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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走到船边。轻轻用手一提,谁知那铜箱子纹丝不动。

他心中一惊,这铜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沉

尽管心中起伏,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李爷,这个位置我不太顺手,我上去了。”

李总管点点头,道:“好你上来吧”

“豁牙子”轻轻一扶船头,人已经轻巧地翻了上来。

他这一回显然是倍加小心,朝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用双手抓牢那铜箱子两侧的铜环,口中大喝一声,“给爷爷我起来吧”

只听震天的一声吼,再看船上已然是一脸微笑的李总管,还有身边面色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的“豁牙子”。

站在岸边观望的众人,哄堂大笑。

“豁牙子,你是不是早上出来的时候,没有吃奶呀怎么这么一点力气呢”

“哈哈还是回到老娘肚子里面,重新再爬出来吧”

“下来吧是被丢人现眼了”

下面一起干活的壮力们,有的已经大笑着,在那边,看上了热闹。

“谁刚才是谁居然敢这么骂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蛋挤出来”

蓦然,他像想起了什么,心中一惊,立时面上苍白无色,眼睛轻轻瞟向身边的李总管,但见他仍然是轻轻颔首笑着,似乎丝毫不以为忤。

“豁牙子”见到李总管没有讲话,低声拱手道:“李总管,我我先下去了,”

“嗯”

众人见他从船上跳下来,面色有些异样,但是都以为他是因为没有赚到这笔钱,所以都哄笑着,一个个依次向前来试一试、谁知,结果一样。

众人中都没有人能够拿得起这铜箱子。

李总管微微一笑,道:“怎么没人了么”他将目光扫向众人,他望的方向居然是刚才上来试试身手的那群人。

“我再问一遍,真的没有了么”

见到没有人答应,他轻轻一提手中的铜箱子,飘下船来,就要向东门走去。

众人相顾失色,原来这李总管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这群苦哈哈难道刚才不是被耍弄了么

此时,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鸦雀无声的人群中响起来。

大家听到这声音,立刻自动自觉,在人群中让出一条通道来。

露出人群中的“马蜂子”和身边一个健壮的青年来。

“马蜂子”见到大家注意到他,立时摆摆手道:“不是我说的”

人群中立时有人翻翻眼睛,嬉笑道:“马蜂子,你也就是那个熊样了,谁还以为会是你呢”

这时“马蜂子”身边的那个面色黝黑的壮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李总管身边,轻轻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李总管,让我试一试。我也想赚这笔钱”他轻松地从李总管的手中接过那个铜箱子,向东门走去。

李总管眼中异光闪动,这年轻人究竟有多大力气,居然可以看上去很轻松地接过自己手中的铜箱

但是望着前面大踏步前进的青年,他随口跟身边的人说道:“查查这人的底细。”

一个黑衣人领命而去。

剩下码头上的众人三三两两地向旁边散去。

但是人群中,有个人望着李总管远去的身影,以及身后从容地提着那口箱子的壮硕青年,显然恨之入骨,口中恨恨地说道:“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带来的,今个这个梁子我们结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李总管貌似随意地笑吟吟地问着面前的年轻人。

此时这年轻人虽然皮肤看上去很是黧黑,但是两只眼珠却灵动得很。看上去似乎并不像一个普通的码头苦力。

“我叫小三子”青年咧嘴一笑。

“是么好像这并不是你的真名”李总管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浮沫,目光示意小三子放下箱子说话。

谁知对方很利索地点头道:“不错。这并不是我的真名。”

李总管见对方很干脆地承认了,倒也对他升起了兴趣。

“哦那么能否告诉我你的真名呢”

“我叫丁云骥”

李总管立时对眼前的青年表现出了强大的兴趣,“这位朋友,依我看,这码头的生活似乎并不适合你,而且给我的感觉,你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滋 事

丁云骥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一个出卖劳力的普通人。”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过好一点的生活么”李总管将手中的茶盏放回到桌子上,眼睛直视着对方。

丁云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座很像样的府邸,看来这李总管在这里明显是主人身边的比较吃香的红人。

从他跟着李总管走进这偌大的“魏府”之后,一路行来,看到就连仆役和奴婢身上的料子都是缎子的,看来这家主人的身份并不低。

而且,从这宅子占地面积来看,也是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人家。只是他知道,眼下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在码头上出苦力的老百姓,所以尽管他很想问个究竟,但是他仍然平静地笑着,丝毫没有想去过问对方的意思。

李总管见他举止大方,总算是懂得一些礼数,更是心中一喜。

“依我看来,你并不是一个久居下位的普通人,可曾想过到大一点的地方出力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从此衣食不愁。”

丁云骥微微一笑,当下心领神会,躬身道:“若是李总管有意提拔。小的自然愿意为总管效犬马之劳,纵然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李总管含笑点了点头,道:“好干脆本总管就喜欢这样的人”他从座位上面,慢慢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抚了抚丁云骥的前,道:“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么”

丁云骥的身子随着他的轻抚,立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带着一丝,从前直透过来。

他心中一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只是轻轻抚一下,就这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