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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长的太漂亮被那个混球盯上。

直到男孩睁开了双眼,我心里的负担全部释放。我从出生都没有这么细心照顾一个人,我那两个月心思全花在他的身上,兄弟打架斗殴与我何干?

一开始这个男孩有些抵触我,但后来慢慢接受我的存在。我享受着喂他时奇妙的感觉,他的舌头很软。

再后来,我不想让沈老头知道我“金屋藏娇”,我隐藏很好,不过还是被发现了 ,听说是学校老师举报我。我不用猜就知道,是英语老师张新远。

我这人不喜欢被迫顺从,沈老头是个意外。我就不喜欢这个老师,他凭什么让我做一个我不想做的事?

那一阵我在学校老老实实,领着沈老头去看藏在医院里的男孩。我很担心,也很惧怕,担心沈老头不能接受男孩的存在,惧怕以后再也不能和男孩见面。

结果沈老头很高兴。我知道男孩很聪明,但没想到严肃地沈老头能展开笑颜。

我当时有一种领媳妇回家,被父母承认的感觉,甭提有多开心了,就想拉着他抱着他,和我做兄弟吧。当然,我没意识到,我想让他做我的另一部分。

晚上实在太饿了,作死出去买了饭,回来就晕倒了,发烧了。听着男孩的一阵阵呼唤声,我有些欣慰地睡着了,这几个月没白养这个小子。

等我睁开眼,那个男孩担忧地盯着我,我全身上下都迷迷糊糊的,却还是要在他面前装作坚强,假声细语地告诉他,不要担心。

身体真的是太沉了,我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故作提示,我要在你床上睡,说出口时我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

如果,他说好,我可能一晚上不用睡了。如果,他说不好,我偏要在他床上和他挤一起睡。

等到男孩说着不好,拒绝我的时候我心里些难受,还是躺在了床上,往他的身边蹭蹭,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

发烧的我身体滚热,脸颊红的都快熟了,同床共枕了一晚上,我感觉心情舒畅,又在他病床上躺了一天,第三天感冒全好。

后来在学校遇到他,那是一个偶然,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混混,传说中老匹夫的私生子,其实我并不认为他是私生子,他和老匹夫性格完全不一样,在医院时候我觉得老匹夫太细心照顾他了,一度又认为是他的私生子。

私生子算什么?我喜欢他,是喜欢这个人。在学校遇见了他,我有点反应过来,他有教育,学校档案上有着父母,他竟然随母姓!继续查了下去,老匹夫竟然是他舅舅。

原来是为了掩盖他在医院的事实,为了掩饰不好好学习在外斗殴的事件。我笑了笑,这和我真是类似。

凭着这次偶遇,我产生了很多疑惑,我到底了解他什么?

我甚至连他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心完全沦陷是因为他的那句,我相信你。我当时就想着,这辈子就是他了,谁抢我跟谁急。

满脑子全是他,根本不想关心谁诬陷我,谁又诬陷谁。而他偏要管我的事,是不是关心我呢?是不是喜欢上了我呢?

他向老王头申请和我一个宿舍,我当时都要疯掉了,我控制自己的心情,脸上从容不迫。

回去,他向我说着他的推理,满脑子都是他,根本不想去管。因为他太执着,太想对我这件事负责,我就梳理着,想着这件事。

等到视频监控放出来,我终于想通了。李志那个人不是偷本子的,而是偷我放在书桌里吓老师的玩具匕首。

我对他讲诉着我的看法,李志是偷了我玩具匕首,不是划本子的,我认为是李丽丽做的,为了报复他哥。

我发表我的看法,他也志气相投。为了不让我与此案有任何联系,我不想透露出匕首的事,让李丽丽心愿达成,把李志推出去。

他同意了。

晚上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以及朱青U盘里的毛片。

看着男孩熟睡的脸庞,我忍受不住寂寞,看着毛片自撸了一把,我从没这么羞耻过。

第二天一上午我都在思考,我喜欢赵明月吗?我是基佬吗?想起和他的回忆,我明白了,我从一开始就对他心动不已。

车到了大学校门外,我目送着少年穿过人流,进入校园。

车一直停在校门口,中午时分,我买了饭装做一个大学生混进了校门。一棵歪脖子树下,看见了赵明月的背影,他旁边站着李丽丽。

我走进他们,在树后面,也是在他们背后细细听着,他们再说李志的事,他们在找证据商讨地做法,为了让李志进监狱。

我表情很是冷漠,我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我又很欢喜,他坚定的眼神中想帮着我。

矛盾的我远离了这里,逃进了车里。

我睡着了,在车里睡了一下午。

我是被赵明月的铃声吵醒的,他站在校门口打着电话,眯着眼看我的车,我笑了笑,“我怕你早出来,我就先等了,没想到睡着了。”

我撒谎了,我在车上等了他一天。

他察觉到了,也没有说什么,上了车。

车开了一个路口,他问我,有没有时间下去走走,不想让我开车了。

我当然乐意。

我们肩并肩,走过一家又一家店铺,看着霓虹灯闪烁着,我迷惘了,要不要阻止他走进隐秘的胡同。

那个胡同后面连着一串网吧,是网瘾少年的最爱,我就喜欢到这一片玩,这个胡同也是堵人抢劫的好地方。

李志逃课肯定是为了玩游戏,他不会打架,所以只能是玩游戏。衣角上有血迹,星期五又去我的教室偷我的匕首,就因为要栽赃我捅了人吧。

赵明月突然拉着我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脚迈入胡同,阴森森的道路显得无比可怕,没有灯光,只有踩在地上的冰的吱吱声。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问我怕不怕?

我回应道,我天上地上怕过谁?

其实我很害怕,我虽不信鬼神,但是我怕黑。但是身旁有了他,我胆子大了些,继续往前走。

他用手电筒仔细检查着。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打趣着,“你寻宝呢?这么仔细。”

拐角处,一帮混混盯上了我们,拿着棍棒向我们冲来,让我们交过路费。

我问他,“你还能打吗?小残疾。”

他说,“你站着去,我对付这些人,你竟然瞧不起我?你忘了被我支配的恐惧了吗?”

我笑了笑,和这些混混对打着,我们俩长期混架,对付这些人很顺利,把他们打倒在地,他拉着我的手就从胡同穿了出去,跑了很远,终于在一个灯光忽亮忽暗的柱子下面停住脚步。

我们对视着,我额头主动抵在他的额头,笑了起来,谁也没有停下笑声。

已经十一点了,我们刚打过架,身体也有些劳累,手牵手,静静地走到和兄弟们约好的地方。

那里是第一号秘密基地,也是个仓库,仓库东西很全,准备烧烤庆祝跨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