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东西么”丁云骥不禁瞠目结舌。门外这么大的阵仗,怎么进来之后,就是这样的结果呢
白泽也点头,看去很是失望。
丁云骥气恼之极,猛地一脚踢过去,但听得一声凄惨的嚎叫
丁云骥捧住脚哀号,凝神看去,上面竟然出血了
刚才他含恨一脚踢去,竟然踢到了那把破破烂烂的斧头上面。殷红的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有几滴也溅落在那些破破烂烂的废铜烂铁上面。
许是过了一段时间,反而不像刚开始那样剧痛,只感觉脚趾麻麻的,丁云骥的脚趾在鞋里面动了动,发现好多了,但是还有一丝滑滑的感觉。脚出汗了么他低头看去,但见走过的足迹还有一丝丝血印。
白泽眼睛好,低头惊呼道:“少爷,你出血了。”
“我知道。”丁云骥满不在乎地说道,男儿流血不流泪,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不是女孩子,像你们女孩子呢。出一点血就大惊小怪的,惟恐天下不乱。”
看到丁云骥脚下的草鞋已经湿漉漉的,颜色有青黄变得紫黑。白泽不禁目瞪口呆。真是强人,流了那么多的血,居然面不改色。真强
丁云骥向三个破烂走过去,但觉脚下黏黏的,怎么回事。用力踩去,发现脚下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低头一看,“啊”出血了,将脚丫子从鞋里面取出,鞋里面全是血。一只右脚真真的经历了血的洗礼。
“小白怎么会这样我出血了快点想办法呀。”丁云骥忽然变的结结巴巴,刚才的淡定自若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白泽奇怪地看着他,真是判若两人呐。“少爷,你不是说没事么”
“你是猪脑袋么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是血库么快点想办法快点给我治”
一只血淋淋的大脚伸到了白泽面前,白泽皱了皱眉头,口中念念有词,自手中升起一个光球,将丁云骥的熊掌拢入其中,不久就止血了。
一阵暖暖的热流自脚上传来,丁云骥痛苦立减,好不舒服。
半晌,疗伤完毕。
丁云骥捧着满是鲜血的草鞋,哀声道:“我的血呀我得失去多少营养”
白泽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丁云骥好似看到了她的表情,转身恶狠狠地道:“小白,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走不了了。我是怎么来的,你就怎样让我回去。要不然”
白泽忽然想到刚刚是自己在神兽时的形态,现在变成了人,谁还想做人家的坐骑呢
刚要反驳,忽见丁云骥已经将那斧头捡了起来。但见斧头虽然一丝锈迹斑斑,但仍能看出确非凡品。那斧柄材质非金非木,竟然没有腐烂。
丁云骥用力掂了掂分量,还可以,不算太重。入宝山不能空回,了胜于无。顺势别在了腰里,回去当一般斧子砍柴也好,要知道,这么大的洞穴就放一把斧子,那个神仙不是脑袋穿刺,就是别有用心。还是回去问问“木头”,他可是智多星,问墨玉一定有办法。
白泽蹲下来,捡起地上的两外两件东西,送到丁云骥面前,“少爷,还有这两样。”
丁云骥接过来,仔细看看,将戒指戴在自己右手食指上面,竟发现刚刚好,又顺势将鸡蛋也揣入怀中。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将几样东西放到白泽面前。“小白,你要什么”
附言:刚才那一段丁云骥流血的感觉是我亲身经历的。前些时候去大连旅游,由于眼神不好,踢到了路边的石头上面,初时钻心疼痛,渐渐伤口发木,等其他驴友发现已是血流如注,弄得凉鞋里面都是鲜血,所以有感。因此将这段经历写到了作品里面,也算是一段小的故事吧。
又附:
喜欢寻真之门的各位朋友,接下去的故事将会越来越精彩,敬请关注吧。我会一直很努力的,陪伴在大家身边,绝不轻言放弃。
正文 第三十七章还我洞冥草
白泽看到那些“宝物”,摇摇头,“我只想出去”
一念至此,他满脸堆笑,点头道:“好好,我们出去”转身,又围着山洞的四周转了几圈,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二人走出大门。
“小白,你说这里面真的很神妙,究竟是谁在此设置的机关呢”
白泽也点头道:“是呀,少爷,这里真奇怪”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经过了那片绿草地
白泽蹲下身子,用力拔了一些洞冥草,放在手里。
“你还想着臭美呢”丁云骥凑过去,也帮着白泽拔草,既然白泽不要洞里的宝物,总要给她一点补偿吧,“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将洞冥草装起来就好了。若是我有个宝贝,能将这么多洞冥草收起来就好了。”丁云骥站起来,用手比比划划,煞有介事地指着白泽手中的洞冥草,道:“收”
刷地一道白光闪过,白泽手中的洞冥草居然消失了。
白泽只觉手中一空,低头一看,没了洞冥草没有了怎么回事“草呢我的草呢刚才我拔了那么多的洞冥草怎么不见了呢少爷少爷怎么没了”
丁云骥不禁瞠目结舌,眨了眨眼睛,对呀,怎么没了刚刚自己就是做做样子,怎么没有了呢他低头到处找了找,哪里都没有白泽手里拿的那束草的样子。
“小白小白你别瞪眼睛你听我解释”他用手势制止小白前进的步伐。
白泽不禁捏紧了拳头。
小白要揍人么可千万不要。丁云骥想到她那愤怒喷火的眼神。喷火的身材可是很吸引人眼球的,身体上其他器官喷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小白,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看,可能这山洞有古怪,我刚才就是这么一指收”
丁云骥用手一指白泽,白泽眼尖,动作奇快。一偏头,闪过丁云骥的指风,一缕低微的风声擦着耳朵过去,将身后又是一大丛的洞冥草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丁云骥不禁瞪大了眼睛。事实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他看了看自己双手,又看了看刚刚失踪的洞冥草曾经呆过的地方,不禁有些傻眼。
白泽跺脚气道:“少爷,你干嘛”
“不不是”丁云骥有些目瞪口呆,结巴地答道,“我就是用手指这么一指,”他的目光向手指看去,目光落在食指戴着的银白戒指上。
白泽见他不语,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手指上面看去
丁云骥和白泽目光相对,“小白,你说不会是它在作怪吧”
白泽也感到有道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