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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违反了我的做事原则来”塞在他怀里,“这下这些法杖物归原主我使用的费用就以我的研究成果来抵消吧你愿意吗”我退后一步给他鞠躬,“我马蹄铁强占了你的财物我将受到处罚而这个处罚请你提议只要符合我的原则我愿意接受不过为了保护大乌鸦它们,我暂时不会把控制权交给你,这并不是个人问题,而是牵扯到这片森林的稳定问题请你原谅”我躬身受罚眼睛看不见两个人的脸,可刚开始时他们那惊讶的脸色我看见了,我可以推断,他们现在更惊讶

苦狗的声音响起,“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再吓我啦”他双腿在我眼前抖着,似乎惊讶比恐惧少了很多倍,他人一摇晃,瘫倒在地上,“你是个魔鬼”四肢撑在地上,往后挪动他听完我的话,就像我会吃掉他一样,我的心情可比他难受,这可是我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我只希望他能狠狠地惩戒我,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混乱的头脑保持清醒也许我需要一个监督,有什么违规的事就告诉我,惩罚我,我对这个大惊小怪的苦狗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苦狗,来吧请你提议”我对惊悚的他再一次提出让他行使他的权力

“蹄铁你这是干嘛不要吓人好不好”乌马扔掉枝条,扶直我的头,“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把这身兽皮给卖了吧”乌马有些不明白我的话。

“乌马苦狗你们别以为我又要怎么样大家这次是我犯了错,我必须得向当事人苦狗认错,补偿他的损失,因此,我需要得到大家的惩罚”我十分认真地说,“快点吧这里不很安全”我望望不远处的一条小道虽然杂草丛生,但可以看出还是有人经常在行走。我迈上前,扶起苦狗,把他身上的草屑拍去,“前几天我剥夺了你支配法杖所拥有的力量的权力,这是我对你、对我、对这片森林的责任;今天我把所有权归还你,这也是我对你、对我、对这片森林的责任请你不要担心处罚我吧”我再一次在面前躬身领罚。

“你就因为这个什么责任就如此地戏弄我”苦狗发怒了,“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他摇晃着脚步哭了。

“苦狗你跟我和乌马一样,都是一个人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你,而不会,也没有把你当成其他什么你现在思想又混乱起来,只要你努力反思,你就会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成为我的伙伴或敌人”我保持姿势说。

“你所,我可能成为你的伙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只不过是个奴仆而已难道我成了贵族吗不不我并没有抹掉脸上的印痕”他似乎摸了摸那疤痕,“我难道成了魔鬼不不”他大声吼叫起来。

“对你有可能成为我的伙伴,但是,要成为我的伙伴不能以奴仆、贵族、魔鬼、神仙等身份,而是以本身,也就是你自己你就是你”我指出他混乱的根源他似乎总是在找一个适合自己的身份,当他确定自己是什么身份后,他就会成为这个身份的奴隶,做一些与身份相适的活动。

“我就是我我不是奴仆不是贵族也不是魔鬼更不是神仙我就是我”他有些痴了看样子,他或许能找到自我。

“乌马你现在还是贵族吗是奴仆吗”我反问身边的有些迷糊的乌马。

“我不再是贵族了否则,我怎么会害怕离开这里我更不是奴仆好像现在我只属于自己做自己的事,想自己的事”乌马似乎自言自语地说。

“如果真要给自己一个身份,那么也只能是人做事要以人为基础我们不在他人上面、下面,我们都是人而已,我们都是平等的这就是第一原则”我顿了一顿,“而平等的人住在一起,肯定会有矛盾、冲突,于是就有了二、三原则,而由于这三个原则本身也有矛盾,那就产生了那个梦想用这个目标指导原则,再由原则指导我们到底该怎么做,还得我们自己思考”

“哦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乌马有点兴奋地说。

“其实我还没明白多少,它们就像被谁突然扔进了我的脑袋我只能以自己的理解为基础,解释开来也许这就是诗人的灵感吧”我实事求是地说。

“马蹄铁”苦狗第一次叫出了我的名字,“对不起我想问问,我还用怕你吗我还用听你的话吗”他真的找到了自我了吧

“你不用怕我我们三个人中无论谁有危害这片森林和我们三人,都应该受到处罚就是有人不认同这三条原则,也只能保留,除非能拿出确切的证据,也能推翻它,必须得保证有利于实现我们的理想也就是说你们不用光听我的要学会独立思考”顿一顿,“苦狗请你处罚我吧”

“马蹄铁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是从抓住我的敌人手中带出来的,而他们是抢来的,所以我也并不是他的所有者”他竟然笑了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这是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吧你暂时保管使用因为它只听你的”扭头对乌马说:“乌马小姐,你赞同吗”乌马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法杖回到我手中,而且更多了一个伙伴,我很高兴“不过处罚是应该有的那我自己处罚自己”举起法杖,“我要用它保证大家的安全它和我一起做这个团体的护卫”

“走吧按着计划实施”我率先跨出。

我们走到那条小路上,沿着它远离森林的方向往前走。我三人没有言语,全身心地警戒着周围,始终保持着三角队形前进。

这一路,很明显发生过许多悲惨的事情,那时不时露出的残缺不全的森森白骨,挂在树枝上的碎布条,树上、地上刀砍斧剁的印迹历历在目,让人不寒而栗。我们的脚步并没有被饥饿疲劳所阻挡我们边走边吃,连刚恢复不久的乌马也表现得很轻松,看来以前她没白练剑,身体很强壮,难怪我觉得她真的很重。

夜晚已经来临,可我们仍然没走出遇到的另一片林子,也没见过一个人找个地方休息四周阴森森的,叫人停不住脚,始终觉得危险就在身边这种胆战心惊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想当初,贵族女主人乌马那飞来的棍棒、刀剑弄得我伤痕累累,可我除了怨恨以外就是幻想,从来没有这种杯弓蛇影。我越走越害怕,越走越快,而身后的两人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天真的黑了,我们眼前一片漆黑,从天上星星的闪烁中,可以看见些山影,而脚下的路已经消失了我停下已经慢得不能再慢的脚步,扭身对有点身影的两人轻声问:“咱们还继续走吗这条道看上去很危险”

乌马摸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这里好吓人咱们快走”

“马大哥你看着办吧我听惯了别人的话,没什么主张”苦狗伸手拍到了我,这表示他相信我,我应该找个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