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跟你们说过是假的吗辉王爷已经下了令了这些全是假的。”常远越听越气,这些人是怎么了,我想他也弄的一头的雾水吧。
我在常远的身后手心都出了汗,但我却发现太监越来越多的往这暖阁门口来了,这边不是紫禁城,守卫都会少些,可是不会没有。
看着这些人我脑子里很乱,老十他们都没在附近,我得通知他们。
我推了常远下:“你快去给老十报信,我挡他们一下,我好歹是个王爷。”
“你想什么呢他们连皇上都想杀了。我再最后说一次,你们现在立刻退去,不然今天要死的不过是你们,连你们的家人都会连累的,速速退下。”常远的声音已经怒了,我听出来了。
人群还在聚过来,最前排的人已经和我们不到五步远了,常远怕惊动皇上,不敢大声的喊护卫来,而人太多了,他已经到了不门外了,几个镖出去,有人应声倒地。
这群人开始不安起来,他们根本不看倒下的这些人,还在不停的往前走,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而我看到他们手上不只是有木棍,有的甚至有刀子,这些武器是怎么进的这园子的
当承影拨出时是没有剑身的,一群太监们大笑了起来,向我走过来,而我一剑砍在一个人的肩上,看到他半个肩膀掉了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那边,剑身遇血露形,他们都吓到了,那个被砍的倒地不起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决定一起上,围攻我们,还真是多亏了这几年跟着老十学了些功夫,虽然不强,可是有这剑在手,也还可以。
我和常远并肩作战,常远为了护我这个二把刀子,身上已经挨了几棍子了,可是他还是挡在我的身前。
当血溅在我的脸上,一阵血腥入鼻,人不怕反倒兴奋起来。
“阿玛,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是弘昼的声音立马冲他大声说:“昼儿,快叫人来,快。”他也拨剑砍倒了一个人,跑了出去。
我顶在门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进东暖阁一步,人也越围越多了,常远整个人爬在了我的身上护着我,就这样子,我身上也被木棍打的生疼,可是忍下了。
我感觉我的头很疼,应该是被打到了,当老十他们跑来,全都上手了,我闭着眼不停的砍着,常远在我身边,可是我怎么感觉他不动了
我再睁开眼时,看到这跟地狱一样的一幕时,我听到整个畅春园都是吵吵的,而只有皇阿玛这寝宫是安静的,我坐在地上,呆了。
老十向我走来,看着我,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我一惊,回眼看是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再看到这一地的残缺尸体,一地的血,我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三哥立马命人来收拾这些,并且封住了消息,七哥命人去给我拿些压惊的药来。
常远,常远呢我翻着那些尸体,忍住想吐的冲动,总算在人堆下面找到了还一息尚存的他。
我坐在那一滩滩的血上,抱着他,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十在我身边,像放了心一样笑笑:“真他妈的疼,这群人是不是吃了药了啊都退了没有啊”
我用力的点着头,使劲把眼泪往下咽,太医已经来了,让速速把我们送到别院去休息。
我跟老十说让他找赵昌来,这事儿应该是他引起的,不然卫兵不会被支走的。
老十跟八哥照应了声,八哥命人查找赵昌,并把刚才应该当差的卫兵全部找来。
十二弟和十三弟去暖阁看下皇阿玛的情况,我现在的样子是见不了人了。
老十抱起我就往我们住的地方去,帮我沐浴更衣,而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动了。
他给我查了下,头上有个包,不过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身上的青紫无数,气的他轰一下子站了起来。
常远房里传来的喊叫声,我们立刻过去,原来常远在不停的呕血,我抓过太医问是怎么回事。
“常爷伤了内脏了,刚才一直在喊渴,也不顾我们拦着就喝了两大口的水,怕是。”说着伤感的摇摇头。
我眼泪一下子出来了:“你傻啊,喝什么水啊少喝一口怎么了啊别吐了,别再吐了啊。”
内脏严重受伤的人会感觉口很渴,如果当时就喝水的话,压力会把内脏全压坏的,现在的常远在我眼前,而我知道已经回天乏术了。
“咳,我就是渴了啊,谁知道,这群人下手太黑了,如果我死了,记得我原来说的,把这身子送去日本。没想到真是我早回去一步,等你能回现代了记得找我玩,还记得我早前跟你说的地址吧”他虚弱的跟我说着。
“闭嘴吧你,你命这么硬,死不了的,别再说话了,休息下好不好你还在咳血啊。”
老十已经让人去找止血的药来,他在边上不安的看着常远,他知道他帮不上什么忙了,而现在的常远怕也只是靠那练武得来的好身体支撑着了吧。
“我知道我快不行了,秀一太可怜了,让我连累了,哥们真对不住啊。老十,你要好好对她知道吗这不用我说吧四爷不会放了她的,你要记住。”常远的手捏的我好疼,我知道他现在是在忍着什么样的疼在跟我说话。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已经找人拿药过来了,放心吧,我没事儿的,壮的跟头牛似的。”老十说话的声音也哽咽了。
“靠,壮就不会死啊,那是多少棍啊。你头上怎么一个大包啊,这么明显,低下头来,我帮你揉揉。”
我顺从的低下头去,把头顶对着他,他抬手给我揉着,揉着,我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当那只手无力的垂下时,我抱住他哇的痛哭出来。
老十也在边上不停的哭着,我知道他走了,可是他的灵魂会不会回去现代,我根本不知道。
小十八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一幕,傻了,他没有想到他眼里那个万能的师傅会死在乱棍之下。
“不会的,这是假的吧,他怎么会死的呵呵,假的,皇阿玛让我来叫你们过去的,也让我叫常远了,可是常远却。假的,一定是假的。”
他不安起来,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这个打击不算小,当他说完扑到床前,看着这个陪着他度过近六年时间的人,他哭了起来。
没有人再去理会皇阿玛有没有传的事情了,现在床上躺着的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再也不会起来对我笑了。
眼前晃过了很多和常远在一起的片断,也许真的等到人死时,才会回想到他的好。
第一次见到他,那个偷东西的小贼,帮我离家出走,陪我过流浪的生活,放着日本公子不做来清朝做个保镖。
“常远,你图什么啊你早该走的,你应该听大师的话,你早该走的,那年你为什么还要从日本回来啊我不值得你为我送上一条命啊。”
太医在边上让我节哀:“王爷,常爷的身子就是不喝水怕是也不行了,您看。”
他掀开被子,常远的腰上有很大的一圈绷带,还渗出了血:“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