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她被攻击了被後面但是後面只有──
这枪尖又是怎麽回事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凌霜的枪尖吗
仿佛连痛觉都被抽离似的,北宸神情呆滞地转头看去,然後,她看见了凌霜脚踩著向影的剑身,脚边躺著霍特扭曲的尸体,对著她,露出了毫无温度的妖媚笑容。
他的右手,握著长长的冰蓝色枪柄,而这冰蓝色,一直延伸到了北宸的体内。
“凌、霜”
思考,变得迟缓了,她缓缓瞪大双眼,喃喃地念了一声少年的名字,而随著这一声呼唤,冰色短发的少年脸上的微笑变得愈发冰冷,他狠狠地把枪抽出了北宸的体内,巨大的疼痛刺得北宸几乎休克,北宸悲鸣了一声,趔趄了一步,但她没有倒下──像是不甘心似的,她定定地盯著凌霜,似乎是想要一个答案。
“哈,还没明白过来吗”
凌霜歪著头,上前了一步,动作轻柔地拿手抚上了北宸的脸颊。
“迦法神团早就灭亡了,你一直当做假想敌的霍特,早就死了,正真和你作对的人,是我的人啊。你不是觉得我们很弱吗你有没有想到苏末是我们的盟友有没有想到霞血会出手你以为只有你们有能人赤月骑士算什麽还不是被打成了烂泥”
他狰狞地笑了起来,手放在北宸的肩上,轻轻一推,北宸本就勉勉强强才能站立,现在立即失去平衡向後坐倒在了地上,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疼痛涌上,让她双眼黑了几秒,但自始至终,她的双眼,一直用力地盯著凌霜的方向。
“好了,蹩脚的戏演完了。”
凌霜语调轻松地对广间内其余敌人命令起来。
“闲杂人等退下吧,不是还有好几个玩具等你们去玩吗,比如叫做西风的,叫辜银岳的,叫胧云的,叫那罗迦的──”
北宸的身躯,在听到那几个名字的时候猛地震了一下,她费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再次被凌霜一脚踢倒在地。
“墨耶,冉香,防卫和牵制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黑袍人一个接一个地退下,黑衣和白衣的战器点点头,从广间的另一个出口离开。
“逸之,你去守著入口,负责监视外面的情况。”
“哼。”
金眼的星脉种也走了。大厅里除了受伤倒地的黑祸、素劫、笑罂、北宸,意识不明的向影,站著的只剩下凌霜和拉翰。
“总算是要开始正餐了吗。”
拉翰兴奋地嘿嘿笑了几声,然後走到北宸身边蹲下,对著她的腹部捏破了一个巨大的回复灵晶。
“这可是超回复灵晶,市价五十万多瑞一颗呢,看,我们多大方,我看你也别反抗了,乖乖就犯或许会轻松很多哦。”
北宸腹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流出来的肠子收了回去,开了洞的皮肤慢慢收拢,但是她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只是面无表情地盯著凌霜。
“为什麽”
“为什麽你竟然好意思问为什麽”
凌霜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样,语气间尽是嘲讽。
“看样子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了呢。拉翰,按住她。”
“哦哦”
鬼眼的佣兵语调兴奋地拉住了北宸的双手,把北宸仰面朝天拉倒在地,然後把她双手固定在了北宸头颅两侧。而凌霜则慢条斯理地蹲下,用一条腿压住了北宸的双腿,开始解北宸的衣扣。
北宸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白了。
“凌霜──你”
“真是场不错的好戏不是吗,该到的观众都到齐了呢,你亲爱的双子钩爪,你重要的美貌谋臣──嗯,现在不能说美貌了呢──还有向影,我还特地给他特等席了哦。”
他冷静而又扭曲地笑著,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石砖上的向影。
“凌霜,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她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就算有鬼眼佣兵的压制,但经过潘多拉之匣的强化的躯体也并没有这麽无力,拉翰有些扛不住似的啧了一声,而凌霜则是胸有成竹地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瓶子,打开,放在北宸的鼻腔边。
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而北宸的力气就这麽被瞬间抽空了,同时,体内涌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冲动──可怕的冲动。
还想再闻,还想再闻一些,别把瓶子拿开
北宸被身体如此的叫嚣给惊呆了,甚至在段时间内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一件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这是什麽知道吗”
凌霜一边将盖好瓶盖的瓶子收回储物空间,一边一把扯掉了北宸上身最後的遮蔽物──她的护胸。
“这个啊,名字叫做血昙花露,是迦那之泪的解药呢。”
“啊──”
北宸的喉咙口,发出了嘶哑的单音。而凌霜的手,已经按在她白嫩而柔软的胸部高峰上,轻轻揉捏起来。
“没错,不是正统的解药哦,而是邪道的解药。在亚加德给你喝下真正的解药前,我已经给你喝了血昙花露了。看,相比亚加德,我更紧张你吧”
“我喝了它”
“对,没错,血昙花露是毒品哦,致幻的毒品,喝过之後就会上瘾,亚加德说过吧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再喝啊想喝、想喝、想喝、想喝得不得了吧”
少年手上的动作粗暴起来,柔软的双峰几乎被挤压变形,疼痛让北宸的神智清醒过来,暂时摆脱了血昙花露引发的──
她不想承认,但确实已经不知不觉烙印进身体内的,
──名为毒瘾的东西。
身体正在被人肆虐,敏感的地方因为被挑逗而渐渐地燃起了温度,但是北宸的心却直直下落,一直坠入冰窟。
凌霜的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下身,修长的手指,正在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满怀恶意地拨弄著。
北宸本能地并拢双腿,但是下一秒就被凌霜用蛮力将双腿拉开了。
她惊恐地看见,少年下身的衣摆下,有什麽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