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怎么样了我吩咐他的事情现在做的怎么样了”白若语看着龙和彦的脸有点急切的问道。
她在今天醒过来的时候才突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一次她的猜测没有错,真的是洪玉琴那个恶毒的女人给她下的药。
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大胆的猜测在十几年以前,洪玉琴也是用了这招狠毒的手段来离间她的父母,让父亲亲眼的看见了自己母亲跟别人私通的场面,而愤怒的掐死了她的母亲。让她沦落成为可怜的豪门私生子,而她则带着白若雅小三扶正光明正大的进了白家
这个一定是洪玉琴的惯用手法,如若不然为什么会让原本那样深爱着母亲的父亲那样的伤心决绝的亲手掐死了母亲,毕竟父亲连母亲用过的已经破旧的芭蕾舞鞋也舍不得丢掉
白若语心里想着这样的可能,不禁的双手紧紧的握起拳头,“洪玉琴那个恶毒的女人,毒妇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一定”白若语在心里默念道。
白若语愤怒的用力紧握着双手,似乎是已经忘了她左手还插着钢针在输液的事情,于是用力的握拳,直接让坚硬的钢针从血管里刺破了皮肤。
“啊”白若语有点吃痛的轻声哼着,低头一看,坚硬的钢针已经刺破了皮肤,样子狰狞的露在她的手背,而流淌着的温热鲜血已经染红了手下一片的白色被单。
龙和彦听着白若语吃痛的声音,低下头顺着白若语的视线看了过去,只一眼,看着白若语流淌着鲜血的手背,心疼愤怒
“白若语你在干什么你的手不想要了吗”龙和彦抓狂的大吼道,伸出大掌用力的扣住了白若语的手腕。
转过脸对着门外又是一通大吼,“云雀云雀”
龙和彦抓着白若语的手,对着门外一通大吼,而门外的云雀因为跟着龙和彦连夜的从美国赶回来,靠在长椅上打着盹儿,没有立马的应声。龙和彦叫了两声没人应声,又看着白若语还在不停的流淌着鲜血的手背,有点愤怒的拿起床头放着的水杯便大力的砸向了病房里紧闭着的房门。
玻璃水杯猛烈的撞击在门板上,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外的云雀这才有点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立马的推开病房的房门,“彦少怎么了”
“刚快去把医生给我找来,立刻马上”
云雀看着龙和彦暴怒的脸,立马的应着声,“是的是的”然后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立马转身飞快的跑着,往医生办公室跑去。
一阵忙乱之后。
白若语受伤的左手手背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包上了白色的绷带,而输液换到了另外的一只手,这一次为了防止白若语再将手背扎破,医生给白若语换上了软的针管。
白若语靠坐在病床上默默的消停下来输着液,而龙和彦脸上愤怒的表情还是没有消散多少冷声的对着白若语说道,“你不用着急的去找你的行政秘书,我让云雀进来告诉你白家的情况”
“我想你也不用我陪着”龙和彦冷冷的说完拿起了放在床边的外套,转身走出了病房,白若语看着龙和彦走出房间的背影,突然有点后悔有点想要大声的叫住他,让他不要走不要生气。
但是怎么样呢
她真的是对洪玉琴,对给她下药的这件事情太过愤恨了。而现在她脑袋里唯一想着的就是,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对她喊冤死去的母亲也有很重要的意义
“彦”,白若语看着龙和彦转身的背影,淡漠的输着液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她很想叫住他让他不要走。
或许,她是不是不应该这样的倔强,不应该这样的放不下仇恨,但是想到自己喊冤不白,被愤怒的父亲掐死还落得个荡妇名声的母亲,她又想她还是应该倔强
等到龙和彦走出病房,很快的云雀便走了进来。
云雀有点不满的看了靠在床头默默输着盐水的白若语,彦少这样的紧张她,因为担心她连夜的从美国坐私人飞机回国,然后又连夜的寻找下落不明的她。
连他都因为连夜的行程而累得在长椅上睡着了,而彦少还是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她身边,而白若语呢一醒过来就跟彦少吵架了。
云雀关上门,站在那里也没有说话。而白若语看到云雀进来,便是有点急切的问道,“现在白家是怎么一个情况,已经抓到下药的人了吗我的行政秘书呢”
云雀不爽的瞥了白若语一眼,不太情愿的但是还是开口说道,“你是在说你的秘书小李”
白若语点了点头,云雀这才又说道,“昨天夜里他接到你的电话就听话的将白家别墅包围了,不让任何人从白家出来,好查证下药的事情”
“据说,白家上下都仔细的盘查过来,确实是你的继母洪玉琴带着可疑的陌生男人进了白家别墅的大门,然后在前面一天也是她吩咐了佣人出门买了迷药”
白若语听着云雀的话,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洪玉琴原来真的是她果然是那个毒妇”