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桐手动再见:“拜拜,我是只有尊严的单身狗。”
比起这个,耿思冶更关心岑桐没说出的最后一句:“后面呢”
岑桐本想将这个艰巨的任务推出去,不想耿思冶直接点到她头上,岳徵羽是不可能帮她的,柳彦深已经说了两句,让他再来一句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自己选的锅含着泪也要背着
岑桐悲伤地想着,艰难地憋最后一句:“嗯,后面是,至喜至忧嗯,我能先欠着么”
余下三人都没说话,似是在计算岑桐说出“你行你上啊”的可能性。气氛一时有些僵,还是柳彦深替她圆了个场:“祁珺白该等急了,我们先走了。”
耿思冶也见好就收地跟上一句:“你们还有事先去忙吧。”
岑桐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柳彦深。待他们走远后,岳徵羽才开口问耿思冶:“我不了解那个柳侦探,你看他跟以前比有什么变化不”
“何止是变化”
“简直判若两人。”
岑桐在心里嘀咕着,想着近来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好像有不对。
他好像越来越好说话了
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就在她思考的当口,柳彦深已经将二十本书交给了祁珺白。后者翻了翻书页,点了岑桐留下,却不和她说话,只把她干晾着。
岑桐站在一旁站得无聊,开始胡思乱想,以至于祁珺白突然跟她说话时,她都没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