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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葱般玉指轻抚被江哲一番“肆虐。的红唇,一脸媚态,不由叫江哲有些心猿意马,难以把持。

“老爷”幸好,此刻屋外传来一声轻唤,叫江哲神智为之一清。

别看琰儿平时知书达理、冷艳恬然的。一旦动情,魅力却也不逊秀儿与贞儿半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屋外何人”江哲朝屋外低喝道。

“老爷,是奴婢桃红

“进来吧”江哲淡淡说道。

“呀“蔡琰轻呼一声,急忙裹紧被褥缩在江哲怀中,叫江哲不禁心中好笑。

蔡琰侍女桃红踏碎步走入屋内。对江哲盈盈一礼,细声说道,“禀老爷,府外有人呈上拜贴,欲求见老爷。是韩管家叫奴婢前来的,打扰了老爷与夫人,还望恕罪”

望了一眼怀中如鸵鸟一般的蔡琰。江哲伸手轻笑道,“拜帖取来我看”

“是”桃红曲身盈盈一礼,恭敬上前将拜帖交到江哲手中。

“啧啧,前段日子将吏事脱手给了文若。换来一段清净之日,这下好,只手持拜帖,江哲摇头苦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何人消息如此灵通”唔”忽然,他眼神为之一凛。

“咦“江哲怀中的蔡琰好奇地从被褥中探出头来,望着夫君手中的拜帖。轻声读道,“河内学子司马仲达拜上,”

“司马仲达”司马懿”江哲的面色稍变。

司马懿,比肩诸葛亮不逊丝毫的人物

可是望了一眼怀中的蔡琰,江哲却是不好开口。

然而,蔡琰自是也望见了江哲眼中的惊异,握着江哲手臂轻声说道。“夫君,如今夫君身居要职,更要恪守礼数,不可失仪,此人既然呈上

“嘻”蔡琰见江哲如今在意自己,心中大暖,莞尔一笑,柔柔说道,“妾身睡久了,有些心闷。想起身去院中赏雪观花”

如此贤妻,夫复何求”江哲心中暗叹,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为夫便出去见他一见。琰儿,多穿些衣衫在身,屋外寒冷,莫要着凉了”

蔡琰心口一甜,望了一眼候在一旁的侍女桃红,点头说道,“琰儿省得,夫君且去,”

“恩,那为夫先去见见此人,随后再来陪你”江哲笑着捏了捏蔡琰面颊,叫蔡琰面上燥热不已。本站斩地址已更改为:脚联凹鹏 嵌请登陆圆读

“恩,妾身候着 ”不欲在下人面前失仪,蔡琰说着便小心从江哲怀中下来,侍女桃红急忙从榻边取来鞋履。

望着江哲走出屋外。关上屋门,侍女桃红望了一眼屋门,轻笑着说道,“夫人,老爷对你真好”

“多嘴”蔡琰轻斥一句。微笑着将裹在身上被褥交予桃红,随即接过她递来的锦袍披上。

在梳妆案前坐下,这时蔡琰才细细打量起自家夫君为自己画的双眉。然而这一望,却是不得了。

“啊呀,夫君真是,画得这般浓,叫妾身如何出门见人呀,桃红,速速去取些净水来。”

“是。夫人。”

“等等”

“夫人还有何吩咐”

“唔”不必去了。随我去院中赏雪”

“那”夫人不卸妆了么奴婢以为,当真是有些浓了”

“嘻,就这般吧,反正是在内院之中,你叫下人们退下就是了,,只

“是,夫人。”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也就是司马懿刚刚来到司徒江府门前之时

望着偌大的司徒府。尤其是那牌匾上,司徒江府。四个鉴金大字,司马懿虽说面色如常,然而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我司马家,终有一日,亦能如此

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将军府,司马懿深深吸了口气,手持拜帖朝着江府大门走上前去。

“止步”当即便有一陷阵营伍长低喝一声,沉声说道,“此乃司徒府邸,若是无事,速速离去”

可笑江哲自诩识人乃明。竟将此虎贲之士用于守卫府门,实在可笑,司马懿心中冷笑一声,恭恭敬敬拱手一礼,正色说道,“在下司马懿,欲求见司徒,还望军士代为通报,拜谢”

面如表情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马懿,那陷阵营伍长沉声说道,“司徒不理会官员仕途吏事,你自往刺史府便是”

“非也非也”司马懿摇摇头,再行一礼拱手说道,“在下非是为仕途而来,仅仅为求见司徒一面”

那陷阵营伍长一听,冷冷说道,“可有拜帖”

“哼哼”司马懿急忙从怀中取出拜帖呈上。

那陷阵营伍长接过拜帖,回身对一同泽说道,“去,将此物内呈韩管家”

“是”当即便有另外一名陷阵营士卒走过来,接过书信往府内去了。

环视一眼左右,司马懿忽然望见身前那虎贲之士死死地盯着自己,好似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摊开双手哂笑说道,“光天化日之下,阁下莫非以为在下敢在此造次不成如若不信,可按我身”

“如此甚好”没想到那陷阵营伍长低声说了一句,竟真的上前搜查司马懿,这叫司马懿很是愕然。

片刻之后,司马懿椰愉道,“如何”

没想到那陷阵营伍长理也不理司马懿,径直回自己位置守卫去了,叫司马懿撞了一鼻子灰。

该死的匹夫

不过”确实乃虎贲之士。此军非比寻常”

司马懿眼中露出几分惊异,上前细声询问那人道,“敢问这位军士,出自何营”

“陷阵”那陷阵营伍长沉声喝道。

陷阵营司马懿险些被惊,闻言暗暗说道,“久闻江哲帐下有一强军名为虎豹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然而却是不闻陷阵之名”如今我观此些士卒,面色坚韧、目光神炯、仪态不凡,非比寻常,若是这陷阵营中士卒人人如此,恐怕不在那虎豹骑之下 ”他却是瞧得分明,此些人中,除却一人上前与自己喝话,一人入府递交拜帖之外,其余人等,竟无一人望向自己,更有甚者,自己来此也有片刻,然而此些士卒竟是一动也未曾动过,若论军容,实乃自己平生未见

就在司马懿上下打量附近陷阵营士卒的时候,府内却是徐徐步出一老者,正是府内韩姓管家,只见他淡淡问道,“何人递上此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