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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n,别以为改朝换代是的啥,得到好处只有少数人,百姓更苦,隋唐更替,三分之二的百姓怎么消失的

只好说道:“儿臣浅薄,还是父皇教训得对。”

心中又想起了常平仓,特别是隋炀帝,史记在洛阳他储备了可供天下人六十年食用的粮食,这多半夸张了,但足以让洛阳人吃六十年,问题是不大打紧的。为了得到这些粮食,即使杨广时,国家风调雨顺,百姓还饿死了许多人。于是唐朝改成了轻储。

李威也不是真一点用都没有,前世一些知识也许记不住,潜意识还是有一些的。现在知道得更多,也有一些想法。比如常平仓,唐朝也设,规模不大。这也是为不扰民不得不为的。毕竟常平仓存的是新米,到了第二年就是陈米,第三年第四年怎么办因此经常将陈米籴出,新米籴进或者税进,搬运、存储与损耗,àng费严重。而且每次更换都给了一些xiǎo吏机会。

其实说到底,还是国家没有钱。当然,有钱容易,剥削农民了。

李威也想过,隐约地觉得有解决办法,可究竟怎么解决,脑子里又不清楚了。

见到儿子在思考,李治也不打扰,喝着茶看着。

思考了半天,说道:“儿臣还是想不出办法,唯独只有一条,丰年时关中粮食太贱,可使出一部分钱来,在西京籴入,灾年放出。反正西南各坊十分荒僻,开设一些粮仓倒也方便。就着关中,运费又低,又不扰民。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如果连年丰收,也可运向灵武西域,边境的驻军以及马匹同样需要粮草。即使是àng费,丰年国家平安,àng费一些,也是好事。”

“可就是这样,也需许多经济,国库空了。”李治叹了一口气,不用儿子提醒,以前是疏忽了,但现在醒悟过来,各处都在等钱用,能将钱调到储粮上面,没有三两个平安年的恢复,都不大可能。再说,吐蕃野心勃勃,新罗一直不安稳,连南诏各部都不太平,还要征战,征战,就需要粮草,士兵,经济

“父皇,这是好事,说明父皇爱民。昔日隋炀帝储蓄了几十年的粮食,国库里又有许多钱帛,可百姓过得极苦。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治国之道。”

“难能你能记住太宗皇帝这句话。”

“那是儿臣应当记住的,”李威答道。其实心中也不以为然,现在唐朝如烈火烹油,鲜hu着锦,国家不应当如此财政窘迫,百姓也不应当过得如此苦。说到底,只是féi了少数人。

想敛财,倒是很简单的,至少李威比王安石能做得更好。比如什么房改,可以变向地引过来,一改商人有钱了,官员有钱了,国家也有钱了,还能增加一些就业机会。至于老百姓会因此背上二十年三十年的债务,任何时代任何国家,老百姓只是愚nong的对象,这时代老百姓更是一朵浮云。而且设银行也似乎不是太难的事,再说百姓流动很低,讨债也容易。人口在缓慢膨胀,城市规模增加

不过李威知道,也不能说的,这不是正途,正途是增源,增加国家财富的来源,并且使大多数人受益,这才是正道。就是上银行,nong不好成了朝廷的高利贷,让官员为了功绩为了自己的腰包,在下面àn搞一气,百姓只会过得更苦。

这个老子对老百姓还是不错的,去年冬天看到雪灾,赠冻死者帛与棺木,雍同华等州贫困之家,有年十五以下不能存活者,听一切人家收养男nv,可驱使,但不得变为奴婢。年底又下诏,任各州百姓往富州就食,拨国库运粮无偿赈灾。这一赈持续到现在没有停下来,国库更空虚了。就是此举,活人无数。

虽然有时候不成见,可不得不承认,父亲算是一个好皇帝。

说了一会儿,李治心情略微好了起来,毕竟儿子还知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没有想的那么糟糕。于是又说道:“听闻你练了一些拳脚。”

“是啊。”李威立即高兴地答道。自己过得苦,一大半就是父亲这个病,没有这个病,他就不会多疑,不多疑,自己就能做一个太平太子。

“你耍来让我看看。”

机阅

李威演示了一下,四套全部演示出来。

李治看了很细,也在琢磨,虽然有些高难度的动作,估计自己做得很吃力,不过动作并不剧烈,似乎也能做,又说道:“朕身边老内shi一直想学,改天你教教他。”

说着指着一个太监。

“是,”这一回李威答得可不大庄重了,你自己想学,何必借太监之名。反正肯学了,也算一个不错的进步。就不知道父亲爱静的xg格,能不能坚持下去。

“坐下来喝一口茶吧,我还有一些话儿要与你谈谈。”

李威呷了一口茶,李治又说道:“杨思俭、徐齐聃、裴居道家的xiǎo娘子,有没有与她们联系”

“儿臣没有。”李威答道,腹中却有些诽谤,还不是考虑你们两位老人家的感受。怕你们又有什么想法了,于是基本就呆在东宫看书了。

“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她们还是留在东都。有可能是杨思玄的建议,或者自己悔悟了,杨家那个xiǎo娘子,一直呆在杨shi郎府中没有出来,只是绣一些方帕衣服。”

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儿子,这些方帕与衣服都是替儿子绣的。但心中却一直不大开心,是五姓七家那些高大的én阀倒也罢了,杨家嘛,以前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自己儿子再说,就是五姓七家这些én阀,国家也不想招惹天下议论,当真国家机器开动,平灭不了

不过这个儿子却似舍不得。倒底年青些,放不下美sè。

又说道:“只是偶尔有一些官员妻妾前往杨家拜访,杨shi郎的夫人才替杨家xiǎo娘子引见,替其吹捧。”

李威这才接话:“父皇,儿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说看,”大约是一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让李治开心,或者偷学儿子的拳脚有些惭愧,这一次说话语气倒是很平和。

“因为关系到儿臣,儿臣也思考过一些。杨家xiǎo娘子其实很年幼。当然,比起母后来什么都不是,可天下到哪儿再找象母后这样,才sè德三者皆佳的人选儿臣多次jio往来看,其心xg也不恶劣,只是杨夫人以前看儿臣身体一直不大好,于是有了一些怨言。随后也醒悟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用心倒也是不恶。儿臣请父皇原谅她一次。”

“这个再说,我再告诉你徐齐聃nv儿的事,她也在东都,这一番收敛了一些,开始学宫闱礼仪,绣红。但她的xg格也让朕很担心,”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江山难改,本xg难移,就是对儿子爱慕,也不能追男追到少林寺。徐齐聃为人倒是很方正的,为什么教出这样泼辣的nv儿很是不明白。

“”李威也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