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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说道:“表弟,表妹。”

苏若尘看着他那副好像如是个君子的乖宝宝样儿,那里还有那天在长公主府上看见的执扇子的流氓的那股子痞气,要不是两人的形像完全一样,苏若尘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可是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认错了人,而是,真的,真的就是长孙冲。

苏若尘微微眯动了一下眼眸,又想起那个如斯明亮的阳光之下,一身白衣飘然,趴在树枝头上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乌金面金丝边的白玉骨扇,正用扇头顶着下巴微微笑着,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显的身姿优雅。

长孙冲显然是看出来了苏若尘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微微的笑着,打量了一下苏若尘,然后便守礼的退到了一侧说道:“姨父,你何时回军中呢。”

苏烈淡而不薄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应话,只是提步几上走,一直走到了楼台之上方说道:“我头晕的厉害,怕是要在这里小歇几天了。”

长孙冲也是微微的笑着,然后施礼说道:“那冲儿便在一旁伺候,也好全了晚辈的孝义。”

苏烈没有拒绝,甚至连婉拒都不曾,只是望着苏氏说道:“你的房间在那里。”苏氏赶紧上前几步,走在前面,领着苏烈一始向房间走去,苏若尘看着两人的背影,默默的长叹了一声,一抬头却看见长孙冲正凝视着苏烈的背影。那里还有过去那个调戏妇女时的轻浮,只想在那眼里都充满了智慧。

苏诺悠也瞧了一眼自己这个凭白多出来的表哥,只是抱了抱拳,便过去扯着苏若尘的衣袖就又回了房里,两人入到其中都觉得今天的事儿处处透着古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苏诺悠把手一摆,又去敲起了崔锦书的门,他却是应也不应,苏诺悠只好气绥的回了楼下,又让小二开了一间房,正要上楼的时候却听到一侧的人开始在那里纷纷的议论着:

“唉,不知道长安今天闭了城,我到了城门外,却是进不去,只好又回了万年县里落宿。”

“是啊,我看见那城楼上都立着兵呢。”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苏诺悠听到这些议论,心里突然觉得极是不安,赶紧冲到了苏氏的房前,便敲门要进去,却听苏烈在里面说道:“诺悠啊,你今天回军营里吧,便说我病了。让他们暂在这里休整,不要轻举妄动。”

苏诺悠听到这里,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却是再问不出一句话来,只慢慢走下了楼,他当然知道做为一国的都城,万没有无缘无故却是不让人进入的道理,那在这太平盛世里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要发生大事了,苏诺悠不敢再细想下去。只觉独背上开始凉凉的发汗,这时候他开始沉思起长孙冲的到来,还有苏烈的反映,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没有去问苏烈的勇气,他只怕他想到的一切会让自己的母亲与妹妹也猜到了,便赶紧进了苏若尘的房里,又叮嘱了她几句,这才回了军营。

苏若尘看着苏诺悠的离开,苏诺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做为一个对这个有些扭曲的历史微微了解的现代人,她却是隐隐能猜到将发生什么,玄武门之变难道是延时了几年以后,它终于要来了。可是这一次的玄武门之变,会如那段历史一般,让李世民成功的登上帝位嘛

苏若尘抿了一下唇,她不知道,她唯一希望的只是自己所在的苏家不要受到波及便好了。可是这一切,也不是她现在可以左右的,所以苏若尘只是默默的看着苏诺悠离开,一言不发。

历史的长河虽然会因为偶然而发生一点点的变化,可是历史上的人类性格不会改变,所以很多会发生的变化也不会改变,这天夜里,当朝秦王李世民入宫,向当今天子面议太子之非,又提出皇上当年所做出来的承诺,要立他为太子之事。

李渊只是沉默不语,李世民又在一侧说道::“今父按封建的宗法制,称帝后立长兄为太子,可是兄却因此对世民非常不放心。今他与四弟元吉结成同党,想进一步谋害世民。前几日,元吉请世民去府中喝酒。谁知他竟然不念兄弟之情,在酒里下了毒,世民方喝了几口就腹痛呕吐。多亏陪席的叔叔救护及时,世民才保住了性命,过去。世民对此一再忍让,可现在他们却不念书兄弟之情,步步紧逼。”

说到这里,李渊只得按抚的说道:“你且下去休息,这事让我好好详查一番。”

李世民瞧着自己的父亲一眼,眼里有一丝微弱的黯然,却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只是和躬身子,便退了出去,李渊看着这个自幼便得他宠爱的儿子,却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了桌前,打开了李建成与李元吉上的奏章,里面又全是在说李世民拥兵自重,功高过甚,心存不仁之言,让这位已是富有四海的老人,忍不住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凉,他放下了手里的奏章,慢慢在那龙椅上坐直了身子,其实这椅子坐着并不舒服,而且在面对朝臣的时候,还要长时间的保持一样不动如此的姿态,实在是有些难受,只是既然坐上去了,却又再也不愿意多动了。

李渊坐在上面,慢慢的回忆起这几个儿子还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夫人窦氏还在,她是一个很贤德的女子,总会在一侧守着几个孩子读书习武,要是他们有一点不用心的时候,她便会又训责他们,其实那时候他很忙,总要四处的东征西讨,但只要回到府里,走到那个小院里,听着儿子们的朗朗读书声,便觉得外面的烦恼真的不算什么,只要在这里,便是他的家,可是现在他富有了四海,可是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