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思冶想起了前一阵子看到的“订机票平台已经出票但航空公司并未出票”的丑闻。
看着辛袖意味深长的眼神,耿思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肯定又杜君安动用什么私人力量造成了平台违约假象,陶曦文迫于时间关系无法深究,杜君安赔偿又相当慷慨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罪恶。
仿佛是看穿了什么,辛袖打趣耿思冶:“怎么,内心不平衡了我听说杜君安的代理齐沫石最近想单干,你要不考虑辞职后去应聘”
“谁要辞职。”耿思冶低声嘟哝着,起身走向厨房,“我看他们也该忙完了。”
他从光亮处走进了一篇阴影里,像其他怀揣心事的人一样。
岑桐和柳彦深。
前方的路越走越暗,柳彦深有些不安。稍稍偏头,他只见岑桐一脸平静。
但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安。
有些事是心里的毒瘤,用快刀切开,或许疼在流脓的那一刻,但迎来的是愈合。越是捂着不放,没事擦点不痛不痒号不对症的药膏,只会使得毒瘤愈长愈深,所到之处,皆是一片乌黑。
“到了。”
岑桐推开门,由高到低梯级座椅的最下方是布幕拉开的舞台,像极了w中的阶梯教室兼剧场。凡是特殊节庆的活动以及重大的会议,都会在那里开展。
“这里应该是事情发生的由头吧。”
岑桐远远望着舞台,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她走得很慢,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场内显得清晰而空灵。柳彦深跟在她身后,以防她支撑不住一头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