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坞山村,没有你救我,我早就死了。”他说,“萧氏夫妻不是真的在乎我,而是在乎只有我这一条血脉。五年多前,萧崇焕夫妻宁可冒着长期给我下药,会使我瘫痪的风险,也要先顾着萧氏家族的利益让我在昏迷时与公孙倩茹成亲。在萧崇焕以为他的侍婢霜儿有孕时,不就言明了与我断绝父子关系只是五年多过去了,他更老了,再也生不出来了,假惺惺地又要找回我这个儿子。而我此次,也有所图。”
他眼神中闪过冷意,“五年多年,我仁慈,没要萧家的任何权势。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善良村夫,萧氏的权势家财,我便接收了。等我掌了萧氏权势,我便要他们把怎么暗害你的,十倍奉还”
“你好毒”她只能这么说。
他微笑,“为了你,就是负尽天下又何妨”
她心念一动,好个为了她,负尽天下又何妨她胸腔中涌起一缕苦涩,“萧羽川,其实我与你分开,不能完全怪萧氏夫妻。”
“不怪他们怪谁”他声音里有几分冷厉。
“怪我们自己。”她淡淡地说,“是我与你之间,当初不够信任,才会走到和离的一步。”
“是你不信任我”他还在愤怒这事,“我今天是成功了,有事业了,那又如何我一点儿也不开心,我心里想的、梦里做的都是你我说了,与你分开相比,我宁愿没有任何事来,我宁愿不做萧氏嫡子你为何就是擅自要为我好地,编那个与常皓天有染的谎言你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痛心,让我连死都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