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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2)

的、想的所有事情在她耳旁倾诉,甚至连我最私人的生理问题也在她耳边说了一两次现在我得赶快去乌马身边已经分不清是谁需要谁了。

终于,鸟儿们玩腻了,把天空让给了白云与太阳,我把怀中的乌马放在地上,迅速把藏着的法杖往远处太阳下一插,迅速跑回来,我跟乌马一同看着十分钟过去,什么变化也没有,我再一次地拔起那法杖,跑进昏暗的洞中,慢慢地把宝珠靠近一个石头,眼睛在一旁仔细地看着可是两种东西都碰着了,也没放出以前那种闪电;我用手去碰,没有反应;用手摩擦手柄,也没反应,最后,我气愤着自己的不懂,一手使劲握着,怒气冲冲地对手中的法杖说:“死法杖死锤子给我电这块石头”刚一说完,手中的法杖嗡嗡一响,爆出一大股闪电劈向石头,发出恐怖的一声雷鸣我吓得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法杖也掉在脚边,再看那块石头,已经被劈成好几瓣,那焦黑的裂开处的表面似乎在告诉我,刚才它被烈火烧裂了

好不容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从那种心情中恢复过来的艰难,就是在恢复过来后,那种心情的余波仍然在身上每一处缠绕着。我伸手捡起身边的法杖,缓缓地爬起来,朝洞外望去酷够焦急地看着我,身边还有很多胆战心惊的动物在看着我。我拍拍屁股上的屎,慢慢高兴起来,向外走去。

“酷够,没事我似乎已经知道怎么运用手中的法杖了”回想一下大乌鸦是怎么被放进来的,刚才的闪电是怎么发生的,不难猜出一点眉目。

我背着乌马,叫着酷够步行到离洞比较远的河滩地上,把乌马放下让她观看,酷够守护在乌马的身旁我走开十几步,把手中的法杖一举:“用小闪电劈开一块石头”话音一落,手中的法杖嗡声一响,一道小闪电硬生生地把一块石头劈飞了,一个雷声也响起“制造一个火球在水面上燃烧”我心里在想,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可是手中的法杖嗡嗡一振动,从宝珠上出现一个火球,直直地飞到水面上燃烧,一直燃烧,没有变小,也没变大,就像那个火球石头一般地嵌在水中,把水劈得四处乱溅“熄灭”火球倏地消失,连一点烟都没有,可是有一股呛人的气味四散开来我闭着气,扭身就要跑,突然想到手中的法杖,“快用风,把这臭气吹开”身边马上出现一阵狂风扫过,把那臭气吹得一丝不剩,风自动停止我高兴地喘着气,“难道你是万能的不成”我左右一看,“那好让这里的草都马上再长高一米”这下法杖没有那种嗡嗡声了,看来它并不是万能的仔细看看手中的法杖,它的黑色已经淡了许多心中想:难道只有当它是黑色时才能执行我的命令而且,似乎它每用一次,颜色就会淡一点,那么怎么能补充它这种能力脚下移动,一边思考着一边往乌马与酷够处走去。

“魔神大人你的法力又恢复啦真是了不起”他又是惊讶又是恐惧。

我把法杖递给他,“酷够你也照我的样子去试试”他不敢接,我直接塞进他手里,“快去少在这里胡说”他跑到一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又失落地交回我手中我很奇怪,往上一举,“来一阵风”法杖发出了嗡声,风应声而起。

“停下”风停了,“难道它只听我的命令”我把它举在空中,“你要听从酷够的命令”法杖嗡声一响,发出一道白光,射在酷够的眉心,并持续了几秒钟。

酷够紧闭着双眼,直到光消失后,才睁开眼来,胆战心惊地接过我手中的法杖,一试就成功了我不担心,他会用法杖来攻击我,要是他有这种心思,我的小命早就没了

酷够的脸抽动着,傻乎乎地把法杖递给我,“魔神大人,你已经有了法力,为何不用法术治疗一下乌马姑娘说不定会有用的”他是第一次叫我做什么,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像他自己没说话一样。

“啊说得对”我高兴地跳起来,举起法杖,“让亲爱的乌马恢复自由活动的能力”法杖嗡声一起我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一道白光射在乌马身上我的心似乎快跳出嘴了白光消失,我扑上去激动地把乌马抱在怀里,我浑身发着抖,声音不清不楚地问:“乌马你感觉怎么样”

乌马红润的脸蛋有点抽动,眼睛睁开,眨两下,嘴角一丝丝地抖动,喉咙一个劲地抽动,她的眼睛流下了泪,嘴角缝里吐出一个声音:“嗯”我十分高兴地把她搂紧,泣不成声地说:“乌马可以说话了乌马可以说话了”我顺着一股冲动抱起乌马又跑又跳又哭又笑,我真的疯了乌马成了手中的彩球,被抛上抛下,转来转去

我终于累得往草地上一躺,把乌马的头搁在胸口,“乌马你再说几句我好想听听你恶魔的声音”我的心再一次唤起过去的岁月,在乌马声音中所过的十多二十年的苦难

“对对不起”乌马十分生硬地在我胸口说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声音,“我以前对对你太坏了”

我把乌马搂得更紧,“不要说以前了我真高兴你已经慢慢好了起来”我伸手在她的头上抚摸她却在我胸口痛快地哭了起来。

酷够拿着法杖来到我们旁边,试探着,“魔神大人”我看着他说:“什么事”我可不想惊动怀中的乌马,声音很轻。他还是失去灵魂一般地说:“魔神大人为何不再用你的法力让乌马小姐完全恢复啊”

我眼睛一闪:“对啊”摇动乌马,“乌马来让我把你完全治好”

乌马压制住哭腔,“不用了我身上的捆绑术已经解开了只是身子还不受控制而已再说了,我不想离开你”她的声音已经很流利,却很哀伤,也很温柔。

“来吧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实”把乌马轻放在草地上,给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一切问题是不可逃避的”

“不不行”她的嗓子突然变得很嘶哑,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动,注意地聆听乌马的话,“我以前不能动是因为我中了一个非常利害的法师的捆绑术我的身体被这无形的东西捆绑了这么久,有些组织细胞已经坏死一旦用这种法杖的力量来强行提高我的自我修复能力,我怕我的身体会变形,甚至血脉经受不住能量的冲击而爆裂,那时,我想好也好不了”她的声音嘶哑得我把耳朵贴近她的嘴才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