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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西蒙情绪的影响太强,说到最后这家伙险些又把实话溜达出来,好在他反应及时,用一连串的咳嗽给遮掩过去。

他这一咳,又喷出了好些残血出来,于是乌吉娜这心里就更加愧疚了:“那个卫兵先生,其实我也是会治伤的,在家里的时候,药罐子有时候都要靠我帮忙呢”

这话她倒没有吹牛,毕竟在治疗内伤方面,乌吉娜传自远山一脉的“符水”,甚至比某人用草根树皮熬出来的药汤更有效果;这一点,包光光也不得不服气。

然而在西蒙听来,这话却不啻于九天仙音要知道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头疼该如何接近对方虽然在室内受屋顶的限制,乌吉娜不可能飞得太高,但对于西蒙这样习惯了脚踏实地的“步兵”来说,也还是相当麻烦的,机会可以说相当渺茫。可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对方突然说愿意主动靠近自己,这不是天降之喜是什么

怕嘴里蹦出什么不适的话语,让对方再改变主意,西蒙强忍着要跳起来手舞足蹈的冲动,死命地咬着牙装出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可就在小姑娘好像救苦救难的天使般谪落时,“噗”的一声闷响,西蒙的眼前,便多了一条耀目生辉的光带

光带是堂皇的紫色,带着不可一世的尊贵扑面而来;西蒙第一反应就是用剑来挡,但紧接着他就想起来,由于刚才的动作被小姑娘的问话打断,此时他的长剑,还躺在脚边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

“完”等他再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西蒙万念俱灰,眼睁睁地看着这条璀璨的光带横空而过它离自己的鼻子是那么的近,近到不用刻意吸气,就能嗅到其中辛辣的味道与那淡淡的香气。而光带的末端,却钻入自己身侧的墙壁中,轰的一声,烟雾弥漫,再看那堵厚厚的外墙上,竟多了个将近一米的大洞

直到这个时候,眼前的残影才渐渐消去,让西蒙能看到光带原先所在的轨迹上,那一圈圈螺旋的等等

难道这一下对方居然打偏了这么说,自己还活着喽死里逃生的西蒙,忍不住长长地出了口气,但是下一秒,他头上的冷汗反而“唰”地下来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了光带射入的那面墙上,还有个碗口大小的洞这一击,居然是先穿透了一面墙壁射进来,然后又余势不减地炸塌了半面墙

这是何等的威势,何等的嚣张

像这样凌厉的打击,只凭一把普通的铁剑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事实上,也幸亏西蒙没用剑去挡要知道洁西卡的ax大绝“魔贯光杀炮”,虽然在威力方面不如“爆裂弹”,变化上又不如“弧线枪法”,但是融合了二者优点的这招,却能够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再生变化。

就比如这透墙的一击,本来明明是打空了的,但如果西蒙硬要用剑去挡的话,弄不好反而还真打着了。所以说失了武器,有时候也是一种难得的幸运。

当然幸运,也常常是和不幸纠结在一起的墙壁一开洞,外面小保罗的呼声便传了进来:“小心啊那卫兵是假的”

“该死又是这个家伙”西蒙恨恨地朝光带射来的洞口望了一眼,谁知道这一看,眼珠子却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张苍白得几乎没有任何血色,偏偏又让人一见难忘的脸。

洁西卡阿提斯。

第四卷 曾经的荣耀 第七百七十九章 关人屎事

平心而论,洁西卡其实算不得那种顶尖儿的美人至少在某包的眼里不是;毕竟以他东方人的审美观点,更习惯卓尔那种柔和婉约的五官,而不是什么“线条如雕塑般分明”。

只是由于洁西卡体质较差,“病美人”的味道将西方女人的“阳刚之气”冲淡了不少,才恰好合了某人的脾胃吧。

当然,那88e的尺寸应该也功不可没。

不过在“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眼里,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那贫血和少见阳光所养成的苍白肤色,还符合了某些人心目中,那不可告人的“贵族”情结,再加上“公爵之女”这种身份所附带的加成,更让她的魅力一时间几乎趋于完美,只要见过,的确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其忘记。

即使是身为刺客的拉纳克西蒙也不例外。更何况出于某种理由,他还必须将这张脸深深地刻在脑子里,一日三省都嫌少了。

因此洁西卡仅仅是露了一小脸,就立马被西蒙认了出来;只是按他的情报,这个时候对方更应该待在上城区的市政厅里,又怎会突然出现在十几里外,贫民窟内的一条大街上

“这是怎么回事”西蒙的眼神暴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而就在这个时候,洁西卡那有些虚弱的声音,也从破洞中传了进来:“中了没有”

“没,稍微往左偏了那么一点。”在她身边,一个全身笼罩在斗篷长袍下的神秘男子惋惜地回答你问怎么知道他是男的听声音呗那嗓门大得几乎跟冰原上的野蛮人都有一拼。

再说,若看不穿一件斗篷下的骨架分布,又怎么知道该朝哪里下刀呢这对一个资深刺客来说,可是基础中的基础。

不过即使是西蒙的眼睛再毒,也不可能看穿斗篷的兜帽底下,是一个蛮可笑的“地中海”发型这是大块头预言师为了出演群英会戏托尼所做的牺牲;为此,在之后的几天中他甚至不得不逢人便恼火地解释:“我这不是秃是剃掉的”

注意,是逢“人”。因为卓尔中,可没有那么无聊的存在。

当然那些人类佣兵拿他取笑,也多半是出于善意的;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个有着一副热心肠和咋咋呼呼的性子的大个儿,绝对是卓尔中绝无仅有的另类;和其余崇尚“在沉默中杀戮,在沉默中死亡”的铁血战士们比起来,他明显的嗯,怎么说呢更有“人味”

就好比现在,他就完全出乎自然地宽慰着打了空枪的洁西卡,也不顾及双方身份,种族,性别上的种种差异。“没事儿”他说,“大不了我们换个角度,再射一次”

洁西卡:“”

拥有高贵血统的她,当然不会去刻意去计较一个浑人话语中的冒犯,只是像“魔贯光杀炮”这种大绝,除了魔力和相应的技巧外,对体力的消耗也是相当巨大的;如果是自己状态完好的时候,多发几次自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唉,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魔动炮吗洁西卡揉捏着肌肉似乎有些拉伤的左臂,痛并郁闷着。

然而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自身的状态她自己是很清楚没错;但躲在屋里的西蒙不知道啊听到那大嗓门喊着要再来一下,登时吓得浑身一激灵,寒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