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便近了新年。
在岑桐的要求下，陶曦文给了她份日历，她便天天撕着日历折飞机。
折完便在房间乱丢，反正也飞不出去。
等她睡着了，陶曦文便会让人将那些飞机收拾出去，一个个拆开看她是不是藏了什么暗号。
岑桐第二天发现飞机不见了，也不恼，撕了日历开始折千纸鹤。
她折了一天，陶曦文拆了半天。
陶曦文知道小女生之间喜欢折纸鹤送给心上人，她有些希望这些纸鹤是真的为她而折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意岑桐的呢
陶曦文已经想不出具体的日子，这本就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等到意识到时，已经无法自拔。
当时，洛斐晨是她在高中里的代理人，专门挖掘符合条件的学生，并试图引出他们内心的绝望，然后利用占卜网站或者心理咨询等手段将他们骗到自己这边。
岑桐便是目标中的一个。
洛斐晨刚摆岑桐报上来时，陶曦文并没有在意，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
也的确，那时的岑桐确实普通得扔在人海中就找不到了。
让一个学生迅速绝望的方式就是引起校园欺凌。
欺凌是一种气氛，只要有一个领头羊，其他羊群都会乖乖地跟上。
每当这时，洛斐晨便会充当这个领头羊。
凭借这种方式，他已经搞垮了好几个学生，且屡试不爽。
但他在岑桐这里碰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