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來吴之充已然要xie了
就在这时身上之人依旧淡然的保持着这种恰到刚好的速度夜色中悄悄拔下发顶尖的一把银质珠簪紧紧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几乎在她拔簪的下一刻身下之人已然浑然忘我的低吼出声
就是这个时候男人最松于防备的时候
有温热洒在她的花间同一时刻她眼里露出精芒那是愤然是狠绝是厌恶之极在淡淡的光影下握着发簪的手终于向他勃颈上死力一划
快
准
狠
身下之人“呜呼”一声脖间鲜血四溅紧跟血流如注
痛不可支他张大了嘴双手蜷缩起拼命地抓着旁边的被子两腿绷的笔直从表现不难看出这一下手有多么狠辣
致命的使他已向死神靠拢额上青筋暴起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瞳孔开始涣散
不带任何考虑不给任何机会不含任何情感左灵绣又紧接一簪一簪的送上去不知送了多少簪像是一只被人控制的木偶动作已然麻木
她只是來回反复的划着毫无技巧可言但却不可否认每一簪皆是往死里刺
身下之人早就沒了气息此时面目狰狞的仰头躺在榻上勃颈处已有断开的迹象道道蜿蜒的血痕爬满那方刺目的红流了大半个枕头在朦胧的夜色中其死状甚是惨烈和恐怖
死亡不过是随机的事谁也算不出自己出事的时间和地点
可悲的是明天他就要返国了却不想临走前的晚上遭此变故也是该着恐怕他连自己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本是幽静清雅的卧房之后很快弥漫起一股血腥之味
直到自己划得实在沒了力气她才停止手中的动作望着满目疮痍的景象她有一瞬间的呆滞
大脑似乎又在下一刻立即清醒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左灵绣起身踉跄了一步后找准出口的方向脚下一刻不停的逃走
一路小心谨慎躲躲藏藏慌张兮兮的离开了相府
好在回來的平安从右相府出來直到长乐坊门口其间沒有撞到一个熟人
大堂内依旧是歌舞升平喜笑颜颜她置若未闻从后门拾阶而上捏着一颗颤巍巍的心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时候丫鬟早已在她离开之前被打发休息去了她关好房门厢房显得有些清冷却难得的宁心常常吐出一口浊气身心疲惫的躺倒在紫檀木做的贵妃椅上
楼下隐隐约约传來混乱吵闹的声音而寝室难以言语的静似乎有意为她把这里隔绝成了另一个空间让她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