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觉得听得也差不多了，就朝着柳姨娘的位置走了过去。
“柳姨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顾瑾的声音突然在柳姨娘的耳边响起。
柳姨娘吓了一跳，她慌忙地掩饰着自己的神态，而后抹了把自己的脸，道：“没没什么”
“是吗”顾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像是一把尖刀横在柳姨娘的脖子上。“但是这地上躺着的如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烟姨娘成了这样，我这就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柳姨娘慌乱地解释着。
这个孩子顾鸿振看得很重，一旦让顾鸿振知道这个还是是因为自己没有的，那她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顾瑾显然是不相信柳姨娘的话，她轻笑了一声，道：“柳姨娘，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大小姐，我，”
这下子柳姨娘真的是慌了，顾瑾这表情显然是不相信她。
顾瑾看着倒在地上的如烟，鲜血将她的整条裙子都染红了，她看起来惨白无比。脸上的胭脂也因为不断冒出的冷汗而糊成一团。
“青影，去看看还有有没有救。”
“是。”白无常得了命令，上去探了探如烟的脉息，半天以后白无常才站起来，开口道：“回大小姐，烟姨娘现在人有非常虚弱，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
“什么”柳姨娘听完以后彻底地蒙圈了，她现在连仅存的幻想都没有了。
“我以为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顾瑾看着柳姨娘那副快要崩溃的模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