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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才来到管道旁边,看见倒在路边的女人她的衣服虽然破了,但我可以看出她的身份,一个高贵的崇尚武力的女贵族我气愤极了,想也不想跑上去就给她一脚原本我只想惩罚一下她,然后自己逃走,可没留心自己身体的状况,这一脚还没踢上她我就感到一阵刀绞心般的疼痛,支撑着身体的另一只脚不由自主地一软,整个人摔倒下去我害怕极了我害怕极了我正摔向那个女贵族,我将会压在她的身上,这将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我眼看着自己压在那个女贵族的身上:“啪”灰尘飞起,我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等着等着我该怎么办一个问号透过身上每一根紧绷的神经我慢慢感觉到女贵族传来的体温,还有身上的香味,我我我不知哪突然来的力气,一个翻身,伴随着一阵刺痛,总算脱离了接触,仰躺在女贵族的身边,我疯狂地吸气吐气,平静已经跳到极限的心。

十分钟不肯定有三十年了我发现并没有像曾经受过的残酷惩罚临身,不由侧身拿眼去看一眼女贵族妈啊我一屁股差点把自己给压碎,又躺在了地上,平静一点的心又疯了,毛孔渗出了溪流,牙齿也直打架女贵族平躺在路上,几丝纷乱的头发掩盖在脸上,这是一张非常熟悉、可怕的脸它竟然是我的主人的脸:那双怒目,那血红的唇、那可怕的脸颊我不由仰着面倒爬几步,心里涌出凶猛的惧怕

她没动她没动她竟然没动连睁大的怒目都没眨一下,“她死了”不对,刚才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她受伤了不她身上根本就没有血迹哪她怎么了我想不透不过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动不了啦我笑了痛快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肺支持不了我的笑,呛得自己剧烈地咳了起来。

我的身体慢慢平复了,由于兴奋,体力也有了点。我慢慢地爬过去,爬到女主人身边,用颤抖的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她依然毫无动静,我清清嗓子:“尊贵的小姐你怎么啦”我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在一弯平静的池水中引起了无数涟漪,她的眼睛动了动,狠狠地瞪着我。

就这么点反应,我倒无所适从起来,整个人陷入无限的尴尬中:我杀了她抛下她毒打她凌辱她一个个念头向我的中枢神经进攻。“快点前面”一个怒吼声在眼前的山谷中回荡,“有人来了”我慌张地四下一望,从我受尽伤的身体里冒出一股力量我一把拖起女主人就往林子里去,使劲使劲使劲

停止一切动作和声音,又一支骑兵来了,带头的兵突然停了下来,“头儿有情况”整支骑兵队伍停了下来。随着尘土的散去,我发现他们都朝我看来,手里提着刀我的心一紧,“完了”我拖女主人的痕迹像一个箭头直冲着我这个藏身地,离管道二十来米的荒草堆。

“看样子像野兽,并没有敌军的迹象走快追”一个军官发布命令,他率先收刀,扬鞭,带起一溜尘土飞驰而去,接着整支队伍收刀,扬鞭,飞驰而去。

看看躺在身边的女主人,我的心发生了剧烈的斗争。

女人她是个女人,她是一个可以引起很多男人注目的高贵的女人就这么一个女人,现在,她的命运已经掌控在我手中。我该怎样对待这么一个高贵的权力让她指向哪儿权力现在我拥有了一个权力,这个权力是如此地惊奇,又是如此地可怕作为敌人,她犯下了多少罪恶,她折磨死了多少的奴仆那么多生命就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如果让她像以前一样活着,那太对不起将来她要折磨的我的同胞们杀了她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她那高贵的姿态,只是暂时保持着生命的惯性她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我捉住了她她浑身不能动弹,只会眨眨眼睛,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我杀了她,能发挥什么作用呢我能独自飞快地逃跑,而且绝对安全,而且,这也回报了她给我的每一件冰冷的礼物,泄去我埋在心底的愤怒,甚至可以挽回更多的我的同胞的生命

对杀了她我伸出双手,脸上自然地显现出一种奇特的笑容,我先把她脸上的头发、泥土、树叶等杂物清除,与她对视:我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她,我对她的审判结果。她的眼睛已经看到了这个结果,深邃的眼神中充满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对美好生活的惋惜、对我的憎恨和厌恶,还有很多可怕与可爱相结合的东西,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我不再与她对视,眼睛仔仔细细看她的整个容貌,看她的眉毛、睫毛、额头;看她的鼻子、鼻孔、还有鼻毛;看她的嘴唇、唇纹、嘴边隐隐可见的汗毛;看她的下巴、微微突出的骨痕、轻轻鼓动的喉结;看她的脸颊、耳朵、耳孔,我不得不承认在面貌上她比我漂亮多了,不过我的双手伸向她的脖颈,卡住,我深深吸入一口带有她味道的空气,准备把我所有的愤怒与悲痛通过手指带来她的死亡,而消散在这一刻,我的眼睛又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冒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我被它们给吸引住了,它们包含了生命的所有奥秘,我不由自主地停下已经酸软的手,看着,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看到了很多属于我们奴仆像这样的眼睛,脑子里回想起各种悲惨的画面,我的心一阵绞痛,眼泪像久旱逢甘霖地滋润了我的眼、我的脸、我的心,我身子一歪,趴在旁边痛快地流泪,低低地抽泣

我杂乱地思绪着,猛的一个警告出现在我眼前:现在处境很危险。这个女人也随时可能爬起来算了,反正我已经让她知道了我存在的意义,这个世界也知道了让她杀了我吧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横起手臂抹去温热的泪水,移动疼痛的肢体,站了起来,我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我不是生命的屠夫,无论怎么样,她也算是我的一个伴了我俯下身子想继续拖着她走,却发现她的裙子快掉了,内衣都漏出好多来,我不可能依旧拖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