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梁姐和那个鬼王派三徒弟彭马,最近有什么进展没有”高雄摇摇头,但能肯定他们俩确实在接触,那次他中血降,也应该是梁姐的主意,但最近都没找到两人的消息,估计是躲在暗处,这才是最令人讨厌的。
“可不是吗,”我回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次我们给富商余老板的情人dy解降头,会不会也得罪了彭马”
高雄说:“肯定会对降头师来说,落的降头被别人解开,相当于被挑衅,要是得知是谁解开的,就会想办法报复。”我连忙说那阿赞布丹岂不是也会有麻烦,高雄说极有可能,他已经嘱咐阿赞布丹,让他换个住处在曼谷安顿,平时也要多加小心。
我问:“要是论法力高低,彭马和阿赞布丹谁厉害”
“肯定是彭马”高雄回答,“他是鬼王的第三位弟子,而阿赞布丹是第四个,最主要的是,他没得到完整鬼王心咒的传授,还是要差一截。”我奇怪地问为什么那次你中了血降,阿赞布丹在解降的时候遭遇彭马的阴咒,却能把对方逼跑。
高雄想了想:“彭马那时候肯定也没想到会遇到鬼王派心咒,在不知道对方是鬼王的哪位徒弟之前,他不敢贸然加大阴咒的力量,万一是阿赞joke或者传说中的邱老师呢,岂不会吃亏所以就撤掉咒语,选择离开。”我心想当时还真是险,那才叫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这个梁姐真是,为什么偏偏揪住我不放”高雄哼了声。我说那次在电影院,她肯定是特别伤心,所以才会这样做。当时我可是全程目睹,她把你看做当时还在热恋的丈夫,可惜你不愿配合,没让梁姐重温当年的甜蜜,所以让她悲极成怒。
高雄说:“我凭什么配合她老子最讨厌看那种卿卿我我的电视剧,怎么可能自己去演”我摊开手,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躲都躲不开。高雄地把杯中酒仰头全喝光,苦恼地靠着椅背。
虽然生意没能做成,但我对阿赞南雅的了解再次加深,她在遇到危险时的淡定真让我惊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是早就看透一切,完全没有慌乱,而且还确实能脱离危险,又不会吃亏。她的独特气质,连我都觉得很有魅力,更不用说冼老板那种俗人,他哪里抵抗得了这种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