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这么回答的”听了郝易的话,有些惊讶的司空爵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那她有没有说,她来这里是为什么”
从那天宴会之后,他除了因为唐奕年第二次冒犯乔明夏的事情,对唐氏集团在进行打击。
可没有做其它什么,让乔明夏会在意的事情。
所以既然她不是为了唐氏集团来的,那又是为了什么
“乔小姐说她是来给爵少送安眠助睡的香包的,估计是从陶夭夭那里,听到了爵少失眠严重的事情。”
“因为因为爵少的房间里有其她人的关系,所以属下担心乔小姐会介意。所以想请乔小姐先离开,当时她还让属下转告爵少,说希望爵少少喝一些酒。”
郝易这些话一出来,就像是一颗炸弹,直接搅乱了司空爵本来清晰无比的思路。
就那么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照郝易这么说,乔明夏今天来是来向他示好的
给他送帮助睡眠的香包,还惦记着他喝酒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女人还是关心他的
意识到这个,司空爵刚才还压抑到不行的那种心情,顿时就轻松了不少。
紧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丝毫不顾及郝易还在替他清理的手掌还在疼痛。
嘴角带着些淡淡的笑意,直接伸出手对郝易说。“那香包呢快给我。”郝易就知道,如果爵少知道乔小姐是来给他送香包的,一定会问他要。
所以刚才在走廊里面的时候,他才会动了,不想要还乔明夏香包的心思。
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忍心,把香包还给了乔明夏。
毕竟像乔明夏这样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又是他们爵少心尖上的人,他可不敢让乔明夏伤心。
所以面对司空爵期待无比的眼神,郝易有些心虚的拿着棉签,擦了擦他自己的鼻子。
然后说低声说,“香包被乔小姐拿回去了。”
“什么”司空爵刚才还比较好的心情,因为郝易这么一句话,又瞬间变得不太好了。
眉头又皱起来,特别不满的看着郝易。
“为什么让她拿回去你不会问她要吗”
“我之前是拿着的,然后乔小姐第一次问我要的时候,我也说了我要把这香包转交给爵少您。可是”
司空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郝易就越来越心虚。
咽了一口口水,又继续说。“可是乔小姐说,反正爵少也不需要了。所以她要把这香包拿回去,转送给别人。”
听完郝易的话,司空爵就更气了。
整个人都气得不行的样子,“我怎么就不需要了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失眠,我很需要好吗郝易你也真是的,她要你就还给她吗”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气得咬牙切齿。
乔明夏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小气已经送完了东西,还要拿回去送给别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算他那么气她,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送她的东西给要回来好吗
司空爵这个样子,实在是让郝易紧张的不行。
生怕他一个克制不住,又开始发脾气。
他的手上已经有这么多深深的伤口了,如果再用力的话,那只会更加的严重。
所以忍住自己的紧张,郝易低着头一边继续替他清理伤口,一边说。
“我一开始是不想还的,可是看乔小姐那么伤心,我实在是不忍心。乔小姐走的时候,都哭了。”
“她和爵少在一起这么久,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乔小姐哭呢,那个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忍。”
“什么,她哭了”郝易这么说,司空爵一下子就愣住了。
惊讶的同时,顿时又心疼的不行。
乔明夏这个女人有多倔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有多少次不管他再生气,甚至是失控粗暴占有她的时候,她都强忍住,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好强的程度甚至一直让他以为,乔明夏这个女人是根本就没有心的。
可是当他听到郝易说,乔明夏因为今天的事情,哭了的那一刻。
他才知道,原来乔明夏不是不会掉眼泪,而是未曾到伤心处。
看来今天的事情,他说的那些话确实是让她伤心了。
只是,既然她也是舍不得的,还会因为他伤心到哭。
为什么她十句话里面有八句都不离,要和她撇清关系的事
司空爵觉得他实在是太不懂乔明夏这个女人了。
见司空爵不再说话,郝易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一边往他手上涂着药水,一边说。
“爵少属下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面好久了,不知道该不该讲。”
以前的司空爵,睿智过人,做起事情来也是雷厉风行的,从来就不会拖泥带水,或是对对手有丝毫的一丝不忍。
没遇到乔明夏之前的司空爵,从来就不会有任何的烦恼。
所以跟在司空爵的身边这么多年,郝易操过的心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两个月的多。
当然司空爵这些年的笑容,也没有这一两个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