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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个你看到的戒灵大神也是一个那人幻化出来的虚像,那实力是不是很可怕”

丁云骥目露惊骇的神情,犹豫道:“不会吧若是那样,那这个戒灵大神的本体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哪”

墨玉拍手道:“就是这样不过,我们暂且不讲那个戒灵的本体如何强大,但从你的话里面,我能感受到他对你的要求很高,但似乎没有恶意。”

“算了”丁云骥不耐地摆摆手。他一向是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遇而安的人,既然想来想去,都没有结果,索性就不用浪费那个脑细胞了。他拍拍肚子道:“不管他有没有恶意反正我是有饿意了”

他向四周看看,发现只有青草,还有结界古树之上的白色圣果。他不自觉用舌头舔舔嘴唇,那圣果水水嫩嫩,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眼神之中不禁露出贪婪之色。

走过去,从树上就要摘下几个,他回头冲着两个人大叫道:“兄弟们,我可饿了。你们来不来一点”

山栀连忙不迭地点头,口中似乎流出了口水,“老大,让我尝尝吧我也想要”

墨玉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用指尖敲敲脸颊,做思考状,缓缓道来:“云骥,我曾经听你讲过,小白就是吃了这种果子,才由神兽修成了人形,对么”

丁云骥见他一脸笑意,不由点点头道:“是呀。”转念一想,似乎他不能没有缘故就问这些,走过去,用手指做手枪状,佯作生气道:“老实交代,你想说什么”

墨玉故意仰面看着周围风景,眼神带着揶揄的笑意。“若是你吃了,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猴子,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看到墨玉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显然是在头脑之中想象着自己变作猴子的摸样。丁云骥气恼地讲道:“木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墨玉貌似没有听到,转过头去跟山栀讲话。

丁云骥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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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正是做坏事的时候。

此时距离那个花魁节已是过了两日,金步摇自出道以来,可以说从来没有这样受人瞩目,那日虽然桂姐没有亲自到场,但是道听途说也受到了不少消息。可以讲这是金步摇最灰头土脸的时候,更是惜缘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羞耻。

若没有那日苏叶大喊在先,倾绯飞身出现,可以讲那夜实在是完美的令人无法挑剔,也是惜缘人生之中最是难忘的一夜了。

现在,当然惜缘更不可能忘记。心中对倾绯生出无限怨恨,还有说不清的原因。

可能若不是倾绯生得那么美好,那么高高在上,惜缘也不会自惭形秽。她是什么说得好听一点是花魁,是整个抚宁城里最是响亮的头牌,有些和她一样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得到这样的荣耀。可是说穿了,她就是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着花冠的风尘女子。

本来那日该是她一生之中最辉煌的日子,可是就是她那个叫做倾绯的女子,将她的一切幻想,都化为泡影。每每想起倾绯凌空虚步,在夜空之中有如闲庭散步的轻盈姿态,她的心就像蛇啮一样痛。

她恨为什么她要生得那么好,要生得比她还美那一日,她的美居然将她这个抚宁城里的花魁完全的比下去了。

她真的不甘心,可是以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只盼那人能将她早早接走。

一想到那个唇边带着一抹妖异的微笑,想到他的呢喃,想到他的轻吻,她会脸上发烧,会心中小鹿乱撞,会忘记做任何事情。连日来,她已然无心做任何事情,女红,抚琴,品箫,赋诗,填曲从前她热衷的事情无一想做。

目注烛光,她手托香腮,陷入了沉思。忽然她犹如惊醒一般,慌乱地跑到书桌之前,举起了工笔,略微沉吟,将画轴展开,现出一张如雪白卷:

她用笔颤颤地向纸端划去,落笔处温婉娴熟,哪里是一个弱质女流娇怯怯的神态,分明是一位泼墨尽情写意的书画大家。

她将对那男子的情思尽数付与笔端,在头脑之中反复出现的尽是男子的音容笑貌。

笔端游走处,已逐渐勾勒出一个长衣男子,在月下怀抱少女,御风而行。那女子眉目俨然惜缘,对男子流露出痴迷的目光,那男子嘴角轻扬,长发飞扬,长眉如鬓,露出一抹妖异、宠溺的目光,望着怀中依恋的女子

惜缘望着眼前的画卷,想到那日被拥入怀中的情景,不由脸上发烧。口中轻轻叹道:“远方的人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离开这个牢笼此生惜缘愿同你到任何地方”

望住画卷,她沉吟了许久,口中轻轻吟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ot

她将后两句诗,用小篆题于画卷之上,又自旁边的印盒之中取出自己一方小印,落了款,听着外面已是打了三更的梆子,便将画轴放下,转身走上卧榻,轻放罗帐,安歇

惜缘小楼之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瓦片下面的空间,一道黑影伏在上面已经有几个时辰了,望见惜缘沉思、轻叹、作画、吟咏,却始终一动不动,一直痴痴地望着

正文 第六十六章偷窥

知道惜缘将烛光吹熄,他才蹑手蹑脚站起身来,不禁松了松已经麻木的筋骨。

看他自如矫健的身手,显然是轻车熟路。

他居然是那日在“凌云观”口沫横飞的“小庆哥”,尖瘦的脑袋,一双老鼠般机灵的双眼下面,同时还显出两撇短小的八字胡。

此时他单脚站在惜缘小楼屋顶,得意地抚着自己的小胡子,看着自己这一夜又有所获,看来明日的谈资又有了话题了。微微有些不足就是,他若是能将惜缘姑娘的画作盗出,那样可会价值连城。不过这样犯险的事,他是不屑于做的。

想到明日,他又将是整个抚宁城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士,他不禁得意万分。

月光如银的散下来,一个奇怪的身影站在人家的屋顶上,会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

此时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想到此时正是所有人熟睡的时候,他倒不急于离开。而是借着月光举起自己的右手,在他的食指上赫然套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银戒,上面缠绕的花纹在月光下,闪着奇妙的银光。

这真是一件好东西。尽管他在当时混乱的状态下捡起不知什么人丢下的银戒,但是看这种款式,这种式样,这种奇妙的花纹,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只是普通的戒指,想来一定价值不菲。正好一并拿来当做明日炫耀谈论的资本。

忽然,他望见在戒指的边缘,猛然露出一个不规则的圆球,那圆球由小变大。此时正好一缕薄云将月光挡住。

情急之下,他连忙伸头凑过去,欲看个究竟

恰逢此时,那朵薄云又如活了一般,被一阵微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