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山木屋,耕地牧场,希望能给丐帮父老打造一个美好的家园。
就在这几天,李帮主安心用功,外面也看起来很平静,地球不会因为忽然间少了几个黑社会分子,多了几个残废劳工而停止转动,甚至在临闾县都没引起任何浪花,炒饭馆关门停业,正好大家换换口味,其他酒楼生意爆好,可是把唐婉儿乐坏了。
七天过去了,县官大人终于坐不住了,不过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人,很聪明的派出了孟紫卉侦查小组,以张亮逃税为名开始县内缉拿,不过却毫无头绪,公主姐姐始终在暗处观察着县官的一举一动,张亮是他们南方卧底在临闾县的领导人,如今他无辜失踪,自然会引起县官的恐慌,情急之下就会联系其他同伙或者更上层的人物,方妙云静心等待着,同时也在等待李帮主来收全款
又等了几天,依然平静无事,只是李晓坏受伤的手指越来越疼了,而且有点扭曲变形的趋势,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单单是骨裂那么简单了。李帮主自然不会把小伤小痛放在心上,可他却需要一双灵巧健康的手来更好的为丐帮父老服务,为创建美好的明天打拼,所以,他哼哼着捂着手指出去找大夫了。
刚出门,就在丐帮大院门外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站在风中,寒风吹荡她淡黄色的裙摆,与飞扬的秀发相得益彰,就像风中的精灵在舞动,不过在李晓坏向她看去的时候,那永远挂着甜美微笑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红晕,随即隐没,同时消失不见的还有那醉人的微笑。
李晓坏心中一叹,这又是何苦呢,既然不愿见我,就派个别人来好了,干嘛一定要亲自来,莫非是来付全款的
念及至此,就连李帮主这样拥有强悍神经的纯爷们也忍不住心跳加速,血压飙升。为了稳定一下激动的情绪,他轻轻握了握拳,却触碰了近乎半残的小手指,十指连心,登时疼的他呲牙咧嘴,抱着手指原地狂跳,若原来还不能确诊,现在可以肯定,骨折了。
方妙云知道这人一项喜欢装神弄鬼,拧着眉毛看了半天,直到他额头冷汗涔涔,脸色惨白 ,才知道这家伙真的受了伤,见此情景,公主姐姐的心中也莫名的泛起了一阵刺痛,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拉起了他的手,正好捏在受伤的小指上,疼的李晓坏很没出息的狼嚎起来。
“再叫唤就给你掰下来”方妙云恶狠狠的说,露出一口小白牙。
李晓坏顿时闭嘴,以他与公主姐姐现在尴尬的交情和处境,掰下来真不新鲜。方妙云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没好气的赏他一个白眼,好想在称赞他识相一般。
“跟我走”方妙云就这样拽这李晓坏的伤指,转身就走,小手箍得很紧,捏得李晓坏冷汗狂流,只得跟着,而且还得加快脚步尽量与她并肩,可方妙云偏偏不遂他愿,小时候似乎有放牛的梦想一直没有实现,拽着他手指始终保持在他身前,李晓坏却没有找点一丝一毫耕地的感觉。
两人闷声不响的疾走,直到离丐帮大院不远的一处小房门外停下,大门古旧,砖瓦残破,推开大门,有一个七八平米见方的小院,周围分别是正房厢房共三间,算是相当不错的独门独要,两人径直进了厢房,李晓坏的小心肝砰砰乱跳,这里莫非是公主姐姐买下的私有房产,专为付全款用得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既然人家都如此开放,自己又何必躲躲闪闪呢虽然手有点疼,或多或少会有影响,但待会恐怕公主姐姐会比自己还疼。
他正幻想着,不知不觉随着方妙云的力道做了下来,似乎已经习惯了公主姐姐主动,这人正常,毕竟在人家生在宫中,见惯了个中花样,什么太监和宫女啊,太监和妃嫔啊,太监和皇上啊所以人家公主姐姐深刻的了解太监是如何伺候人滴
爱巢
严格意义上说,太监和女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有距离的前后所以李晓坏是绝对相信公主姐姐的技巧,并完全放心的让她掌握主动。也不知道一会是童子还是观音
他满脑子都是那唯美,动人,让人陶醉的色彩画面,而公主姐姐正捧着他的手忙碌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拉回了李晓坏的思绪,低头一看,自己受伤的手指已经被小夹板固定,外面缠上了纱布,火辣辣的疼痛未消,但他能感觉到,那弯曲变形的手指又恢复了笔直修长。
李晓坏大喜过望,看着眼前的美女,忍不住道:“你还会正骨我的颈椎,腰椎,尾椎都不太好,能不能帮我正正”
“我不仅会正骨,还会女红,把你嘴缝上”方妙云淡淡的说,却让李帮主脊背发毛,却习惯性的油嘴滑舌道:“缝我的嘴没问题,别缝你的嘴就好”
这话一出口李帮主就后悔了,可为时已晚。公主姐姐刚缓和的脸色立刻冰冻,冷得掉渣,原本抱着李晓坏手指的纱布想要绑个蝴蝶结,这一来直接系成了死扣,勒得他骨头咯咯响,李晓坏疼,疼的钻心也得忍着,不过也值得,公主姐姐这张嘴真的没话说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尴尬中,他知道公主姐姐之所以会跟他施展八荒六合天地吞噬大法,是在与命运抗争,想要冲破封建枷锁的束缚,自己确实有些乘人之危,李晓坏也是头大如斗,不知如何处理,若是后世的一夜情,就算你爷们动情,人家姑娘还见得当真呢。可这时代不同,当初李帮主就想过,先后事实再培养感情,谈何容易
而此时的方妙云,确实生气,却不是气两人之间的种种,而是这家伙口无遮拦,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上瘾了似的,要知道,这时代就算是青楼的姑娘,也没有人会施展天地吞噬大法,这可是皇宫大内绝不外传的秘法,听说跟一本叫葵花宝典的秘籍同样,都是由太监发明的。只恨这狗东西不识好歹,得了瘾似的挂在嘴边,心里的想法还不一定多么龌龊呢
两人就这样各怀着心思陷入尴尬中,李晓坏下意识的想要揉揉手指,真别说,这公主姐姐处理武功高,艺术也了得,被她这样一处理,手不疼了,反而有点痒痒的感觉,那是因为伤口长肉的时候,神经末梢也在长,看病人,送初汗,咋改广告了。
李晓坏刚要触及伤指,一只小手猛地伸过来,打掉他那还算健全的手,公主姐姐瞪着眼睛斥道:“别碰,刚正了骨位,你自己再掰折了我可不管。”
李帮主讪笑着伸手挠了挠头,苦笑道 :“没关系,我一个叫花子,烂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