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走到她的身边,笑道,“若兰,我不这样做,就只能杀了她们灭口,你想我怎么做呢”
“你”蒋若男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过头,对他不理不睬。
她心中升起一股倔劲,他越是想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越是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可心中虽这么想,但是当景宣帝向着她靠近一步时,她又不禁慌张地退后一步。
景宣帝哈哈一笑,桃花眼中满是戏谑,“若兰,你好像同刘太医很熟啊。”
蒋若男怒视着他:“原来真的是你故意将刘太医调走的皇上,就为了戏弄我,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吗”
“不会”景宣帝挑起一条眉毛,笑道:“每天呆在宫里,生活沉闷无趣,有人陪着玩玩,也是不错的蒋若兰,现在你就受不了了吗我不过才刚刚开始了”
说着,他忽然拉住她的手将她往树林里扯,蒋若男大惊,死命地挣扎,情急之中,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用脚踢他,用手打他。可是她的一切挣扎在他的力量之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他对她的挣扎不管不顾,抓紧她的手腕,一直将她拉到树林深处,然后将她甩到一棵大树上,蒋若男背上一痛,闷哼了一声。
景宣帝随即贴上来,他双手撑在树干上,将她圈在他的怀里,他低下头,长长地黑发垂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让她养得难受,她伸出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若兰,”景宣帝低笑两声,“在我面前,再多的挣扎也是徒然,你为什么还不明白这一点”
蒋若男没理他,手上的劲道却不少一分。
他的身子重重地压过去,将她的手紧紧地压在她的胸口,无法动弹,蒋若男伸腿想将他踢开,他强壮的大腿逼过来,牢牢地制住她,蒋若男拼尽所有的力道也无法将他推开,她筋疲力歇,干脆放弃所有的挣扎,扭过头,不去看他。
“这样才对嘛你怎么斗得过我”他凑近她,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至她的耳边,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呢喃着:“你的身子在颤抖,很生气吗很难受吗这就对了,若兰,当我知道被你戏弄的那一刻,我的生气难受可不少于你一分。”
蒋若男紧闭着眼睛,咬紧下唇,忍受着这一切,只盼着他跟上次一样,抱两下出些气,就会放她走
他灼热的嘴唇离开她的耳垂,慢慢滑向她的脖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你的身子好香,那次在御花园后,我就一直很好奇,你身上用的是何种香料,清清淡淡,引人得紧,后宫中没有哪个女子有你这种香味”
他的嘴唇鼻尖在她脖颈处摩挲着,时不时伸出舌轻舔,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在她的皮肤上,她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皇上,你不要太过分”蒋若男咬牙道。
“真香真香若兰,早知道你这么香,就算是为了你的香味,我都不应该放你离开”景宣帝完全无视她的话。
景宣帝刚开始只是抱着耍弄她的心态,就是想看她在自己的欺辱下,生气难过的样子,可是她的气味是那么的芬芳,如兰似麝,就像是三月里空气中的花香,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他的双唇在她脖颈处留恋,由轻轻地吻,到缓缓地咬噬,再到深深地吸允,
他的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不停地在她背上着。怀抱越来越热,吻越来越深,气息越来越急促。
此时的蒋若男再也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人,她自然知道他现在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她心中大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六神无主过,
她一直坚守的东西,她一直看重的事情,不是留在这个时候给他羞辱的
“皇上,我向你道歉”蒋若男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不量力想挑战你的权威,是我不知好歹,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着,她想起那次映雪迫不得已承认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原来竟是这种感觉,无奈,深深地无奈,耻辱,刻骨铭心的耻辱
“皇上,你高高在上,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个无知妇孺计较,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嫁人了,你这样做,是将我往死路上逼啊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好不好”蒋若男泪水不断,声音颤抖。
或许是她的哭声影响了他的情趣,他抬起头来,看着怀中泪眼模糊的女子,冷笑道:“跪下,磕头,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每天给我下跪磕头的人还少吗,我看都看腻了”
他停了停,又道:“可是你忽然这么求饶,就不怎么好玩了还是你咬牙切齿的样子比较有趣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她,桃花眼中光芒闪烁,“差点忘记了一件事,听皇后说,你一直没跟安远侯同房”
听景宣帝忽然提起这件事,蒋若男心中一紧,满心警惕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哭泣
他想做什么
见蒋若男紧张的样子,景宣帝嘴角一扬,邪邪地一笑,“这么紧张”又道:“我还听皇后说,你曾经想过和离”
蒋若男全身如置冰窖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景宣帝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说:“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既然你这么想和离,不如,我成全你,我找个理由让你和安远侯和离,然后”他低下头,鼻尖在她的鼻尖上碰了碰,然后抬起头,继续道:“然后,我再禀告太后,将你收进宫来,太后一直想你嫁给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反对,到那时我们不是可以慢慢玩了”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表情,轻轻地笑,目光却一片冰冷。
蒋若男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和离,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想和离”疯子变态神经病蒋若男在心中怒骂,情绪几乎接近崩溃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