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云的目光看着手机，祈云的心里猜，他是不是一整夜都是看着手机没有睡觉不过她是不会去问他的
秦慕云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说：“就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什么”清晨，她的声音有些暗哑
秦慕云侧过脸，静静地看着她：“祈云，我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可有可无的”
祈云回视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准备起身
秦慕云按住她不让她离开
“放手，我要迟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冷
秦慕云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的不依不饶让祈云有些不耐烦了，她抿了抿唇：“秦慕云，你想弄明白这个吗在这之前，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来谈我对你的感觉”
秦慕云不说话就代表他默认她问了
祈云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喜欢到不可自拔，秦先生，你会娶我吗”
她问得相当地认真，就连秦慕云，都是不太明白，她是真还是假
便是不得不说，他也被她的问题震到了，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没有话说了对吗”祈云的唇边有着一抹冷笑：秦先生，以后请不要再对我提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
“有些天真，有些可笑”她拎着床单，给了他一个美丽的背影
秦慕云有些烦躁，他侧躺着，伸手抽了一根烟点着，缓缓吸了几口
越抽越是觉得有些烦闷，最后干脆地扔掉了烟头
十分钟后，她整齐地出来，开始抹保养品
他一直阴鸷地看着她，却是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动作
直到这一刻，秦慕云才知道，除了他在某种时刻的蛮力，他对她，真的是半点儿的影响力也没有
她开始去穿鞋子，拎着包出门，整个过程都没有看他一眼
秦慕云听到门的响起，不自觉地骂了句粗话
他摁掉烟，起身，衬衫微皱着，他也没有去管
开着车来到她的公寓楼下，下车乘电梯直达她的门前
他不用钥匙，轻易地就打开了她的门锁
她已经很久没有住了，里面很乱以他对她的认识，她不是一个乱放东西的人
但是屋子里真的乱，到处都乱放着东西
他拆开一只袋子，看着里面，是用他的卡刷的奢侈品
他一个一个地翻看着，这里全都是的
秦慕云这才想起，除了她手上的戒指，她好像没有用过他的钱买的东西
他眯了眯眼，想起昨夜她的呓语明显的，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
既然忘不了，那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唯一的解释是，她在惩罚自己
他的眸子变得冰冷，知道她为什么要问他那个问题了
她在让他知难而退他秦慕云成了她的利用工具
这种滋味，当然不好受
秦慕云很快离开了这里，他坐到车子里时，心里有些乱，有些不甘心
他竟然比不上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冷笑着发动车子，离开这个地方
祈云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一连错了好几次
言清都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她，祈云有些心虚，主要是在楚楚离开老板后，老板真的变得挺没有人性的，男女一样对待的
那是当牲口一样的使唤着
她以为，言清多少会骂她几句
但是言清只是轻轻地问：“和慕云出了问题吗”
祈云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言清：“老板”
“怎么，我知道这件事情很奇怪吗”言清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像是很随意地说：“他看着你的眼神不一样”
就凭这个，老板就知道了
祈云滞着，半天没有说话
言清这时抬头，身体靠向身后的椅背，“有些事情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慕云我只能说，目前为止，你是他第一个女人”
“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了”言清淡笑：“他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打光棍了”
“总裁您想的没有错”祈云深吸了口气：“他不会结婚的”
言清微微一笑：那你，想和他结婚吗
祈云摇了摇头
言清抬眼，望向她的身后
她惊了一下，回头，看着秦慕云那张黑黑的脸
秦慕云缓缓走进，对着言清说：“我以为，我们公司里在上班时间不谈私事的”
“老板有特权”言清很淡定地说
秦慕云没有办法了，他看到了祈云嘴角牵了一下，似乎在笑
他本来心里是应该恼恨的，但是这会儿，却是真的一点儿也恨不起来了
许久以后，祈云识趣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