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这样一个想法的骑士装管家微笑着点了点头,朝六楼走去。蓝夜也走进另一个包间,抱着一张被子回到了第三号帝王包间。
看上去,艾瑟斯汀的状态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汗液少了,身体抖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可是,蓝夜并不敢确定这就是真的好了。
加上那张被子之后,蓝夜便继续静静的看着,静静的替她擦着汗。
不知道,她会不会想家。没来由的,蓝夜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病了、累了、哭了,有家人照顾的话,该多好啊我差点就忘了,她的母亲嘱咐过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我保护了没有不敢确定,因为是我,是我把你们带到了现在这种境地。随时都有可能面对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战斗,随时都有可能消散在这个世界。
你们何苦跟着我呢你们有自己的家,你们能得到你们想拥有的温暖。
也许,我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让你们能够早点回家。
“娜娜,你是不是回家了你能解决掉你所遇到的所有困难对不对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如果你的家足够温暖,就请你暂时留在家里,如果不是,我会把你带走的。”
战再战16
男人都有柔软的时候,哪怕最坚强最坚挺的男人。
无可置疑的,他喜欢格琳、喜欢艾瑟斯汀,甚至于这种喜欢已经和爱模糊起来了。
可是,他爱的始终只有一个,那个喜欢为同伴哭喜欢为同伴笑的蕾佳娜。那是一个看上去格外严谨,甚至显得有些一丝不苟的女孩。
其实,她有些小小的调皮,她会突然趴在他的背上,细数着自己的幸福和悲伤。她会偶尔和他踏在同一条船上,调戏格琳或者艾瑟斯汀。
她是一个谁都讨厌不起来的人,明明出自大家族,却对任何人都礼貌有加,哪怕是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农夫,她也会报以一丝让其看得见的微笑。
她知道将自己的悲天悯人掩藏,安静的生活。
她会在他和别人女人打情骂俏的时候,露出一抹悲伤,但当他看向她的时候,她会马上将那抹悲伤隐去,展露出璀璨的笑容。好像她那个在和别人打情骂俏的男人,只是在和曾经的女人做最后的道别。以后,他就只属于她。
她时常在想,那个男人应该能够更加的爱她。
不是不够爱,而是能够更加的爱。
可是,情毒如酒,一饮一生休。她不奢望他能改掉那些纨绔子弟的坏习惯,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被他爱一辈子。哪怕那个男人不会更加的爱她,哪怕那个男人会爱上别人。
她从不将这些说出口,可是他都知道。
可他,不是一个习惯去小心翼翼经营感情的人。喜欢就是喜欢,想怎么办就会怎么办。如果被束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虽然,注定不能相忘于江湖。
所以他不说,她也不说。彼此理解着,不太惬意的守护着两个人的相濡以沫。
她走了,留下思念,以及她的爱人和同伴。
“等我把事情处理好,就陪你远渡天涯。”或许,这是我蓝夜唯一能对你说得出口的承诺。
蓝夜轻轻念出这句话的同时,房门也被缓缓的推开,走进来一名身着魔法袍的女子,如果非得让蓝夜给予其一个评价的话,那就是“风韵犹存”。
战再战17
女子微笑着,但是,即使是在笑,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凌厉的笑。因为那份凌厉已经压过她的微笑了。
女子站定在蓝夜五米远的地方,手中握着一根魔法杖,以一种蓝夜并不喜欢的傲人姿态直视着蓝夜。这种傲人姿态并不是高阶魔法师所特有的那种,而是上位者俯视下位者的眼神。虽然不是刻意而为,但这已经引起蓝夜的反感了。
这是她第一次需要推开门才能进入帝王包间,以往,都是从每个包间所特有的通道下来的。
而她这次的“任务”,居然是强制的这在万花会所都是头一遭。
“治好她,你就可以走了。”蓝夜面无表情的说道。万花会所的任务制度他是知道的,六楼有一部分人,“出台”的次数不用超过十次就可以离开万花会所,或者让万花会所为其做某种事情。中间的交易内容,甚至让蓝夜叹为观止。
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启齿问道:“阁下,您是叫我来替人疗伤的”
蓝夜冷笑道:“我从不在乎光明系或者暗黑系。”
意思就是,如果我是要干那种事情的话,就不会特意叫光明系的魔法师了。
女子莞尔一笑,显然听懂了这句话,然后款款走向艾瑟斯汀。
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将原本握在右手的魔法杖移至左手,而后伸出右手探了探艾瑟斯汀的额头。不到片刻便抽回了手,又将左手中的魔法杖重新交给了右手,动作一丝不苟。不过她的表情已经由皱眉,变成一脸平淡了。
女子带着贵族式的优雅说道:“她只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一个大治愈术就能让她痊愈了。不过身体是身体,心理是心理,我能保证的是让她的身体痊愈。至于心理,就要根据病根来医治了。”
蓝夜冷哼一声,道:“依旧是那句话,治好了你就可以走。”
女子好像全然不在意一般,轻声问道:“如果治不好呢”
“治不好就皮鞭加滴蜡外加一根史诗级木棍”操,在老子面前玩优雅玩姿态,我玩死你
战再战18
皮鞭和滴蜡,女子听说过,但史诗级木棍是哪来干啥的
不管是拿来干啥的,反正不是干好事的。
女子脸色微变,不过并没有做出在蓝夜认为是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露出了一抹极其淡雅的冷笑,旋即不再和蓝夜做多余的辩论,面向艾瑟斯汀,吟唱起咒语来。
她从不是个习惯讨价还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