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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子,那你怎么看”雷公的一句话,让大家的眼睛全部集中在了事主贩子的身上。

“我其实看大家的意思。毕竟我也是这个团队中的人,虽然说是救我老婆,但眼下看那些美国人一段时间内是不会清除掉她的。所以,我没什么意见。”看得出来贩子是内心忍着剧痛才对我们说刚才那一番话的。

后传第六十六章

“我有个提议。”雷公在我们基本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以后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我刚才一直在考虑。不过,我的想法是,我们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帮贩子把老婆找回来。否则的话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个鸟不下蛋的地方。至于那个军火贩子么,美国地下军火业内的利益代言人。本来我们和那些美国人就”

说着雷公的手指指着屋顶划了个圈圈,没有继续说下去。虽然雷公不说,但他的意思我们大家都明白,如果不是美国要扔炸弹炸死我们,我们何苦有今天的局面。

“所以我的打算是反水吃单,同时想办法利用那些民兵在贩子媳妇上帮我们的忙。”雷公说着神情很坚定地说道。

“我喜欢”一听雷公的这个想法首先赞同的是大猪。

“你不说我倒险些忘了,这回怎么着也轮着老子收拾一下那些美国人了”老炮手上一较劲,手里的不锈钢水杯被瞬间捏闭了嘴。

“一口吃两碗,我觉得有些不大靠谱。”长城的话不是没道理。

“就这样干了”山狼不无兴奋地说道。

在我看来,这些家伙一向是对于客户绝对守诚信的“战场劳动力”,忽然让他们放在手脚去任意而为,反倒让他们兴奋不已。

“那就这样干吧,贩子负责联系那边,尽快达成协议。在原有的基础上其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我们可以帮他们完成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他们也必须要在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出人出力帮助我们。”雷公说完后转身站起来把茶壶中的茶叶渣倒在垃圾桶里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贩子见大家都很挺他以后,十分激动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哎”

“雷公还有什么事”贩子顿住脚步回头问道。

“也没什么了,和那些玩炸弹的大胡子们聊天么,多留个心眼,注意安全”雷公十分关心贩子地说道。

“谢了”贩子转过头对我们摆着手离开了我们的水泥营房。

夜里凌晨4点

“紧急集合”雷公一嗓子险些没把营房的水泥墙皮震下来。

“妈了个b,谁要搞”老炮睡得迷迷糊糊地首先抄起靠在他枕头旁边的249对准门口喊道。

“搞你脸上是紧急集合,不是紧急敌袭。”雷公边解释边笑骂着问候着老炮。

借着气窗口照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大家纷纷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地看着雷公。我忍不住问道:“几个意思”

“意思就是刚才雇主突然通知我马上准备行装,20分钟后在出发。”说着雷公指了指他耳朵上夹着的手机耳塞说道。

“因为雇主突然改变计划可能会有点小问题,所以大家要潜行至货场,注意隐蔽发现异常及时报告”

“是”随着我们答令的时候,那种稀里哗啦拉动枪栓地声音也随着我们手头上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而响起来。

后传第六十七章

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包围货场之后我们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也就逐渐地收拢包围圈向那几台正在装货有un标志的卡车靠近。

“你们怎么才来”那个我最想杀的人喷着酒气与不满说道。

“我们早来了,只是在一旁给你们警戒,防止闲杂人等靠近这里而已。”雷公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儿就是老子才不给你们当搬运工。

“很好,一会这八台卡车混编在粮食车队里,在e区南侧的路口你们分开走。有六车货先送到第二战区的游骑兵营地,剩下的两辆最后送到距离游骑兵营地七十公里外一处峡谷附近的村庄。具体的活儿就这些。然后当最后两车货的收货人确认以后我会把尾款转到你们帐面上。”

“都听到了,上车准备”雷公一声令下,我们分别登上了卡车的主副驾驶与负责掩护开路的轻型悍马车。

当我路过那些搬运的维和士兵时,无意种瞄了一眼他们搬运的东西。结果我发现那些维和士兵往卡车上装的都是丝毫没有掩饰包装完全是那种原汁原味地军械包装的箱子。上面清楚地喷涂着16或者762字样的枪械与弹药箱。

大猪在上车以后用内部无线电频道撮着牙花子说道:“这他娘的是维和部队还是雇佣部队联合国的部队也开始卖军火了”

“屁那些几头烂蒜根本不是维和士兵。”山狼坐在我旁边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是啥”大猪有些疑惑地问着。

“你见过谁家维和士兵吸毒的”位于后车的手术刀这句话不亚于平地惊雷。

“说说”手术刀的这句话勾起了大家的八卦欲,纷纷要求手术刀说出细节。

“我发现其中一个士兵干活的动作和力度有些问题。一开始我以为那个家伙喝了酒还是什么的。后来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股大麻烟熏的特殊香味。然后借着营地探照灯的光线,我发现那家伙一只眼睛瞳孔发散。这明显是药物或者是颅压控制了部分大脑中枢神经的症状。再加上那个家伙鼻翼上面有少许的白色粉末还是结晶什么的我没来得及看清楚。我个人推测那个家伙是先后吸食了两种以上的毒品才导致搬运货物的时候身体下盘不稳同时手上力度过大。”手术刀一番推理说得我们大家哑口无言。

对于军营里吸食软毒品的风气一般来说只有那种没有纪律约束的雇佣部队比较盛行。正规军则很少有这种诟病,顶多是性骚扰的事件多了一些而已。这让我们对那些个一会要随我们车队走的“搬运工”产生了很大的戒备。后来事实证明我们的戒备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