管破裂,五脏六腑通通被挤压碎。”
“好犀利的手法啊”
王午剑仍不住赞叹道。
“呵呵,很残忍吗”
天桥图魂一语中的,说出了王午剑刚才咽回去的词语。
“不见得,以残忍的手法对待残忍的敌人,这算不上残忍。”
王午剑笑了笑说道。
“嘿嘿,走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等你痊愈之后我可以把这关节技教授给你。”
天桥图魂笑道。
“什么关节技你要把刚才那些招式传授给我”
“没错,我总不能把这门绝技带进棺材吧呵呵,但是学起来十分幸苦,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天桥图魂笑的说道。于公,王午剑为秦王堂出力,他有义务教给他最犀利的战斗技能;于私,在他眼里,王午剑是个难得的围棋天才,对他的喜爱难以言表,交给他保命的技能理所当然。
第二天午饭过后,王午剑决定亲自去见一个人,秦刚的女儿秦妍这个连他父亲重生宴会都避不参加的神秘女子。
当然,王午剑另一个想要见她的原因则是听说她是个绝色美人,一个能让所有男人见面难忘的在世仙女。
她的栖所是在阎冰室最深处的一间地室,平日里几乎没有人敢踏进去骚扰她。她的性情就像腊梅一样,哪怕只是独自盛开也不觉得孤单。即便孤单,也会忍耐着,不顾世俗,傲然开放。
“是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女儿声从内室中响起,但语气却如同阎冰室一样冰冷。
如果说声音是女人裸露的灵魂,那么她定然是一位孤傲倔强的女子。
“莫非这里是你的闺房”
王午剑挑眉轻笑,但脚步却没有放慢,循声走过去。
就在他刚走到洞口时,突然间感觉到前面涌来一股寒彻胫骨的气息,定睛看时,居然是数以万计的冰晶如同利刃般闪着寒光,密密麻麻地并列在一起,像一堵墙似的朝着洞口蜂拥而至。
这不是万冰刃穿体吗
王午剑吃惊不小,这要是被刺中,整个人将会被切割成肉泥。好在他眼疾手快,身子一扭,躲闪在洞口外侧的墙壁前。
即便如此,无比犀利的劲风在他厚厚的御寒衣上划出数十道口子,寒气入骨,全身骤觉一麻。冰刃群犹如数万蜂一般,掠过他身体时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嗡声,若不是早就激灵力护体,恐怕要缓上一阵才能稳定神思。
“至于送我如此大礼吗”
王午剑深呼吸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问道,说着便走了进去。
“出去”
当王午剑迈进来第一步的时候,秦妍轻盈空灵的声音再次无情地回荡在冰冷的石室中。
“你身为秦王堂小姐,你应该知道秦王堂的处境,也应该知道你自己担负的重任,难道你不愿意跟我合作还是不屑与我合作”
王午剑微微一笑,把她的警告当作耳边风,走到正中央后方才停下来,扫视着这个神秘的石室。
这里可以算是个实验室,不过它应该属于暗巫的专属实验室。室内一边摆满了各种器皿和一个以能量加热的平台;另一侧圈养着各种耐寒的小动物以及冬眠中的蛊毒之物,毒气萦绕,十分渗人。
秦妍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中,正专注地站在平台前似乎是在研究着什么。
她身边的桌面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小斗,斗内有数颗仅堪一手握住的黑色小球,斗外刻着“死蛊雷”三个邪异的字体。
虽然王午剑没听过死蛊雷的作用,但他凭感觉也能断定,那是一种具有爆炸性的投掷类弹药并且能让人身中剧毒。
“你研究出死蛊雷难道是为了炸光六道五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