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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当我嫂子的。”

“你”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瞬间就撩燃了柳烟儿的怒气。拧着眉回望易无鸢一眼,在柳言的私底暗示下,被强行压住。憋屈的怒火,迫的柳烟儿再出口的声音显得有些怪异,

“公主何必这般怒气冲冲,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本宫此番过来,可不是来找公主不快的,可是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公主呢。”

“你的嘴里能传出什么好的事情来”微微勾了勾眉,易无鸢嘴角撇开嘲讽,

“又是哪个妃子惹你不快,想对人家下毒手了”

“公主何苦如此呢”明确自己的来意,柳烟儿暗示着自己不被易无鸢所激怒。没有继续抬步走往殿中暖阁,而是在大殿上寻一位置坐下。轻手端起一旁案上的茶盏,呷下一口,淡淡然抬眼浅笑着望向易无鸢,

“莫非,许皖年许大人的事情,公主也不在意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冷冷的一片凉光薄似利刃,从柳烟儿的眉眼间掠过。易无鸢嫣红的唇轻启后,吐出冷冷的威胁,

“如果你敢把在后宫玩的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的话,看我不杀了你。我知道你是江南柳家的女儿,柳阁老的孙女,又是镇南大将军的妹妹。但是你也别忘了,我是皇帝的亲妹妹。纵然杀了你,也不过遭顿训斥,可别忘记,我可是杀过皇子的人。”

许是易无鸢的语气太过严凛,骇的柳烟儿当场怔然一惊,愕在原地很久。方才回神,当然知道易无鸢说的乃是实话,她若是把自己杀了,还真不用以命相偿。据说当年,肖贵妃所出的皇子就是死在眼前这位昭和公主的一把大火里。

定了定浮动的心神,柳烟儿定然敷开一笑,

“公主说的极是,给本宫一万个胆子,自然不敢算计公主。就怕公主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中,而不自知。”

“你什么意思”柳烟儿这话说的诡异,易无鸢听的甚是不悦,凝了凝眸。

“这个,公主就得问于妃娘娘咯”为吊起易无鸢的胃口,柳烟儿故作玄虚的卖了一个关子,并不直接给易无鸢回答。

易无鸢可不吃她哪一套,冷然的别过眉眼,嗤笑一声,

“原来你是想算计于妃。罢了,你若想说便说,我只当个笑话听听,不想说的话就自己滚吧。朝阳宫可没有备下你的晚膳。”

早就料到易无鸢会这般,柳烟儿也不恼,难得好脾气的维持着得体的笑颜,

“公主与于妃娘娘情谊深厚,可真是羡煞本宫。只可惜,公主真心待人,人家可未必真心待公主呢。公主还不知道,于妃跟许大人之间,可是有着许多公主都不知道秘密呢”

“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

“然后呀,然后本宫还听说,许大人跟于妃手中各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蝴蝶状玉佩。不知道是不是定情信物呢”柳烟儿继续答。

“什么蝴蝶玉佩”如柳烟儿所愿,所谓的定情信物终于不负所望的勾起易无鸢的猜测。

“原来公主还不知道”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眸,柳烟儿奇怪的望着易无鸢,

“那块玉佩于妃可是宝贝的紧呢,不轻易与人看。在于妃被贬入冷宫的时候,有一宫女肖想过于妃是那玉佩,结果,被于妃狠狠的给教训了一顿。”

为扳倒于绯诗,禁足的这段时间里头,柳烟儿可是做了不少的功夫。将于妃入宫之前之后的事情,都调查个清清楚楚。

“那有如何”无视着柳烟儿的撩拨,易无鸢漠然的回口。

“如不如何,自然还得公主说了算。”柳烟儿笑着答,

“只是于妃娘娘如此的欺瞒,是何居心呢一边揣着公主的芳心,一边又与许大人旧情未了的,莫不是糟蹋了公主的一片真心实意么。那许大人也真是的,瞎了他的眼,堂堂公主都敢漠视。”

“你住口。”虽然知道着柳烟儿此举不怀好意,但自己的心思被如此裸的剖露出来。易无鸢难免有些气愤跟恼怒,斜斜的睨过柳烟儿一眼,易无鸢也坐到殿中摆开的软榻上,

“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有私情,又可有证据想借我的手去扳倒于妃,未免太过小瞧了我吧,就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信了”

“自然,空口无凭是难以让人信服的。”听下易无鸢的话,柳烟儿接下开口,

“不如这样,改日本宫请公主看一场好戏。不过公主得有个心里准备才是,若伤了公主的心,本宫可是罪该万死呢。”

“废话少说,我拭目以待”懒的跟柳烟儿虚以委蛇,易无鸢直接回应着。

见的目的已经达成,柳烟儿不再多留,起身与易无鸢请辞,

“好,既然如此,那本宫不叨扰公主休息,告辞”

“不送”易无鸢答。

第138章 遭人算计

宴会正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噪杂的丝竹鼓声响在耳畔,压迫的许皖年只觉得繁扰不堪。低头捧起酒杯,又喝下两杯酒,黄汤下肚之后,涌起酒意灌入头脑。顿时间,许皖年只觉得酒意微醺。

自回京以来,宴席酒会接连不断,应酬的许皖年极为的厌烦。

无奈着今夜是皇帝设宴,推拒不得,只能欣然应往。

几是半眯起眼眸,许皖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过坐在主席上的易无风。瞧着易无风喝的也有些多了,被玉公公搀扶着转身折往后殿。皇帝一走,殿上的朝臣没了拘谨,越发的豪放起来。

最是讨厌着这样的氛围,许皖年自顾的起身,从小门处偷偷溜出大殿。

走出殿外,方觉得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华从九重天阙垂泄下来,罩在眼前重重宫阙上,仿佛在一片延绵不觉的辉煌上渡了一层银色的光。

沐浴在凉凉的月光里,许皖年走下台阶。秋季入末,仍然依稀听的秋虫唧唧之声,在越走越远的静谥中,显得格外突兀。

忽尔凉风迎面拂面,将许皖年满心的酒意拂去大半。

“大人”

许皖年回过头去,只见一命妙龄的女子,风姿婀娜的盈盈独立在回廊檐角的风灯之下。不过十余岁的年纪,模样还算周正,正笑嘻嘻的给许皖年行着礼,

“奴婢见过许大人。”

仔细看过眼前的小宫女几眼,许皖年只觉得面生。没有多加理会,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礼。

那宫女却是大胆,靠近过来伸手拉住许皖年的手臂,声音柔弱的启唇,

“良辰美景虚设,大人千万别辜负了才好。”

震的许皖年一片愕然,为回过神,只觉得掌心一硬,仿佛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惊蛰间,那宫女已经俏皮的施过一礼,悄然退走。

待走到四下无人之处出,许皖年举目四顾之后,才敢打开掌心。透着后殿纱窗漏出来的光晕,许皖年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掌心中躺着一片竹签。竹签上用隽秀的小楷,端端正正的刻着,

“御花园一见,有要事相商。于。”

在看清出竹签上的那个“于”字之后,许皖年脑海中立即浮现着那日遇见的窈窕身影。莫非,她当真是他姑姑的女儿,这才趁着他入宫赴宴之际,邀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