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此次战斗,获胜者为死神。”
气急攻心
导致昏迷
再通俗一点,其实就是,瑟辰被邪冰的两句话,给气晕了
这下,方才老者那古怪的神色,顿时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脸上。
五颜六色的表情,他们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众人颇为复杂的视线齐齐落在了邪冰的身上,黑袍下的邪冰哭笑不得,这个结局算是好的吧
在众人复杂的视线里,邪冰做了一个再次让众人瞪眼的举动。
噌的一下,就从二号战台上消失了。
下一秒,冷天寒和柳漠然也消失在了原地,朝着邪冰的房间而去。
此刻,房间里,邪冰已经脱下了黑袍,白色的衣裙早已被鲜血染红,小腿上、胳膊上、后背上此刻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血。
从玉戒中取出一颗丹药服下,直接盘膝坐在地上开始疗伤。
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刚才危急时刻的那几个字。
是谁邪冰皱起了眉。
幽冥之界究竟是谁会知道她可以瞬移
来到幽冥之后,即便是冷天寒似乎也不知道邪冰能够瞬移。
难道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管理
邪冰摇了摇头,她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
有的人选,她却是连想都没有想。所以,后来那个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邪冰的反应竟会是那般的浓烈。
柳漠然和冷天寒两人来到邪冰的房间,看到浑身鲜血的邪冰盘膝疗伤,两人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主动在外为邪冰护法。
这一次的伤,比邪冰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硬接下的那一掌震伤了五脏,接下来的无数飞刃又令邪冰受了许多的皮外伤。
还好邪冰玉戒里的丹药效果好,不然的话以邪冰所受的伤,第二天或许已经不能再继续战斗了。
这一疗伤,再次睁开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邪冰睁开眼,就看到柳漠然、冷天寒、阿伍、小二小三五人担忧的脸庞。
“怎么样”冷天寒脸色虽冷,眼底的担忧却如何也隐藏不了。
邪冰心里暖暖的,摇了摇头:“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
柳漠然瞪了邪冰一眼:“你这个家伙的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阿伍笑了笑:“老大,去洗漱一下吧。”
小二和小三也点头,老大最讨厌身上沾有血腥了。
邪冰低下头,看着白裙上的血渍,皱了皱眉,便起身而去。
冷天寒五人在房间,为邪冰布上了刚热好的饭菜。
邪冰一番洗漱,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裙之后,浑身清爽的走了出来。
饭桌上,阿伍吞下一口菜,对着邪冰道:“老大,等下你的对手是那个光头星之境,光海。”
邪冰点点头,心念一动拿出黑色卡片,卡片上的编号已经变为了三号。
疑惑的视线落在柳漠然身上,邪冰问道:“漠然,你昨天的战斗怎么样了”
柳漠然轻咳两声,摸摸鼻子:“我输了。”
一句话刚说完,柳漠然就收到了除却邪冰以外的四人的白眼。
也不知道是谁明明知道邪冰的房外有他们护着,还偏偏弃权战斗,硬要守在邪冰的房间外。
邪冰疑惑的看了几人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低下头,开始吃饭,眼底闪烁着光芒,光海吗
幽冥之界 番外篇:主角贺新年
风潇潇,雪纷纷,白色的世界中,四道对立的身影傲然而立。
凛冽的北风,刺骨的寒气,侵不入莫名的气氛。
白衣银发、红衣墨发、白衣黑发、墨衣墨发,四位遗世独立的绝色美男,冷冷地逼看着对方。
白衣银发的男子,睁着冷厉的蓝眸:“看来,我们要打一场了。”
红衣墨发的男子,张扬着俊美的脸庞:“打就打,这一次的贺岁,我花辰逸陪定了”
白衣黑发的男子,纤纤君子温润如玉,笑得温和:“冰儿之前可是说过要和我一起去贺岁呢。”
墨衣墨发的男子,妖邪俊美,凤眸微眯:“打一场,谁赢了谁去”
“扑哧哈哈。”
阵阵的喧哗喷笑声,打断了四人之间围绕的杀气。
四人同时眯起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声源处,一个个粉刁玉琢的小孩,叠着罗汉,嘻嘻哈哈的笑着。
“哈哈,干爹们还真傻啊,竟然现在还在这里争执,干娘早就被本太子的老爹紫冥给拐去皇宫参加贺岁大典了呢。真是笨笨笨啊”其中一个五六岁的精致小男孩,眨着一双桃花紫眸,笑得好不得意。
其余的小孩子也在这一刻哈哈笑了起来:
“干爹们,新年快乐,干娘走之前,让我们来要压岁钱的哦。”
“干爹们,子轩叔叔说皇宫有很多等着干娘的色狼哦。”
“干爹们,皇宫的贺岁大典好像已经开始二十三分钟了呐。”
四位绝世美男子,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在瞪一眼那群笑得奸诈的小狐狸,旋即使用瞬移消失在了原地。
该死的,那个小丫头,竟然敢丢下他们偷溜
原地徒留一群可爱的小娃娃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紫眸小太子得意的一扬眉头:“哈哈,终于骗走这四个总是跟我们抢干娘的干爹了,我们回房间陪干娘拜年咯”
一群小狐狸娃娃开开心心的跑到房间,簇拥在了房间里一身白裙绝美的邪冰身边。
“干娘,我们陪你拜年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娃娃们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邪冰。
邪冰扬了扬手里的茶杯,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哦小家伙们,那就开始吧。”
紫眸小太子笑得妖娆,抢先跑到人群中央,扬着精致的小脸:“亲爱的读者姐姐哥哥们,新年快乐哦,龙年吉祥,有事找本太子,没事也找本太子,这天下没有本太子搞不定的事,就这样。”
下一个,黑眸小酷哥走上前,神色略带几分冰冷:“姐姐们,哥哥们,新年快乐,墨邪尘奶奶再犯懒病了,本少爷帮你们解决。”
暗影处,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墨墨,呜咽着声音:“人家才十八岁,人家才不是奶奶,人家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