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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杀死。

但不管是哪种结局,聂无双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原谅陈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陈诺与聂无双反目成仇似乎也就是必然的了。

人总是在要失去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分外觉得它的珍贵,感情也不例外。

搂着这个外表泼辣爽朗、大大咧咧,内心却温柔如水、情深似海的女孩,陈诺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在这一刻,他似乎终于读懂了自己的内心在不知不觉中,他和聂无双已经从相互利用变成了相互依赖,甚至是相濡以沫,他甚至爱上了这个女孩。

从某种程度上说,聂无双已经悄然地取代了方晴在他心中的位置。

陈诺虽然是两世为人,但在感情方面,却仍然如同一个新兵。当感情悄悄地发生时,他却还有些后知后觉,总是认为他和聂无双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而这一刻,他终于悟了,却悟得有些痛彻心扉。因为他预感到,在不久的将来,他很可能会失去聂无双,永远地失去

所以他终于把“我爱你”这三个最庸俗而又最神圣的字眼给说了出来,虽然说得很有些纠结因为他知道,这样会让聂无双陷得更深。而此刻陷得越深,以后带来的伤害也就会更大。

但陈诺不想留下遗憾无论如何,爱过一个人,就一定要告诉她只有说出来,才能对得起这段感情。

不管结局如何,他都认了。

“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了”听了陈诺的这三个字,聂无双忽然把头往后一仰,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诺。

她的眼神又惊又喜,就像在大街上忽然捡到了心仪已久的钻石戒指。

“你们女人不是喜欢听这个吗”陈诺勉强地笑了笑,掩饰掉心里的复杂情绪。

“你的笑有假”聂无双一把拧住了陈诺的耳朵,嗔道,“说,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男人在做了对不起伴侣的事情后,往往会对伴侣变得很好很热情,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聂无双是聪明的,虽然没有看过猪跑,但至少吃过猪肉,便本能地怀疑起来。

当然,她做梦也想不到陈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有。”陈诺搂紧了聂无双的腰,喃喃地说道,“无双,我就是忽然觉得,我很爱你”

“真的”聂无双的眼神刹那间柔软起来,她低声地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嗯,因为因为你今天母性大发。”陈诺刮了刮聂无双的鼻子,取笑道。

“你是指我绝食这件事你这是感激,不是爱”聂无双顿时有些失望起来。

“傻瓜,爱不是一种玄幻的东西,而是一种复杂的感情,由很多因素组成,包括欣赏,包括感激就像我对你一样,我既欣赏你的漂亮,你的直爽,又感激你的善良,你的勇敢,还有你对我的真心,这些情感因素组合起来,就形成了爱的大河,滔滔千里,连绵不绝,犹如那长江之水”陈诺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解释道。

“老公,我也爱你,我永远属于你”聂无双的眼波顿时朦胧起来,她紧紧地搂着陈诺,喃喃地说道。

“嗯,无双,我也永远属于你。”陈诺轻轻地吻着聂无双的耳垂,认真地说道。

在人类经过了奴隶时代之后,人就其实不可能属于另一个人了,只是恋爱中的人,都愿意相信这一点,就算是自我麻醉吧,陈诺和聂无双当然也不例外。

但陈诺的这句话,似乎连乌鸦都不相信。

“啊啊啊”一只乌鸦忽然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大叫起来,把聂无双微微地吓了一跳。

“乌鸦”聂无双抬头看了几眼,脸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乌鸦历来为华夏国民所不喜,乌鸦的叫声,在华夏国的许多地方被认为是凶兆,也就是禁忌。尤其是在婚庆娶嫁、男女交换定情信物时,如果听到乌鸦的叫声,会被视为极不祥瑞的事件。

而此刻,乌鸦的叫声响起之时,正是陈诺和聂无双互诉衷肠、幻想未来之际

“靠,晦气这只死乌鸦,我非拨光它的鸟毛不可”陈诺怒气冲冲地在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头,便要往树上掷去。

“不要啊”聂无双赶紧拉住了陈诺,抬头看了一眼那只乌鸦,笑道,“陈诺,我都有半年多没看到过乌鸦了呢,让我多看一会,好吗”

现在的鸟类都基本灭绝了,连麻雀都很少见了,这只乌鸦也确实来得有些蹊跷。

“昏死,乌鸦有什么好看的”陈诺郁闷地说了一句。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有点面如死灰的味道。

陈诺觉得他和聂无双的爱情被诅咒了,虽然这只是自己不好的联想,但这种感觉很不爽

可惜聂无双正抬着头,专心地欣赏着那只乌鸦,根本没发现陈诺的异样。

在很多时候,我们在专注于一件事的同时,往往就会错过另一件事、另一个人

很多时候,爱情也是这么被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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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蚂蚁上树 第202章 潜伏

“六千五一个月还贵这间房子可是两室一厅的,有六十个平方,而且刚装修完没多久,家具也都是新的,绝对是物超所值,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合算的房子”包租婆捧着一个小热手袋,口水四溅地说着。

“这也叫刚装修完至少装了五年以上了吧”聂无双轻轻地皱着眉头,一边看着房间,一边说道,“价钱倒不是问题,就是这装修实在是有点旧了”

“对啊,太旧了老板,你再便宜点吧”陈诺左看看,右拍拍,一不小心就拍落了一大块木门上的漆皮下来,当即啧啧称赞道,“老板,你确定门上刷的是油漆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像用胶水糊上去的。”

“好吧,我再打点折,算六千二好了。”包租婆心疼地摸了摸掉了漆皮的房门,终于让了点步。

“陈诺,你觉得这里可以住吗”聂无双用清亮的眼睛看着陈诺。

每当聂无双专注地看人时,脸上总有一种让人不敢去碰触的纯真。她的眼睛又大又清澈,眼白还带着一些蔚蓝,就像天空的颜色。此刻的夕阳又刚好透过玻璃窗,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仿佛蒙上了一块金色的面纱这种美是可以让人窒息的,就连包租婆看了,也有一刹那的失神。

但陈诺只看了聂无双一眼,便扭过了头去,仔细地拍摸着主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还微微用劲按了两下,看床结不结实。

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往往就会对她的美熟视无睹了。所以一个女人最有价值的时候,就是还没被男人追求到手的时候。

“我觉得还行吧,起码这张床够大,也够结实。”陈诺拍了拍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乐呵呵地说道。

听了陈诺的话之后,聂无双的脸微微一红,使劲地白了陈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