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问你,为何一定要离开白宇”
“因为”诗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幽幽的叹气。
“哎”
“一定要说吗”
“必须”
白承瀚颔首道。
“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很简单,如果这是你要的,我可以满足你”
诗雅,挪了挪身子,调了调坐姿。
“原因很简单,我不想介入别人的感情,我只想守护着属于我自己的平静世界,将来,恋爱,结婚,日子简单而又充实,那才是我想要的,而你,无法给予我想要的一切,而我也无法真正的走进你的世界,何况,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你的生活,你的生命,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另一半,而我也将会有专属于我真命天子,不是我的,我不敢妄想些什么”
诗雅一股脑儿的跟他倾诉着属于她内心的世界。
白承瀚眉峰不禁深锁。
“跟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再多的快乐,也无法替代满心的罪恶感。你是人家的丈夫,而我却”
再也无法说下去了,诗雅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痕。
羞愧,无无奈,自责
纷纷上映她的脸上。
“如果我说不呢”
白承瀚不妥协的坚定。
“那是你的事”
诗雅懒得再做纠缠。
“今天我准许你出去玩,就当是放你一天假”
第26卷 第201节:还我平静的世界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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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准许你出去玩,就当是放你一天假”
哎,这个男人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诗雅揉揉太阳穴。
“我不是要放假,我是要辞职啊,我只是想彻底的消失在你的世界,你已经打扰到了我的平静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白承瀚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沉声低喝。
这个天杀的女人,说的是什么见鬼的鬼话。
我白承瀚要她,那她感激涕零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说,那个打扰她的生活,她真是好样的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不过,他深思的打量着她。
她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吗
如果是,那也该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吧
“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都请你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自死沙文猪可恶的霸道男,为何如此自己以为是呢
“我没有玩把戏啊,我只是要你别打扰我的生活,还我平静的天空,可以吗算我求你了,你的世界里根本不在乎多我一个女人或者少我一个女人啊,你何苦要这样为难于我呢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行不行”
诗雅,满脸凄楚的恳切。
白承瀚见状是无比的刺目。
他真的如此让她厌恶。
因为这样的认知,白承瀚的心被一种陌生的刺痛狠狠的纠缠,内心不由的一阵痉挛。
“哈哈哈”
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会懂得如何伤害他的尊严,一句两句,口口声声叫他别打扰她的生活,要他放了她。
原来在她的心里,他是打扰,他是为难,天知道,他白承瀚什么时候如此的价廉过
怒极反笑。
那阴司恐怖的样子,足以媲美阿修罗地狱的据魂使者。
就在柳诗雅以为,他会不会失去理智的一不小心错手将她纤细的脖子扭断时。
白承瀚开口了。
“柳诗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是真的如此的不屑,我白承瀚又何必地讨没趣呢,今天,如果我踏出这扇门,我就不会再回头,女人再给你最后的机会”
第26卷 第202节:还我平静的世界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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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瀚开口了。
“柳诗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是真的如此的不屑,我白承瀚又何必地讨没趣呢,今天,如果我踏出这扇门,我就不会再回头,女人再给你最后的机会”
他严酷的说道。
诗雅有那么一瞬间,她冲动的想抱着他的腰,自私的想摄取他身上叫她依恋的特殊的男性气息。
但,她没有那么做。
硬起心肠对自己残酷。
忽略心中无与伦比的疼痛,她闭了闭眼冷硬的开口说道。
“我们本该就是属于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的人,这辈子本该注定不相干,不过介入彼此的生活,你有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才我们各自的轨道。”
“不相交平行线你唱的是哪一国的经文就算是平行上的道,我们也相遇了,就算是不该介入彼此的生命中,早在四年前,你该死的闯入我的怀里,风言风语的要我带你回家时,那你所谓的轨道早以脱离了本来的样子,女人,容我提醒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本来从没打算要跟你有什么交集,是你硬要闯入我的生命,现在,你反而说我打扰了你的平静,试问,是谁先打扰到谁的”
一直都狂傲不驯的白承瀚,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对待
诗雅窒了窒。
奴奴嘴无话可说。
她不确定是不是真那么回事。
她知道她醉了。
“对不起,那晚,我醉了”
“醉了”
白承瀚讽刺的咀嚼着这个令他痛恨的词。
“你的意思是,我趁人之危”
我并没有这么说诗雅心中淡淡的反驳。
但,她此刻收敛了自己不该有的眷恋。
“难道不是吗对你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酒醉女人下手,你认为呢”
“你”
该死的女人,什么叫不知好歹,他白承瀚今天是见识到了。
“今天的决定,但愿你永远别后悔。”
第26卷 第203节:还我平静的世界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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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决定,但愿你永远别后悔。”
白承瀚死死的瞪着她。
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才知道此刻,他多么希望她能开口挽留,哪怕一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