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那份对医学的执着。
“这些你整理一下,原本在木叶医院存档,抄本在医院发行,医院的药圃,后续安排什么人打理”纲手很快的整理了思路,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精明干练的样子。
“药圃是医院那边负责,具体人选我会跟犬冢爪前辈商量后提出。”琳并没有立即回答纲手的问题,而是想了想后才对应道。
纲手点了点,是自己有些急了,“药师天善的丧礼就麻烦你去准备一下了,毕竟他也是医疗忍者部的元老。”
这次琳没有犹豫,药师天善是单身一人,没有子女亲人,自己受他指点不少,料理他的身后事自然是责无旁待。
琳走后,纲手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药师天善是笑着死的,所以她固然为失去这样一个朋友而悲伤,也同样为他能够笑着离开人世而安慰。
只是,药师天善的话,却将她的心搅乱了,看着桌子上一堆的文件,纲手无心工作,走出了火影办公大楼。
“纲手喝两杯”漫无目的在木叶大街上逛着的纲手跟某个不良大叔不期而遇,地点是一家酒吧的门口。
纲手点头,喝两杯也许心情会好一些吧
不过看到自来也那挂在脖子上的手时,皱了皱眉头:“你这样能喝酒吗”
“这点小伤算什么,是医院的丫头们太小题大做了,以前比这更要重的伤都受过,也没什么。”能够和纲手一起坐着聊聊天,喝喝酒,就算伤势加重也值得啊自来也毫不犹豫的拉掉了挂在脖子上的纱布,替纲手掀开了酒吧的门帘。
原本喧闹的酒吧,在纲手和自来也进来的瞬间安静了下来,“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酒客们纷纷站了起来,向两人打着招呼。
纲手板着脸点头回应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非常在意自己身为火影的形象的。
自来也却没有那份拘束,随意的打着招呼,不时的拍拍遇到的熟人的肩膀,一脸的嬉皮笑脸,跟庄严的纲手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两人选了里面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免得打扰别人,也省得被别人打扰。
“我们两人坐在一起喝杯酒,真的不容易啊上一次还是请你回木叶当火影的时候,记得那个时候,你还在我酒里面下了药。”自来也给两人满上,一边随意的说着。
“你在在面的这段时间,酒应该没有少喝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比看,谁先倒下。”纲手今天有买醉的冲动。
“哦,你这么有兴致,那我奉陪到底,不过,你当上火影后就很少喝酒了,你就不担心,输给我。”自来也笑道。
“输给你”纲手顿时被激起了傲气,“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输给你过,想赢我,试试看”
自来也哈哈笑道,“只要你不在酒里面做手脚,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要不我们赌点什么”
纲手好赌且十赌九输,这个自来也是非常清楚地,但他偏偏要将纲手激怒,并提出赌约,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纲手冷笑着,自来也这是激将法,她如何不知,只是她很好奇,自来也究竟要跟她赌什么,“赌什么如果我记得没从的话,你口袋里的钱从来都是不够用的,其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人看得上,我实在想不出你能够赌什么。”
纲手,你这话太伤自尊心了,自来也无语的看着纲手,好吧我承认自己却是身无长物,但咱这不是穷,这就做洒脱。
“赌钱,那多俗啊你现在好歹也是木叶的火影了,不缺钱花吧我们就赌一件事,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怎么样。”自来也果然是有预谋的。
“两个人拼酒啊我当裁判如何”卡卡西突兀的出现,不等两人同意,就在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不是卡卡西”自来也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卡卡西,虽然从外形看,他和卡卡西没有丝毫的差异,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他不在此时靠过来,恐怕连自来也也无法分辨。
“你怎么回了”不用冒牌卡卡西回答,纲手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需要遮掩自己的身份,却又不顾忌她和自来也两人,除了河马寒宇还能有谁。
“是天善大人找我回来的”,河马寒宇招了招手,示意侍应生添加了酒杯和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可惜还是没能见到他最后的一面。”
河马寒宇朝两人举杯,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其实他回来得刚正是时候,刚好看到天善跟纲手最后的道别,也刚好看到另一边那孤独的身影。
“你最好希望卡卡西这个时候不要在村子里出现,不然的话,你恐怕很难离开木叶。”纲手语气有些不善,这个人一走就是两年,连一封信都没给自己过,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卡卡西不会出现的”,寒宇笑道,既然他敢这么出来,自然是有完全的保证,这就是他的风格。
“既然回了,陪我们一起喝酒。”自来也可不想看他们两人之间擦出火花,当起了和事佬。
“好,这次你们要怎么喝,我都奉陪,还有你们两个可是有赌约的,可别比我先倒下。”河马寒宇举杯,先干为敬。
三人的酒量都不小,即使是想买醉,都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一直喝道了天黑,三人才有些醉意,在寒宇的建议下,三人拧着酒瓶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木叶的墓园。
“十年前,我曾经对自己说,绝对不要再踏进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不想再看着我身边的人离开。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来过这里。”河马寒宇猛的灌了几口酒,感慨道:“可事实上,就算我不来这里,该离开的人还是会离开,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要忘记,可很多事情你越想忘记,它就越清晰。还记得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跟着我舅舅,还有你”,河马寒宇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继续道:“大蛇丸、断、风魔前辈一起,我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杀人,都是在那个时间,正是那段经历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和血腥。我告诉自己,我要活着,不管怎样,我都要活着。然后,我学会了偷袭,学会了暗杀,学会了用毒,学会冷漠和无情。虽然我双手染满了血腥,可我仍然活着。”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喝高了,到了这片墓地,河马寒宇的话特别的多,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喝,边喝还边沿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墓碑走,每走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前,就停立一下,看着墓碑,念叨着两人之间的故事。
自来也和纲手也在不停地喝,在河马寒宇追思过往时,他们也在拿往事下酒,记忆中的喜怒哀乐被一点点的从脑海深处挖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