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很委屈,可因为远,不引人注意,还能保住安全。除非自己不惜一切代价的争,才会让母亲动杀机。
调入东宫,母亲不喜,自己地位又不稳,不是为她们好,有可能会害了她们。可还是派人打探了一下裴炎,金内侍回来禀报道:“其人回京后,独来独往,清高自立,因为为官清廉,家无余财,仅居洛阳一处简居,四壁唯空。,
“倒是一个清官。,
“至少许多人评价是这样的,殿下,奴婢听闻了一些事既然他保举杨徐小娘子回东宫,殿下是不来,,
“此人心志,非是你所能看透的,孤有一种感觉,他是在下一盘棋,孤只是其丰的棋子。,
“殿下,这个不会。,能将太子做棋子来下,是何等的心志,说句不好听的,他除非想做王莽曹操司马昭之辈。
“不来,孤就是这种感觉。,
不要说裴炎说那些高深莫测的话,就是没有,凭着这种感觉,李威也不会与他走近。其实时至今天,看待人或者是物,不是当初的小讲师,只有黑与白之分,是人,总有复杂的一面,清臣也有一些肮脏的念头,媚臣同样也可用。只是看如何去用,可是裴炎这种人,永远是不能用的。
裴炎没有考虑,因此有母亲的法眼。
只是考虑父亲这道旨意,当然,眼下几个月还不会有动静,可几个月后,风波必然又起。难怪秋仁杰说一年之期,不是一年后才有举动,自己还只是一个太子,是一年后才会有台面的大举动。父亲会怎么做
逐磨了好一会儿,忽然脑海浮现出一张儒雅的脸孔,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兄弟还是没有法做了。,
李治的神来一笔,许多百姓看不透,倒是洛阳有了一种议论。刘仁轨与李谨行到了鄯廓二州后,只是训练人马,加强巡逻。有可能吐毒同样顾忌,有可能有其他的考虑,边境开始平静下来。
但刘仁轨看到边卒的一些问题,比如战斗力不足,还有物资不足,向朝廷讨要。李敬玄颇有不满,写信责问,你也是担任宰相,需知道朝廷的用度。只是警备,已经耗费大量钱款,若想要,洮河道有数万人马,为什么只作防守之态,不敢反攻难道你也怕了吐蕃人不成
吐蕃那么好攻打的李敬玄这是居心不良,刘仁轨接到邸报大怒。两个人又起了龌龊,可民间开始有议论,说刘仁轨与李谨行空有百战百胜名头,却不如太子,太子南诏一行,以少胜多,将数倍敌人打败,其中就有一万多吐蕃的直嫡军队。两人在青海表现有些懦弱。
李威还没有想到更多的,反而大笑,自己比刘仁轨与李谨行还要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乾坤乃大二
下雪了,如果我们不撑伞。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可以一路到白头
秋临长安,满城的桂花飘香,魏元忠到了狄仁杰府,落座后立即说道:“不好啊。”
“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闻皇在雍王府设宴,邀请来恒、张大安与薛元超作陪。”
来恒就是隋朝大将来护儿的儿子,三个哥哥与父亲来护儿在宇文化及谋乱时皆被杀,他还有一个弟弟叫来济,永徽二年拜中侍郎,因为反对武则天为皇后,坐褚遂良贬为庭州刺史。是文官,不懂军旅,没有穿盔甲与突厥人交战,没于军中。来恒此人沉默寡言,不过年已高,资历很深。
张大安则是唐朝开国功臣张公谨之子,文名颇著,为人耿直。这也是一个独特的现象,唐朝开国功臣多有武将,因为李世民说过,以文治天下,于是皆让后代弃武修文,子承父业为将者很少。
薛元超来头更大,乃是河东名门薛家弟子,又是李世民心腹谋臣薛收之子。薛收因病去世,只有三十三岁,李世民曾对房玄龄说,薛收若在,朕当以中令处之。另外还有两个闻名的堂兄,薛德音,薛元敬,时人谓之河东三凤,收为长雏,德音为鸑鷟,元敬以年最小为鹓雏。这个薛元敬一直替李世民执掌翰林,很得重用。因此,薛元超虽然早年失父,可在这种环境下,也等于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九岁袭爵汾阴男,及长好学,李世民重之,许以李元吉女和静县主。
但不能以为不重,李世民玄门武政变后,虽击杀李元吉与其五子,内心同样自责,让儿子李明为李元吉继子,对李元吉几个女儿下嫁比对自己女儿下嫁还要看重。所选的皆是一时人杰,寿春县主嫁杨师道子杨豫之,文安县主嫁名臣段俨。又让薛元超为李治的太子舍人,因此李治一即位,就授给事中的高职,时才二十六岁五年后迁为黄门侍郎,三年后又为东台侍郎。眼看就要重用时,犯了一个傻,李义府流岭南,流人禁乘马,元超奏请给,贬为简州刺史。然后又坐与官仪文章来往密切,配流巂州。遇赦还,又再次立即重用,李治温泉校猎,诸蕃酋长持弓矢作陪,元超说既非族类,深可为虞。当然,这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区别的,不过李治不恼,立纳。不仅如此,此人才五十出头,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而且曾推荐过任希古、高智周、郭正一、王义方、孟利贞等人,这些人现在大多依在朝堂身为重臣。
无论与李治的私交,或者家世门第,或者在朝堂的影响,此人皆非同小可。
眼下朝堂腾出来几个使相的位子,此时又邀此三人到李贤王府作客,皇用意意味深长。
狄仁杰说道:“那又如何”
“你当真不知”
“来恒已经年老,不想多事。薛元超昔年为所流,其实错矣,此人好名,与官仪有文辞来往,并不算奇怪。之所以召回,是天后省悟,才召回得以重用。雍王收之不易。倒是张大安,性格耿直,容易蛊惑,要看雍王有没有本领将此人折于手掌。”狄仁杰顿了顿,道:“魏御史,你不来,我还想到你府拜访,正好有一事相商。”
“何事”
“也是关于薛元超的,其实我早就注意了,此人性格偏软,又吃了许多苦头,容易为强权折倒,其妻和静县主又喜敛财。且正好,雍王现在得到一笔巨款,合计六千金。”
“六千金他从何处得来的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