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所为,现在要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切可疑人等,尤其是酒楼客栈更是重点,请各商户配合。”
来的真及时李晓坏长出口气,眼看着身边王胖子坐不住了,被这些捕快非人似的一阵盘查,没事儿也得说不点事儿来,何况他那些手下始终住在这里,半天的功夫全部蒸发,不被查个底掉才怪,而作为酒楼的老板也难逃嫌疑。所以,王胖子当机立断,在口袋里掏出了酒楼的房契地契,全部塞到李晓坏手中,道:“兄弟,你安心养养病,为兄还有急事要处理,这是酒楼的房契地契,从今天开始它彻底归你了,待为兄办妥事情,再重谢你的救命之恩”
何方妖孽
王胖子都没等李晓坏开口,扔下房契就走,急匆匆的下楼去了,由于他曾经是这里的掌柜,一些资深捕快都认得他,再加上胖子长得憨厚老实的模样,也没怎么询问就放他过去了,如果不出意外,恐怕这一辈子胖子都不会回来了。
李晓坏摸了摸脸上的血渍,脱了血衣,看着房契地契乐得合不拢嘴,这可比后世的开放商强制拆迁容易多了
很快,孟紫卉冲进了李晓坏的房间,腰挎钢刀,威风凛凛,身后带着一票捕快,还有穿便衣的,看起来很像要去街边砸小摊,此时李晓坏还躺在床上犯困,大家都是老熟人,没必要装模作样,孟紫卉也没跟他客气,直接问道:“前天你们这里住下了十来个外乡人,现在去哪了”
“大姐,我这是酒楼又不是监狱,人家想去哪去哪,我管得着吗”李晓坏无奈道,却不动声色的将染血的衣服盖在了被子底下,看孟紫卉的架势,好像真的在查什么案子。
“我警告你。”孟紫卉面无表情,看似公事公办,但更像是善意提醒:“最近年关将至,一些递过的奸细活动频繁,倒卖一些物资,和我们的特产,经常会打扮成商人的抹上,所有酒楼客栈都要格外小心,若有大型的商队,马队,一定要先通知官府,顺便说一句,刚才有一队人马持械冲出了北城门,打伤了守门卫兵,很可能是北齐国的奸细,另外在南门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仓皇逃窜,目前正在抓捕,应该是来自南安国的奸细,以后招待客人要小心点,若是收留了敌国奸细,那可是杀头大罪。”
“明白,明白,小人谨遵捕快大人训示。”李晓坏连忙拱手,心中却把王胖子骂得半死,原来这酒楼有这么大风险,被抓住算是通敌叛国,奶奶的,杀头啊
公安部门的正常训话结束了,孟紫卉公务在身,临闾县又是多事之秋,自然没空多留,何况李晓坏半裸着身子,太不雅了。
不过李晓坏的不雅还在继续,多日不见的柳嫣然终于在寒风影响皮肤,和相思之苦中做出了选择,尽管她带着头巾,捂着围脖,穿着棉衣,看起来就像一只阿拉斯加的冰熊,但依然掩盖不住她天生丽质,哪怕只露出一双眼睛,都有震撼人心的魅力。
“嘿嘿,小妞,好久不见了,想大爷没有”李晓坏光着膀子,拉着柳嫣然做到自己床边,轻佻的说道:“来,床上暖和,我都给你捂热了”
柳嫣然也很爽快,直接甩掉了绣花棉鞋,翻身上床,躲进了被子中,这小妞还真是怕冷,李帮主飞快的关好了房门,也跟着爬了上去,原以为柳嫣然会害羞,或者把他踹下去,哪知经受过相思之苦煎熬,而且情窦初开的女人,是热情大胆的,她一下子扑到李晓坏怀中,晕红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神情可人,纯美娇艳,柔语如馨:“大爷,人家想你啦,看人家多乖,你让上床就上床,不过大爷你,能不能把前两次的过夜费先给了”
李晓坏一个冷颤,直接翻身下手,双目圆睁,手指柳嫣然,怒斥道:“何方妖孽,竟然敢冒充我的嫣然,本大仙在此,速速离去,急急如律令”
“嘿,行啊你,几天不见,又想出新办法对付本姑娘了”柳嫣然盘坐在床上,看着跳大神的李晓坏微笑道。
“哪里,我这不是想你想的嘛,刚才还以为出现了幻觉。”李晓坏随口胡诌,继续往床上爬,看着日渐消瘦的李晓坏,柳嫣然也没有了说笑的心情,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道:“你瘦了,躺在你怀里不舒服了,快过年了,能不能吃胖点。”
“大姐,我是乞丐,要是脑满肠肥的,还有谁会施舍给我”李晓坏嘴上如是说着,可心里却暖洋洋的,多么淳朴的表达爱的方式啊,他前世经历了不少女人,偶尔的温柔体贴也是建立在心情和环境的基础上,哪像现在这般纯粹。
柳嫣然很想说,即便你变成大胖子,我也愿意施舍给你东西,可她知道李晓坏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乞丐,除了沿街卖唱外,还没有行乞过一次,可家底却越发的丰厚,那房契地契在她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然你以为柳嫣然为什么上床是为了第一时间把房契地契充公
“最近世道不太平,刚才有听说我们这里混进了敌国的奸细,你可一定要小心点啊。”柳嫣然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在这个社会,富人与当权者一样,都是领导阶层,所以中国有个名词叫做权贵,权利和福贵分别是两个阶层,却同样高于老百姓,所以柳家最早接到了通知,以防敌国奸细侵扰,柳嫣然放心不下李晓坏,特地来通风报信的。
“没事儿,没事儿。”李晓坏轻轻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无所谓道:“我这没吃没喝没情报,奸细找我作甚”
“你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啊”柳嫣然轻声告诫,忽然化成了一声尖叫,因为她在被子下发现了李晓坏的血衣,这一声尖叫震得李晓坏耳膜生疼,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将血衣扔到床下,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今天早上杀鸡迸溅上的,不是人血,再说,大姐你不是美女会武术,流氓都打怵吗一点点血腥也害怕”
“你少胡说,那上面绝对是人血。”高手到底是高手,女人到底是女人,先是女人的敏感,后是高手的气度,同时还有高手兼女人的冷静,她在李晓坏身上一阵摸索,除了有些瘦弱外,还真没有能够出这么多鲜血的伤口,这才放下心道:“好了,帮主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可以和我说说了吧”
“当然可以。”李晓坏看着她微笑着,指了指床铺,说:“如果你愿意脱下外套,躺在被子里,我想我会说得更详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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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柳嫣然的脸色微微一红,身上的白狐皮大衣就像一片雪花飞落,她躺在被子里,只露出可爱的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很天真无邪的说:“哥哥快来讲故事。”
哎呀,这娘们真不好对付啊李晓坏一阵头大,总以为柳嫣然这种纯美型的妞属于花瓶型,现在看来,应该是稀有的青花瓷,大方是热情如火,机灵时狡黠如狐,羞怯时纯美如仙,招架不住啊。
李晓坏摸上床,钻进被子,火热的人儿倒在胸口,红彤彤的小脸,亲昵的摩擦着他的胸膛,还有一只小手在游走李晓坏登时魂飞天外,下意识的就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柳嫣然很满意,决定把这招发扬光大,以后他藏个私房钱,出去包二奶都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