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点点的东西。”
“他说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不会是你吧。”聚会后一个空挡,天问在我耳边轻轻问道。
我满不在乎地看向别处:“谁知道呢,也不知道那只阿猫阿狗被他看上,衰”
“我还真没见过有这么说自己的。”
“情公子”
“知道知道,不是你总行了吧”
天问眼角的笑意明显地露出了他本来的心思。我见了就开完笑道:“那对你来说我重要还是你的生命重要”
“你吧。”他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就在我还十分震惊那会儿,天问又说,“因为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实在太不重要了,而你似乎有跟我失去的某部分记忆有关,所以对我来说还是你比较重要。”
“原来如此”
“怎么,难不成你对我的回答还有别的遐想”
“不可能”气呼呼地背影渐渐离去,天问阴晴不定地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长长吐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来到了码头,在众多船舶中找到了一辆十分特别的船只。外观唯美,造型精巧,这就是我们的去生死岛要搭乘的船。登船后,发现这艘船不仅外观漂亮,而且里面也十分舒适,琴棋书画,各种可供娱乐的用品一应俱全。船上的食物足够我们几个人一个月的,还有一些登上的用具等等,可是说我们能想到的东西,这里都一应俱全。看来言灵果然是个厉害的人,把一切都安排地妥妥当当的,让人丝毫找不齿任何瑕疵,言家在她的治理下估计会日益兴盛。
我旁边的笑空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神色不定地问道:“修姑娘,这位真的是帝,不对,是月公子吗”昨晚经月浊首肯,让大家都不必尊称,只用叫他月公子就可以了。
白天到了,月浊自然消失,现在出现的是月笼。今天所有人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毕竟跟邪恶的月浊相比,月笼是何等阳光和温暖。我无奈地叹气地解释了一番,说月浊他有人格分裂,早晚会有不同的性格。
“这也相差太大了吧。”看来笑空一时半会儿是接受不了。
“那如果我们现在捉弄他一下,那他晚上”
“很抱歉,他还会记得,而且相信你的后果会相当不妙,爽爽姑娘。”这个叫爽爽的姑娘是个相当活泼的一个人,就像邻家的女孩,见什么都新鲜。她虽然是言灵那边的人,但似乎一点这种自觉都没有,到处找人聊天拉关系。这些天虽然大家还不太熟,但对于爽爽可以说是无人不晓。爽爽最讨厌接近琴绝公子夭,因为她觉得是自己没她美。最害怕接近天问,因为她似乎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而爽爽最喜欢缠在逆天和长冷公子剑霜,因为两人都不太爱说话,她最大的兴趣就是逗他们说话。就在刚才逆天为了回避他站到了船帆顶端,爽爽没他轻功好,上不去。剑霜则是把门锁死了,说要练功。
“哦,是嘛,真是可惜。”爽爽看上去十分遗憾。
“修姐姐我们来下棋怎么样”爽爽突然向我提议。
“我不会。”
“那你听我弹琴”
“我没有音乐细胞。”
“那”
“爽爽啊,我要去睡觉。下棋找莫楚遥,他似乎下得不错。弹琴找夭公子,如若找伴奏就找司马如风。书法似乎月笼他蛮厉害的,绘画正是秋无天的长项,跳舞的话夜蝶会很适合,女红言灵应该会。练剑女的找颜姑娘,男的找剑霜。还有要学小偷小摸找笑空,人家是侠盗嘛。”
爽爽一听一个吃惊,恍恍惚惚地点头:“原来修姐姐对大家这么了解啊”
“还好还好,对了,最后说一句,如果你要找全能型的,那个坐在那里喝茶的无所事事的比较适合。”
爽爽依言向后一看,然后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看我还是自己玩吧。”我口中无所事事的人正是爽爽最害怕的天问,他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笑得那个阳光明媚啊,真刺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船突然晃动的十分厉害,外面的嘈杂声,脚步声十分杂乱无章。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眼睛猛地张开,来到大厅,发现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透过船舱的窗户,似乎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在甲板上。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有海盗才有刺激
“发生什么事情,这么大动静。”我拉开船帘就懵了,前面的海上漂浮着近十艘船支,里面密密麻麻站立着凶神恶煞的高大男子,船帆上面还打着海盗的标志,“呵,一上来就中了头彩,他们也太不给言家面子了,你说是不是啊,言姑娘。”我在一旁幸灾乐祸,正缺这一路上无聊,这下终于找到点乐子了。
“我们这次是秘密行动,所以这艘船上并没有打着言家的标志,并且对外宣称是一艘装着绸缎的商船。我想大概就是由于这样,就被一些海盗给盯住了。原本遇到海盗还算在我的预料之内,毕竟这片海域不太平静。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被大名鼎鼎的“红鲨”看上了,这下就有些麻烦了。”言灵眼里透着几番不自然,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
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盯着,这里的人一个个趾高气扬,先让他们玩玩也不错。“你们快把我们三当家给放了”离我们最近的船上有人突然朝这边高呼。
“放人”原本打算坐着看戏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笑空,你们抓了什么人吗”
“我们”
“怎么睡醒了啊。”天问打断笑空的话,笑嘻嘻地看我。
“没见我站在这里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的情人,不,手下才对。天兄把人家海盗的三当家抓了回来。哦,还有那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就是嘴毒了一点,行为大大咧咧,我看如果换个样貌,你准认不出她是个女人。”
“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滚蛋,你不得好死”天问似乎是故意的,离我稍远的甲板上传来怒吼声,顺着声音依稀能看见一个被捆绑着的红衣女子。
“看就是你见到这样了。”天问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旁边的笑空笑脸一阵泛白,毕竟他也是个女扮男装的人,这么说来总觉得天问有投影她的意思。
“知道了,对了,你口中的那位天兄现在人在哪里”天问拿扇子笑眯眯地指了指天上,“就知道。”我一个纵步,施展轻功一下子就到了船顶的帏栏上,逆天站在如拳般粗的桅杆上,手持墨煞,俯瞰下面,习习海风吹起他的发丝,显示一种高手独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