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耿思冶对待工作的态度无可挑剔,饶是柳彦深只给了个方向,他也很坚决地、义无反顾地一条道摸到了黑。为此,岑桐特地向岳徵羽询问了下耿思冶的星座,然后对金牛座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岳徵羽最近也很忙,据说她为了完成毛概实践而选择了去就近的派出所。经岑桐提醒她毛概的实践只有暑期的有用后,她已经将理由更新为“提前实习”。
另一边柳彦深的杂志社也有模有样地成立了起来,岑桐抽空去了几次,也就帮他处理处理杂务。她和辛袖合作完成的封面已经定了稿,有次岑桐不经意间看到了,发觉辛袖的照片占了大多数,她的只留了张背影。
当晚,她买了两颗榴莲,丢在柳彦深面前。
柳彦深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可以申请辩护么”
“说。”
岑桐开启夏亦璇模式,能用高冷脸解决的就绝不多说一个字。
“你们俩的图是一起出来的你的太好看了我怕读者看了会爱上你所以只放了辛袖的。”
柳彦深的舌头像是装了马达一般,生怕说晚了一秒钟岑桐就会把榴莲换成玻璃渣。
这种推断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在他出声之前,岑桐的目光还落在离他最近的玻璃杯上。
里面半滴水都没有,而且她面前还有半杯咖啡,冷热甜度皆符合她惯常的口味和她此时的心情,所以绝不会是因为口渴才惦记玻璃杯的。
“嗯。”
岑桐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就在柳彦深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时,岑桐突然开了腔:“刚刚你说得太快,我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