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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孩,但是我舅舅年纪大了,糊涂了,不懂法,又没跟我说,就没办收养登记,搞得这孩子现在还没户口和身份证。你看能不能破个例,给他提前几年办个收养登记,解决一下户口问题”贺小凡把陈诺的情况改动了一下,说了出来。

“唉,贺律师,你也知道我们是严格按法律和制度办事的,他这条件不符合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如果徇私舞弊,那可是违法的事,轻则下岗丢工作,重则坐牢。”王局长表情严肃地说道。

马科长和刘建平也明白了贺小凡请客吃饭的用意,于是都脸露难色地附和起来,说这事无论如何也帮不上忙,和局领导保持了高度一致。

“哦,是这样啊,呵呵。不好办就算了,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贺小凡马上转了口风,热情地邀请道,“来来来,几位领导,菜上来了,咱们吃个工作餐。”

王局长看了看满桌的美味和酒桌中央的几瓶五粮液,呵呵一笑:“贺律师,你可别想灌醉我们哦。酒杯一端、政策放宽这种事,我是不做的。”

“不会啦,领导们都是海量,人数也是三对二,只有你们把我们灌倒的份。”贺小凡对着陈诺使了个眼色,热情地说道,“来,第一杯,一起喝了。”

陈诺接到了贺小凡的暗示,知道现在该“上手段”了,于是频频劝酒。陈诺现在的酒量很不错,喝白酒也觉得和喝糖水没什么区别,于是和贺小凡串通起来,可着劲地灌这几位的酒。一个小时之后,几瓶五粮液都喝完了,这几位公务员都已是红光满面了,陈诺也和他们混熟了,相互称兄道弟起来。

王局长的舌头有些大了,这时口气也松动了点,揽着陈诺的肩膀说道:“老弟,你实在是超龄太严重了。你看,如果你十五岁还说得过去,而你十九了,都超过五年了。唉,不是你老兄不肯帮忙,实在是没法帮啊。”

听到这句话,贺小凡和陈诺的眼睛同时一亮,对视了一眼。

贺小凡站起身来,笑道:“王局,马科,刘哥,包房里有自动麻将机,咱们来切磋几手”

“牌就不打了,回去睡觉去。”王局长推辞道。

“王局,你现在满身酒气,回去不得挨夫人骂啊”贺小凡笑道,“打一会牌,醒醒酒再回去嘛,我叫服务员送点好茶来,给你醒醒酒。”

“嗯,小贺说得有道理啊,那我就坐一会再回家吧。”王局长一屁股就坐在了麻将桌前,正是坐北朝南的帝王方位,笑道,“今天就陪你们玩几圈,不过,你们可别趁我喝醉了,把我的烟钱都赢光了。”

“哪能呢,谁不知道王局你打麻将是一把好手,不过小贺也不赖,就看谁的手气好了。”马科长见局长坐下来了,也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乐呵呵地说道。

刘建平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上去,开始了饭后的娱乐活动。

四个人打了几局之后,贺小凡打了个电话,说有个急事要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并让陈诺替他打几把。

贺小凡算是没输没赢,但陈诺上桌之后,王局长他们面前的钱堆眼看着就越来越高了。

天胡

陈诺看着手里的牌,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却露出了沮丧的神情,嘟囔道,“唉,今晚尽抓烂牌,怎么打怎么不胡。刚才好不容易胡了一把,这一把的牌又烂成这样。”

“哈哈,昨晚做了坏事吧,难怪手气这么背”王局长笑眯眯地看着陈诺。

“唉,就是找了个夜姐而已嘛,也不至于背成这样啊。”陈诺摇了摇头,随手拿了张“五万”扔了出去。

“碰”马科长眼疾手快地拿了一对五万出来,然后丢出一张九条出来。

你来我往地打了十多张牌,这一局却是被刘建平胡了。

“老刘,你今晚手气不错,大赢家啊。”陈诺微笑着递上一张两千的大钞。

“哪里,我没赢什么,王局长和马科长可能赢了一点吧。”刘建低调地说道。

“我没输没赢,刚保本。”王局长把眼前的一堆钱扒弄了一下,随意地数了数之后,笑眯眯地说道。

当然,酒醉后的王局长,自然是忘记了数一下早已放进口袋里的那些万元大钞。只是以他打牌的精明来看,他的酒醉程度实在是很有限。

“我可能赢了几千块吧。”马科长也赶紧装模作样地数了数桌上的钞票,发表了重要声明。

“嗯,输赢不大,很和谐。”陈诺满脸堆笑地说道,心里却郁闷地骂道:靠,老子十把牌有九把不敢胡,连天胡都拆烂了打出去。要知道,我这辈子也只抓过三把天胡啊现在我已经输了三四十万了,你们还说没输没赢,胃口还真大。

第一卷 偷得浮生二十年 第四十三章 劳动所得

在前世,陈诺也曾在和医院领导打牌时放过水,让领导赢得眉开眼笑,但那毕竟打得小,输赢只是几条烟钱,而今晚的这一次放水,就让陈诺十分肉痛了。

每输一把牌,至少就是两千块,这还不算那些清一色之类的翻番大牌。陈诺非但不敢胡牌,还得估摸着这些领导手头需要什么牌,不露痕迹地打给他们吃和碰,让自己输得更快一点。

随着包里的钱越来越少,陈诺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了,这些公务员却始终没放出一句话来。最后,陈诺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正常打牌,少输一点,让他们先着急起来。

陈诺的麻将水平虽然主要是前世在棋牌网站上操练出来的,但也不算太菜,一旦不放水了,输赢程度就明显改观,近半个小时,非但没有输钱,还赢了一万多回来。

王局长有点不耐烦了,找了个上卫生间的借口,好好数了一下口袋里的钱,然后坐回到桌子上。

“八条。”马科长扔了一张牌出来。

“碰”陈诺眼明手快地拿了一对八条出来。此刻,他桌上的九张明牌都是条子,很明显是在做“清一色”的大牌,而且看样子已经听牌了,就等着接炮或自摸。

王局长也已经听牌了,但手里刚好摸了张四条,用不上,却又不敢扔出去,怕被陈诺抓个大炮。

“来,抽根烟休息一会。”犹豫了好一会,王局长打出去一张七万,然后给每人扔了一根烟,笑眯眯地和陈诺聊起家常来,“小陈啊,谈女朋友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唉,象我这样的人,哪有资格谈女朋友”陈诺眼睛一亮,他等了一晚,就是在等一个诉苦的机会,于是赶紧说道,“我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也找不到工作,花的都是父母的退休工资,整天混吃等死,又有谁看得上我就算走了桃花运,有女孩能看得上我,但我没有身份证,也办不了结婚证啊。”

“嗯,说得也是,这个问题是有点严重,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啊。”王局长的脸色凝重起来,沉吟了一会,说道,“老弟啊,我还真想帮你一把。可是如果我们帮你,这等于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啊。公安局肯定会臭我们,甚至检察院也会盯上我们,怀疑咱们给你开后门,是有什么不正当交易,风险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